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我們沿著禧福道走著,一邊閒談,亦開始對她有更多的瞭解。她叫Josephine,原來她是台灣來的交流生,媽媽是香港人,故能說得一口流利的廣東話。

她突然問:「我身上的香水味不太濃烈嗎?」

來了!
我暗笑道:「不,你不說我也不察覺。」,我心裡暗想:你身上的騷味遠比香水味重。

她把手背遞過來,道:「這味還可以吧?」



光天化日、大街上也如此猖狂,一會兒進了房間還得了?

我用力一吸道:「這味道……」,突然感到天旋地轉,然後便昏睡過去。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正置身於一間漆黑的房間,手腳被大字型綁著。

原來她有這嗜好,挺剌激的。

咔擦…



房門推開了。
Josephine已經換好了一身緊身皮衣,拿著鞭子進來。

我向好拋了一個媚眼,笑淫淫道:「我第一次玩這種,輕一點,我會配合。」

她沒有回應,只是冷冷道:「在哪裡?」

她完全代入自己的角色,氣氛掌握得很好,只能說玩家果然是玩家。



我也不能不弱,表現得倔強地怒吼:「不知道!」

她冷笑一聲,鞭子在半空虛揮一下,發出響亮的「啪喇」一聲。如果我不是知道這是一場「遊戲」,一定給那發出雷聲般的鞭子嚇得半死。

「犯賤!」

她走到我背後,把的的褲子強行拉下。

來吧!盡情魚肉我吧!

啪!

鞭子無情地抽下來!,那感覺就像被火燒般刺痛,我額上不停滲出冷汗。

我苦苦哀求道:「Josephine,不是叫你輕一點嗎?人家受不了!不玩了!」



Josephine怒道:「誰跟你玩!剛才的一鞭是為了報復你在我口裡放些不乾淨的東西!」

我大喊冤枉:「我甚麼時候做過這事?」

Josephine怒道:「甚麼時候!?就是昨晚!」

我不禁慌起來,Josephine就是昨晚的那個女人?
這次我死定了。

Josephine空揮一下鞭子,道:「我再問一次!藥在哪裡?」

我一臉惶恐,道:「藥?甚麼藥?偉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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