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陷入昏睡狀況,意識停止作用,僅留下危險警報提防。一直慶幸沒手滑,將電話維持在手中。後來能量瞬間被充滿,得到充能而精神抖擻。前後過程大概數分鐘。如此,日睡兩小時非但可能,且相當合理。許多人即使沉睡,仍可趕在車輛停頓前,及時醒來—不禁使人懷疑具更高版本掌控事情。  世上有些人,具備生理缺陷,或多或少造成生活不便。基因工程在近年來,得到科學家密切關注。經苦心鑽研,最終得以破解,某些動物基因密碼。當人類可修改生來因素時,是趨向神聖殿堂,或步向深淵滅亡?未來自有定律,現今臆測實在言之過早。  獨自行走在街頭上,正前往候車處。心中無甚孤伶感,聚合自身後,感到莫名充實。伴侶可互相扶繞為事實,並透過愛意昇華彼此意識。無刻意逃避,只是雙腳健全可前進,暫不需依賴。理想戀愛模型,大概各自獨立,而又單純愛著對方。  並非依附對方,渴求愛意肯定自身價值;否則便歇斯底里,失控尋覓。其實,又未嘗陷入近乎瘋狂狀態?說總比做漂亮,若身陷其中,亦難免痴迷應對。  音樂奏起,萬物繼而展示自身。到底是哪種秩序,可使眾事歸其位置,自動運行於相應軌跡?荒蕪空地被鐵絲網包圍,發酵其利用價值。竹專注往高處生長,並無顧慮太多關於世俗因素。這或許是世人將其稱作「君子」緣故。只知它深諳高明道理:追尋上主,便自然得豐盛。  萬物皆震動概念,應該無需爭辯。當心境念及造物等形象,其頻率便或多或少,調節至更接近思想層級;此物質世界雖某程度可施力影響,但最直接方法,仍是透過思維創造。  由於宇宙為幻象,因此它只根據選擇而顯化。神並無缺乏,更合乎說法為,其本質即為富足。簡單常理,若造物本身缺乏,便無法進行創造。心若無恨,世界亦無。  每逢觸及稍高深概念,識想便會因而昏沉,總有原因的。窗外花朵開得正燦爛,活像一個個長於樹上海膽,幾乎可聞到其鹹淡味兒。視竟與嗅融合,所謂感官混淆,陽光亦相當悅耳。    原來往日信念仍舊緊纏不放,且於某時段,緊緊沉湎於想法。總羨慕名校生,覺得他們較別人優勝。如今它已浮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仿佛因自身優越而無需擔憂。而且優越緊黏自我,兩者存共生關係。當比較察覺自身並不如人,便會轉移目標—向所謂弱者下手,藉此賺取虛假滿足愉悅。  由於近日甚少睡眠時間,精力頂點亦隨之暫減,很容易便覺疲乏。眼前稍為暗淡無光,生活看起來缺乏生機。直至歇息片刻,事物才恢復原來色彩。我想,是時候要睡一睡。有趣之處為,旁邊陌生人亦閉眼歇息;還輕輕依靠在我肩胛上,不知他會否感到尷尬,因之前亦曾經歷過。且慢,又一個被捉出了。  內疚深藏心底,甚至伴隨至生命現今,並誤以為是謙遜表現;事物本無極性,僅過度使用而導致天秤傾斜。讓步磨耗演變成自卑,將眾人皆有優點觀點,扭曲成誰亦優秀—唯獨我需不斷進步,改除缺點。如此一來,原本存於虛空事物,因要求折射至幻境。本質完美,何需改錯。對了,所需修改及放下,僅為自身偷來信念。(……)  往往竭力而為後,能量在短時間未趕及填充,顯現出徒勞無功且原地打轉。而對於不同人,道理應靈活變通,甚至變通亦可不需執行。順應流動行動,留意各種跡象;接受當下所需,正恰如其分予以。無為便無為,畢竟人非機械人—至少具備感情。  若每個人都長得一樣,那麼如何辨別差異,大概憑身份卡片。