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唔知我出世未有乜關係,但可能的確係無關係,一個人扯火嗰陣通常都唔知自己講緊乜。

我同佢好難理性溝通,但阿嬸愈嚟愈激動,一路用手指指我,一路逼近:「你生過仔未呀死跛仔。依家啲後生仔點可以咁無大無細架?我當年幾辛苦湊大對仔女你知唔知呀?換片依啲換得多就知咩事架啦,個姑娘咁都唔識分,我係咪要出聲呀?」

我好驚佢郁手,事關我已經又拐杖又有龜頭套喺頸,佢都可以鬧得咁凶狠,一定係打人鬧人都唔留手嗰堆虎媽嚟。

「生港的撚真師爺蠻。」後面嘅大陸大媽同佢老公細細聲講,但我同阿嬸都聽到。

阿嬸即刻轉身,怒氣沖沖:「你話乜撚野蠻呀下?」





嗰兩個大陸人睇嚟都係斯文人,即刻撤退。

阿嬸哼咗聲,面上滿意嘅笑容宣告中港大戰嘅勝利者係港嬸。

但我覺得依個笑容其實影衰緊香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