天津港內, 馬車開始跟住旗幟起行進入京城, 行左一陣, 堅仔響車內同大力講, 「喂, 攞個屎忽黎向住我吖!」 大力大感不惑, 「你又搞咩呀? 屎忽痕我自己識 ar 喎!」 「唔係呢, 你向住我先啦!」
 
見堅仔手揸住碌鐵棒, 跟住見佢響棒上按左一個掣之後, 鐵棒突然暴彈伸長而出, 而棒頭就不偏不倚咁隊正大力個屎眼度。
 
大力痛極大叫, 「嘩屌你個仆街, 搞咩呀?」
 


堅仔按掣收番支棍後, 跟住就同掩住屎眼嘅大力講, 「呢支野我仲未曾整好架, 不過你睇吓, 原本支野就只得四截長, 但經我改良之後而家就有加長到八截, 而我仲加左個真皮手柄響度, 咁就令到支棒更加好揸手啲添!」
 
大力仲係好痛咁問住, 「咁你呢支野係要黎做咩用架?」 「我呢支野, 其實, 我都唔知整黎有啲咩用, 不過見呢幾日無咩野做, 而咁啱上次個黑衣人個身又有支咁嘅野, 我見咁咪順手響佢身上切左落黎玩吓咁囉!」
 
大力揸住支野黎望吓, 「咦, 塊皮好骨子咁喎, 你係響邊度搵番黎架?」 「塊皮….原本係連埋啲肉咁塞住響支棍入面度, 不過我撩左佢出黎之後, 見塊皮仲用得唔好嘥, 咁跟住咪就用佢黎包住碌棍做手柄咁囉!」
 
馬車已行左半個時辰左右, 前面分叉路上, 有個扯旗佬突然出現, 跟住見佢指示龍飛架馬車需要轉向左方, 馬車轉向之後, 另一個扯旗佬跟住就響後面, 叫番緊隨住嘅馬車又再跟番大隊向右方向行駛。
 
丹娜仲係昏睡住, 而龍飛就百無了賴爬左出車頭坐響車伕旁邊睇住風景兼吹風, 但見四野荒蕪, 山路崎嶇, 突然一陣風沙刮起, 龍飛掩面不及, 沙塵就直接兜口兜面咁吹哂入龍飛塊面同對眼度, 「嘩, 雪雪…好痛好痛!」
 


龍飛係咁眼斬斬想整番啲沙出黎, 而啲沙就整到對眼紅哂兼係咁不斷流住眼水, 呢個時候, 車廂內嘅小柔亦爬到上前, 見龍飛正在熱淚盈眶咁, 「飛哥, 你做咩響度喊呀? 係呢飛哥, 而家娜姐佢搞成咁, 咁你打算點同娜姐交待咁呀?」
 
丹娜開始有啲醒醒地, 但就隱約聽到龍飛同小柔正在對話之中。
 
龍飛同小柔講, 「唉, 我仲可以對佢點做吖? 但當時我地為左要救佢, 先至被迫要對佢咁做, 但不過如果丹娜佢真係要殺我嘅話, 咁我都義無反顧會由得佢咁做嘅!」
 
龍飛啲眼水繼續不斷地標住出黎, 小柔再講, 「飛哥你唔好再喊啦, 但如果娜姐佢真係殺左你嘅話, 你睇, 呢度啲風水睇落都叫做唔錯咁, 咁不如我地就將你葬左響呢度你話好唔好呀?」
 
丹娜突然提劍從後就指住龍飛, 「丹娜姐…飛哥佢……」 丹娜望住龍飛嘅一臉淚眼,一棵自小硬淨嘅心此刻居然就比眼前呢個漢子嘅眼淚所溶化住起黎。
 


眾人見到咁都唔敢出聲, 而丹娜就正一雙冷眼地咁同龍飛講, 「我話你知, 你下半生千祈唔好短命過我, 因為你仲要對你所做過嘅事向我負上一世責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