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日都聽到自己骨折嘅聲音,一直唔知心碎嘅聲音係點。

原來一啲聲都無,但又好似有核彈喺耳內爆炸過咁。

之後我就耳鳴,無再睇到圍住我跳嘅人嘅笑聲,亦無再聽到佢地讀我封情信嘅聲音。

情信化成紙碎,好似入葬前向天空撒放嘅溪錢。

送葬隊圍住死亡嘅心臟唱歌跳舞,狂歡慶祝。





眾人喺我眼前舉行慶典,得我一個,不得其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