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各自都有自己的責任,例如譚阿明的異能,他負重比較少,專注地偵測危機的逼近。而我的能力這時可以說是完全沒用,而且我還是「壯.年」(被他們強行安上),於是我負責背最重的食水!

「嗚呀....」我雙手上和背上各有一大樽水機水,盡管它們是我們事先蒸餾的,但重量不變啊!我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我們一行人,我,霍倩玲,譚阿明,警察,律師,何信,古SIR,共7人,每人一天大約要8杯水,一杯350ML,即每日一天要2.8L,7人一天大約要20L的水,剛好是一桶桶裝水,我這是3天的飲用水。

60公斤啊!要我命啊!

我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只是默默地搬著,還好他們準備了救護車(和我們當時一樣),不然背著60KG的水走到蝴蝶灣的船,你不如一槍打死我。





花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我們終於把東西搬好。

「好啦,走LU!」

古SIR對著基地大叫:「再見啦社區會堂!哈哈--!」

我剛剛才搬完水,不忘揶揄他一下:「重再見,啋!」

「哈,係BO,永別啦~!!」





「喂你地當初點搵到呢隻船?」

「唔知呀,我個時都唔係去搵船。」古SIR搖頭道。

「下?」那時我們的遠征小隊正在外面對付著馬芷欣,陳建偉等麻煩事,所以我也想知道那時發生甚麼事。

「個陣係律師同何信去搵,我同警察看守大本營。」

「邊度?」





「船廠囉,好似係一首攞去維修,船主連船都唔要就消失..」

我沉思:「到底發生咩事...即使係大地震都冇理由會走得咁快...」

古SIR也和我一起分析:「好似紅VAN咁,輻射?」

「應該唔會啦,我地個個都冇穿冇爛,唔好唔記得,好多鋪係吉既即係說明D人有時間轉移資產,但係點解..隻船..」

「唉,唔知啦,有得走就得啦。」

我心中,冒出一絲不安。

車子到了蝴蝶灣,我又要背著那些水,還是一樣的沉重,通常背水...也要一戰吧。我心中這樣自我安慰,但不知道自己竟然不幸言中...........這是後話。

「快D啦!」





我暗中說一句粗口,拖著我生平最沉重步伐走向海灘。

「嘩..」

眾人發出嘩然的聲音,我勉強把弓著的腰挺直一點點,終於看到了那一首船。

船是那一種街渡,船身是藍色的,分不清那些是本身的藍,那些是海水的藍,艦橋只有一層,是控制室和一個小型的休息室,全都位於甲板的中央,其他部分的甲板都有帆布蓋著,特大的船倉像是這船的肚子,相信我們會多在這肚子中活動吧。

這船最大的特點是在控制室後,一支巨大的木柱直立於船的中央,好像把船插穿了一樣,這杆上掛著一張帆,被風吹得鼓漲,如一個體力過剩的小孩,隨時準備向未知的汪洋前進。

「鳳凰號,」律師推著輪椅說道,「浴火重生,就好似我地咁,好唔好聽?」

眾人點頭同意,除了我,我再點頭頭可能會甩了。





突然間,我注意到一點。

古SIR的面色有點怪,不只是他,譚阿明也是。

這一瞬間,只有我看到。

我壓下心中的不安:「帽...無事既,係我睇錯姐。」

「好啦,我地上船啦。」

他們找了幾隻快艇來,就是那種有一個馬達,漁民於近岸捕船那種,來回幾次便把我們通通運上船。船上的控制器沒有任何意義,因為這船根本就沒有任何汽油,唯一的動力就是來自風帆的正作用力。所以,現在於控制室中,就只放有地圖,指南針和....和星圖?

「星圖?」

我看著這滿是星座的圖:「用黎做乜呀。」





「定位囉。」

「哦。」

也許大家不記得了,之前於遠征荃灣前,霍倩玲叫了我背了很多沒有用的書,當中的其中幾本就是關於占星學,所以現在我對星星的認識也可是半個專家。

想不到這一知識是我玩下來的其中一個關鍵。

「好啦大家坐好啦。」律師向我們說道「即將會開航。」

這時古SIR看看風力儀和風向儀,道:「出...出發!」

他是不是遲疑了一下?





怎也好,警察把纜繩幾開,拉起另幾條繩,風帆鼓鼓地一漲一轉,迎著寒冷的北風,把我們吹出蝴蝶灣。

滅頂之航,正式展開-----那時,我還沒發現陰謀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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