自我意識將較薄弱,因已無外界條件方便區分;或本能上會往內尋找,那獨一無二存在的證物。實在難以統轄人民行為,因每個人皆具自由意志。  持毀天殺器者,未必代表營養,除小量經皮膚吸收,其餘依靠糧食收集。單純探討效率層面,進食包含更多能量作物,可使身體暫存高頻能級;長久下來,甚至養成習慣,存在能級從此改變。  在回程途中,望見黃狗擋在路中心,尾巴豎起而警覺盯住路人。牠們大概為平生除蟑螂外,最懼怕生物之一。腎上腺素稍微釋出,使皮膚感到異常冷顫;突然間腦海傳來聲音,叫我需直視恐懼。深呼吸後,穩健踏步前行。旁邊車窗佈滿重重鳥糞,是代表接下來場景嗎?深深為自身想像力驚歎,若應用於創作方面,定可做出史詩式藝術。  黃狗緊盯數秒後,牠竟奇跡般走開;當初狗駐守於此,如今已消失無蹤,似經安排投影。繼續走路,又看見黑狗與貓—貓徑直漫步於面前,狗仿佛沒看見我。恐懼存在,可讓人得以認出,然後超越之。    某些危險信念,可確保生命延續;然而大部分情況,皆因喂養某物而設。一旦自我失去所有靠山,便不復存在。而它將千方百計,說服眼球忽略上述字句。經歷過後,心底產生安寧靜謐,並持續產生和諧波動。   痛苦感受不時襲來,務求趁勢分杯羹。的確,睡意狂襲眼皮下垂,差點連手機亦鬆手。對抗睡意同時,瞥見陌生世間;一切皆相當新穎,甚至非屬於此維度。用力眨眼,所見影像回復正常。回想起視角所見,實為顛倒成像,這想法使我愕然。甚至質疑所表達文字,因未可洞察其實相,而無實際意義。  憤怒之心瞬間被勾起,大概認為成果被否定;若問所付心血,其實亦不多。既然如此,何解生起惱怒?試圖詢問內心,大概因無清晰指引導致。然而,沒問清楚是我做法,所以需對其負責。現今只有責任,再無怪罪。不知不覺,天空已成黃昏,眾人再次等待回家救贖。  成群攝影師守在相同位置,朝晚霞擺設龐然鏡頭,互相有說有笑。關鍵一刻難以預計,略有觸覺者按下快門,記錄幾乎無暇時刻。陽光追隨逃逸車輛,奈於面子,而無法轉身觀賞日落;把心一橫,僅剩下殘陽留待黑夜。將要穿過隧道,意味著短暫的黑暗為必不可少,當中燈火通明引領前方。  穿越隧道後,天已換上深邃晚裝,期盼星塵月亮點綴。船泊於碼頭,守份等候下次擺渡。生命不時帶有玩味,給予大翻轉使秩序碎裂。路人奔跑,似乎正趕往某處,試圖彌補已逝光陰—也許他僅熱愛跑步,藉臉上緊張表情,偽造其目的。始終無法猜透他用意,因表象總與現實相差甚遠。何況此番思緒,誰亦未賦予確鑿意義。  再美好事物,縱使它如何豔麗眩目,最終仍不免消失;到時候落差只會更大,因懷念綻開花期,逢見嫩芽皆會因而落寞。可以享受,擁有的,盡情體會吧!因其終究會凋零,除非願向春泥投以相應愛慕,否則活於情感迴圈,還投射信念加固牢籠。除非於開始前,早有妥善安排。  靜默,街燈與巴士。流動即是本質,透過光線反射,事物才得以顯現。剩下那一者,無需語言動作。  讓心思止於呼吸,數著三、二、一。於數字之間縫隙停留,而它並非實際空域。當處於剛結束前者,將來尚在準備之際,就這樣成了。    每逢生命念及上主,同步性隨之而來。轉彎之時,巴士隨之出現,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為何已明白不少道理,可仍未開悟?特別是對待至親,脾氣耐性方面隨日漸長,很容易便大動肝火。是方向錯誤,或信心行為未足夠?後者尚能補救,前者則往往導至毀滅墜落—瞬間響起某句子:並沒錯誤方向,所有道路皆指向回家。    要應對未知之物,必須予以瞭解。