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唔痛?」
 
歐雨峰肉眼注視地上的一堆複製人,口中確實是在關心身後的人。
 
「你不如比我割一下,睇下你痛唔痛?」張烯晨喘著氣,用右手按著左手的傷,「早知應該要柏橋都幫我打d無痛劑。」
「所以都話咗,有咩事唔好幫我擋。」話是冷冷的,語氣是溫暖的。
「試下我唔擋,睇下你而家仲企唔企到。」話是不滿的,語氣亦是不滿的,「差d就中心臟啦on 9仔。」
「有時都幾好奇。」歐雨峰這下笑得更開了,「到底係為咗我,定係為咗女人?」




「你起我眼中,同女人冇乜撚野分別。」張烯晨也輕輕微笑了,「尤其係嗰個女人。」
「聽講你一句得罪哂兩個人喎。」歐雨峰輕輕嘆了口氣,「同埋真係掉落去?真係唔會太唔人道?」
「我冇親手人道毀滅佢就係最人道。」張烯晨也看往歐雨峰視線中的目標,「你係做唔出既話,就我落手。」
「你咁講,我都冇得唔落手啦。」歐雨峰下定了決心,往右進了幾步,拎起被自己打昏了的林梓龍,「不過佢地都真係好似同狙擊手一齊行動咁款,唔知仲以為紅隊嗰隊係軍隊。」
「追蹤唔到位置,對我地嚟講雖然都有決定性優勢,但政府一邊都會更猖狂。」張烯晨站在原地,注視著歐雨峰的動作,「對紫荊之籽嚟講,做呢個跟政府意思既效果出嚟,百害而無一利。」
「所以小心d,佢真係把心一橫,要跟足政府意思既話,我地唔會出得返去。」歐雨峰把被揪在自己手中的林梓龍放到陷阱前,一把推了下去,「不過我仲以為,你會反對我要廿二一個去離島區。」
「公私分明,佢嗰邊出事既話,要救起上離快好多。何況佢拎住翼雙飛,可以幫佢擋好多危險。」張烯晨暢順地道出自己的分析,「反而呢邊又有紅隊又有狙擊手,你一個人會出事,你出咗事,就真係會好出事。」
「我冇咩所謂嫁喎,寫好咗遺書。」歐雨峰拍了拍自己雙手上的灰塵,「我只係驚廿二都會撞到紅隊既人。」
「係應該要驚下既。」張烯晨充份理解歐雨峰的心情,「始終佢係『桔梗』既事實,起場內已經變咗公開既秘密。」
「扮乜勁,明明你都有份決定放d消息出去。」歐雨峰確認好了陷阱的高度無法使人逃出,便再次站了起來,「而家咁都幾好,個個都覺得佢箭術極好,唔敢對佢落手,尤其遠攻。」




 
卻不知道...
其實杜淵靈遠攻的能力不是最高。
 
「放心,翼雙飛本身就係為補充佢既弱點而造,遠攻既話,一個雙飛輪車埋去都夠做。」張烯晨臉上的笑容多了分驕傲,「至於如果佢地想近攻,我都真係勸佢地自求多福。」
 
歐雨峰本來已走到張烯晨的面前,檢查著他的傷口。
但於聽了張烯晨的話後,瞬間分了神,抬起頭來。
 
然後與張烯晨相視而笑。




 
「都係既。」歐雨峰亦自豪地笑著,「同一個手刃過無數組織既天生殺手玩肉搏戰,人類嚟講都剩係見過兩個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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