嗰日林林叫我估車窗外嘅兩婆孫係咩人,我因為聽唔到佢地溝通嘅語言而下唔到判斷。

但其實,就算林林喺我面前,日日同我講野,我都無辦法判斷佢係咩人。

佢願意學習我地嘅語言,願意為我地嘅社會作出貢獻,我唔知咁樣能唔能夠定義佢就係香港人。

但我知道林林,只係一個人。

一個我鍾意嘅人。





「我唔歧視大陸人同新移民,歧視係做唔到醫護架。好嘅政府係會訂立合理移民門檻,保障市民,但依家係大開中門,對一百五十個單程證不聞不問,然後搞到我地民生大受影響就鬧我地做乜歧視,要多啲包容,係好本末倒置。」

黃醫生好鄭重咁講咗句:「我地唔係歧視佢地,只係事實擺在眼前,香港嘅醫療系統真係頂唔順喇。」

又夠鐘,所有人一齊向政總大樓咆哮:「政府無義氣!護士捱義氣!病人就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