所謂恐懼從何而來,又如何定義,應先釐清概念認知。恐懼是種感受,普遍會使身體發抖,四肢無力大腦短路。當往事發生時,大腦便藉機學習抄寫,避免日後重蹈覆轍;然而粒子組成如此多樣,豈能每次相同?為方便記憶管理,便僅標記某種特徵,用作分類之用。  情況就像凡有外皮的,皆被當作鈎吻花扔掉,而恐懼正是這過濾系統—它很盡責,卻不一定正確。老花者做校對,錯漏百出。也許因久歷風塵,而輕信它雌黃。  無數前人已不斷警惕,需認清恐懼背後真相。或者說,它無色無味,卻為世間最具劇毒。眼鏡蛇毒液頂多使身體死亡,臨終時經歷些微痛苦;恐懼則隨時虐待靈魂,經由阻止自性表達,繼而達到絞殺效果。不時心底會傳來痛泣,這便是靈魂的求救訊號。  生命在於超越,因其本無實際意義;所謂功名利就雖看似真確,消逝時終顯出原貌。唯一真正可做,為透過看清表象,而隨後破除循環。以自身本我應對依附信念,幻障賣弄風騷亦無功效,經直接面對而消失。  今天決定嘗試其他事物,使大腦迴路得以激活。未想到剛上車,便發現有人因醉酒而嘔吐。不禁為自己經歷而苦笑,畢竟機會難得。值得慶幸的是,並未聞到太多相關氣味,只殘留渣滓於座位;看到剛上車乘客,一股腦兒坐下去,老實說內心已是崩潰失衡。  然而再怎麼奇特,生活仍舊得繼續。等到當時目擊人全離開,那座位便不具備,曾經嘔吐的歷史。正如當無人再知曉我,那次才算得上,肉體真正死別時刻。  離開輕鐵後,肚子一直鼓鼓作響,剛好附近有壽司店。嚴格來說,那烤雞手卷不算得合格,畢竟才賣九元。可這並非代表,質素應隨之下降,只是大概習慣了—也就覺得充飢與享受,實無太大差異。況且,當芥末直接刺激鼻腔組織,且攻陷腦門時;所帶來感官程度,其總和或許等量。  淚水廉價湧出,並不為任何意義而產出。竭力忍住情緒錯誤展露,以雙手覆蓋之。醬油、芥末、飯糰三者,各自存在,又湊成法則運作。  白天仍然有星,只是被陽光全然遮蓋,成為密不可見的背幕。突然眼前一黑,頓覺腳步乏力;幸有神志支撐,看來的確需要多休息。  人類皆集體罹患拖延症,某些事情總要等到最後關頭,時刻才願意予以行動。老哥只顧及玩樂,竟將功課全拋開,直到晚上才開始趕工。對於此做法不甚認同,畢竟犧牲休息時間,長遠來說並不划算。本來先完成重要部分,然後再投入其餘事務,方為理智之舉。如今既無法回味娛樂帶來快感,既需與時間競爭,心裏更擔驚受怕難以平靜。  近來天氣的確不錯,似乎每天皆可看見紅霞悄然升起,實在猜不透何以謙遜至此。太陽或許缺乏自由意志,畢竟若它調高自身光照,定可消滅地球大部分物種;至於因何要這樣做,實在找不到足夠理據,或無法阻止。  萬物幾乎無心使人類滅絕,人類卻千方萬計以暴食,費盡解決眾生,並自翔為「萬物之靈」—此宣稱幽默無比,甚至不用予以理會;隨便路邊小狗亦懂大道時,人仍抱緊昔日光煇信念,懊惱且放棄現在。仔細想想,所謂過去的時感,與現在有何不同?除非活出以今天的我,打倒昨日的我,如此便容許時間暫存於信念;非因被說服,而是當有人願殲滅自身時,惹毛他代價甚重。  無意義事物,沒可能出自真實。蛋並非愛偷生親自產下,他僅取巧拿走,即將面世雛蛋後假裝孵化。教科書充斥遺留者自造謊言,當作輕鬆故事看待亦無不妥。頭腦實在昏沉,連維持站立姿勢亦有困難。  看來,我應該睡一睡。可心底深知,縱多休息亦難以消除,那追尋意義渴念。站起來同時,有人坐下;人來而人往,僅是必然過程。後來大家面目全非,只依稀記得那笑靨。無論怎樣的感受,當刻唯我感知。  