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該何SIR。依度仲有上個月興展堂的洗錢紀錄。」招卓行遞上USB給鄰座男子後說。
「丁佑男有冇懷疑過你?」男子說。
「放心。我成班中學同學根本冇人知我考過警校,佢地統統以為我炒散做車房仔或者係做代客泊車。話時話,套戲太過言情都唔係幾啱我睇,如果冇事咁我走先,何SIR你走未?」招卓行說。
「個女主角患有心理障礙好慘,我想睇埋個結局先走。」男子像想著甚麼,喝過一口汽水後再對招卓行說:「其實你嚮興展堂個馬欖做咁耐扯皮條,有冇遇過有創傷後遺症的囡囡?」
「何SIR做乜咁問?你見識過咁樣的女仔嗎?」
「認識咗一段時間,但個女仔有創傷後遺症,平時講野間中會代入其他人思想,好似唔係佢本人咁。我想深入了解對方,又怕太過單刀直入會令佢產生抗拒感。」
「咦,何SIR唔係讀心理學的嗎?竟然有女仔你會搞唔掂?我認識過有創傷後遺症的囡囡都係被人老強過,唔知係唔係你朋友個CASE?」
「你係公僕,應該注意下口德,況且個女仔只係遇上一件不幸的事情,佢係律師,唔係你諗個種。」
「對唔住何SIR,係我口臭。其實你如果想了解佢多點,除咗得閒送花關心佢之外,不妨嚮佢工作方面入手,咁可以順便幫佢忘記以前的不幸遭遇,積極投入工作。」
「我最大毛病係每次都會分析其他人包括朋友的心理狀態,由於我真心想幫佢走出困境,久而久之,當咗佢係病人。」




「唔緊要,最重要係佢冧你,你冧佢,除非連個天都唔幫你就話啫。」

一個星期後,警方在灣仔O記總部約見關武雄。
「我係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的何定邦高級督察。今天邀請關先生前來係希望你能協助警方調查,為一單黑社會洗黑錢案提供線索。」何SIR說。
「我冇做過,你夠料做乜唔拉我,邀請我來即係擺明鋤我唔入啦,我要搵我代表律師。」關武雄說。
「我相信你有權搵律師,但我地亦都同時夠料起訴你,我地唔咁做係想你幫我地忙。」何定邦說。
「你地班差人,最叻點人做鬼頭仔,話你知我一定唔會做契弟。」
「你知唔知最近你大佬搵人查你穿佢櫃桶底單野?如果我地要起訴你可以立即封你名下賬戶,等你冇錢著草,如果我係你就唔會咁蠢封死自己後門,拒絕同警方合作。」
「既然你地都知道晒,好,就等我考慮一下。」





關武雄離開警署後,何定邦對同組的屬下阿賓說:「搵人幫我監視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