腳步緩慢,心智遲鈍。造成如今局面,大概因睡眠不足所致。認知漸變薄弱,似有什麼東西正漸消逝,亦無挽留意欲。它已不再試圖掙扎,僅安靜待在原地,似被馴化小狗。  由於蕃茄刺激食慾,不足十五分鐘,已完成整碗麵線。尚餘五分鐘,便決定默坐片刻。思想不斷湧出,佔據腦海空間,卻又無逗留跡象。  想起西遊降魔篇,其中有句說話,使老哥特意提及:「你心中想吃,嘴上卻說不吃,就是差那麼一點。」我內心鵝髀又是什麼?當體驗之,大概得以滿足,最終放下執念吧。我本無物,因噫生造幻;置放現空,實無時間。為破滅妄念經歷無意義,大鬧自製天宮情節—最終除去自欺內疚,憶覺真實。  所謂當局者迷,非因指其失去判斷;而是過於靠近,導致無法目睹整體。遠處才能觀象,近在咫尺時大多摸到象腿,便以為大象就是壯健的人。若過於抽離 ,重複僵化條規無異機械。當生命失去泉源供溉潤澤,內心開始滋生不安恐懼。瞥見虛空裂紋,終需直視面對。  為何與人交談是如此困難,需費盡腦筋尋找話題,有時甚至止於幾句內?大概與涉獵範圍過窄有關,畢竟旁人隨意便可勾起經歷,聽起來總是較精采;總沒理由一開始,便談論存在價值吧?算了,獨自享受在鞦韆上輕搖,風吹拂著身驅;這樣使我更自在,誰亦不需遷就誰。與大自然並處,感受當中美滿安排,心境變得平靜恬然。  我就是這樣,不需強行扭曲。湖面水波粼粼,反射著陽光,與影像本身。似乎已尋到了某方面答案,小心翼翼檢視當中端倪。生命全然所是,腦海突然浮現這個念頭,也決定不再埋沒之。與自己相處,盡可自娛自樂,悠然自得;若當中夾雜他者,便成了修練場,無時無刻需鍛煉口才—除非相當熟悉對方,否則只能來回拋球,祈盼盡快結束。    今天示範如何移植樹木,眾人走出課室,攜帶著各種工具。似乎感知到即將被挖開,樹木不知是興奮或恐懼,使勁隨風搖擺自身—亦可能毫不在意。畢竟它只要能夠生存,便會繼續下去,而非似人類可選擇。又能看見日落,這是美好的一天。經移植的樹在異地吸收養份,正適應著環境。日後亦會經歷類似情況,往外探索學習,跟隨最高興奮而活。    小孩在單車後座無憂地擺頭,仿佛任何苦楚折磨,並不能觸及他,是因為前方肩膀分擔嗎?不知從何時開始,對於世間感知愛憐所剩無幾,遺留淡然觀察眼光。嘗試去愛,卻發現再也不記得那種澎湃感覺。到底發生了什麼,內在大概清楚其緣故。  孩童清澈笑聲,提醒眾人生命本質。對了,為何會予以遺忘?本來敲定永不會像成年人,活得那麼無趣,因這樣無異喪屍橫走,在社會隨處散播無聊因子;現今卻板起臉,告訴世界再沒有事情,值得表現雀躍興奮情緒。且慢,亦可能純粹處於歇息,稍後便回復正常。  何以被瘋狂責怪,標籤為無價值?此一切幻象無意義,並不代表自身亦需陪葬,進入物質程序最終歸宿。這並非殘忍,而是設定如此,否則將無法自圓其說。物理呈現基於其屬性,像星球必然自內部塌陷。應看清其原來真相,而選擇不與之認同;縱使它再狂亂起舞,呈現分離情況,亦無法剝奪生而神性。毋憶自何處,便終可悟見。這終可顯現於現在,畢竟除此刻,再沒其他時間。  安駐於現在,集中精神聚焦如今場景,已無其他時序。眼前地板映現光輝,手指肉質顯然可見,其紋路整齊帶序。車廂連接位置發出刺耳聲響,正是所討厭那種。搞不懂為何聽見類似音色,身上總會起雞皮疙瘩,大概似老鼠叫聲吧?這樣解釋稱得上合理,始終對鼠輩感到不寒而慄,因它帶菌噁心樣貌使我害怕。  正當將被自我否定吞滅之際,一個念頭將我從中拯救:何需理會別人想法,倒不如輕鬆做自己。這關口,總算超越了。只因自己而存在,單憑此點已使我喜悅。  每日稍微進步丁點,不需急於躍升,僅安然守在每個時刻即可。  玩遊戲時因意外,忍不住抱怨數句,最終也輸了。懷著泄氣心情繼續遊玩,經歷數場舖墊迎來必然結果。只是為時甚晚,趕緊洗澡刷洗,畢竟明天仍需上課。老哥似乎對我剛才態度不太滿意,也就即興爭執了片刻;後來大家意興䦨珊,一切回復平靜。  今天鬧鐘沒最近幾天討厭,大概與睡眠增多有直接關係。綜合麥片包括不少材料,而其中食材可使我反胃。儘管如此,我仍決定將它們都吞下。晨光總帶給人希望與力量,使我常直視之。由於這是專業人士,經訓練成果,一般人切勿模仿。望太陽近距離看書,這些或多或小曾嘗試過,所幸眼睛並未盲掉,甚至視力因而受損。  總是搞不懂為何抽煙者,大多拒絕將其煙頭滅熄,然後才放到煙灰缸裏呢?大概認為旁人渴望吸收毒氣,所以才慷慨分享此等美妙。無可否認大量吸取,的確可盡早上天堂。強迫他人接受自身愛好,與強盜並無異。在思想海洋中,對類似觀念有類似想法,仿佛現今鸚鵡學舌。  抱怨並不可使人進步。唯有反省自身思言行,才可於這混濁世代尋找真我。已有太多價值觀,灌輸虛假熱情道德,荼毒誤導眾人思想行為;七歲孩童所懂得道理,不會較八十歲耆者無知。當大腦充斥他人教導,全失原來認知時,那該是多有趣的存在。本想到「悲哀」一詞,但記起存在,並無人類所認知價值時,強妄想法亦隨之消散。  當整場遊戲皆為自身創造時,如何參與遊玩,自然無太大差別。宇宙於存在後想像而成,也就是說,並沒可能僅有此短暫人生。幾乎每個人,皆會於小時候明瞭這設置。他們大多回答就是知道。理智僅足夠理解世間邏輯,至於超出其外,便完全毫無概念。  既為自身創造,便無理由不加以運用,嘗試自身心底所欲求事情。若想成為任何角色,應盡全力去試鏡,即使靈魂亦會興奮;此舉本是日常活動,如今自性得以展現,直接與創造者同行。若結果不如預期,在情緒抒發過後,認知期望背後意義,以及事物呈現原因。清除無價值信念,依照本我而為。儘管囉唆,仍要重申時間是幻象,此事實經霍金與愛因斯坦提及,他們是二十、二十一年紀的知名科學家,資料庫應有記述。想做什麼需先成為,透過慣性而構造軌跡,直至月球被圍繞地球而轉。  重力牽絆萬物,阻遏竹子繼續加強優勢。然而,亦能扯落試圖與天比高者,使其狠狠墜落地面,賜予反向力。同學突然從高處墮下,身體重擊地板,臉上露出極度痛苦表情。眾人隨即前來,嘗試提供幫助—而我清楚所能提供最大援助,便是遠離傷者。  同學有說有笑,與剛才姿態差異甚大,儘管所展露為勉強苦笑。坐於椅子,以冰袋冷卻傷患處,強迫血管收縮止血。然而不久後,他手腳已開始發麻,並持續微弱抖動;最終被送往醫院,大家因此心有餘悸,對於安全措施更顯得重視。各人配合程度,不禁使我驚嘆。    並非事物本身使人懼怕,而是過往經歷被判定為不良;因而現今在腦海中,重演記憶碎屑情節。對於同學受傷一事,口裏表示沒受影響—可當腳踏在高處樹幹時,心裏竟散發恐懼與慌張,身體不由自主顫慄。非真實的,並沒能力傷害我。克服恐慌,全然集中在當下,聽從導師教誨,終成功完成動作。  孩童依靠著鐵柱,安靜坐在座位,若無所思用頭感受列車震動。未知他背景經歷,僅不禁聯想:小時候的我,又可曾被他人,用如此目光注視?答案大概顯而易見,而在落車前發現,小孩鄰座正是他家人。喔對了,又不小心下錯站,幸好錯誤能夠被修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