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姨反應也快,因為如果他知道自己因為他而受傷,可能不准再做餐,而且也給了對方一個粗心大意的印象,所以她右手握實拳頭,防止再流血,左手開大水喉把血漬沖洗,回頭笑著說:「不是,只是剛才醃肉時忘了下鹽。」。程天賜馬上鬆了一口氣便說:「我還以為你受你傷,好在沒事。」,笑了笑便退開了,不想給對方太過緊張的壓力。之後換了今早久久沒有穿過的運動服,改為平時出很的便裝,之後慢慢拿了鎖匙銀包等外出,臨出門時還說:「我很快回來的,妳現在還未有鎖匙的,出了門就得等我回來了,哈哈。」。白姨姨內心甜到絕,她心想現在自已的容貌已經步入中年,不再是花樣年華,但估不到對方會對自己如此緊張愛護,她開始後悔用了白鑒心母親的身分與程天賜交往了,但現在已經定下來,如果現在再貿然改口,都不知如何說起,也不會再相信自己的說話,此時的她苦惱萬分,呆在原地好一會兒都不知如何時好。過了一會她又想,他對自己的態度,是出於對長輩的關心,還是她自己一廂情願幻想的情侶感覺呢?一時間她都搞不懂。不知這樣的想法折磨了白鑒心很久,還是痛苦的時間過得特別長,最後她還是清醒過來,打算處理好剛才的傷口,她打開手一看,剛才的刀口現在不單止血了,而且已經在癒合中,只是還有一點點傷疤而已,看來以現在復原的進度,程天賜回來前應該連半點疤痕也看不到。她再想,如果不是剛才的那幾流氓,現在自己的復原能力將會好很多了。不過也算好彩,沒有給程天賜看到自已不小心割傷了,又可以如此快速復原,其實只可以可如常進食,復原慢一點又如何呢。如果他知道自己⋯⋯自己有點特別,又會否接受到一個這樣的人,在他的家中一同生活,甚至會當自己是一隻妖怪呢?先放下在家中胡思亂想的白姨姨不談,再看外出買東西的程天賜。他穿過昏暗的梯間時,只見有個工人在修理電箱,心想梯間好快又可以重見光明了,去到樓下時,回想今早所發生的情景,恍如隔世,今晨的冷清對比現在的喧鬧,早上的凶險對比現在的太平,不禁在懷疑自己是否在發夢。深深吸了一口氣的他,離開樓下先到了最近的五金店配了一套新鎖匙,還特意走到附近的精品店內,買了一個手工精細又富少女氣色的鑰扣,外形是心形,有著閃著燦爛透明的假晶石裝飾,全隻匙扣金屬部分閃著淡淡銀白閃爍的光彩,間有白色陶瓷質地的裝飾,程天賜好直覺地認為雪白的顏色很是適合她。他好像有點面紅的拿到櫃檯前付錢,店員淘氣小姐說:「先生,看你的樣子,你是否送給你女⋯⋯女性的朋友呢?今天做推廣,多買一個同款的,第二個半價,還送你一包小小的神秘禮物。」程天賜低下頭來,遲疑了一會便喃喃地說:「哦⋯⋯女⋯⋯女性朋友⋯⋯」。店員知他心動了,打蛇隨棍上的說:「同款可以不同色的,也是有半價及有禮物,此一個推廣優惠去到今天,明天就沒有了。」,程天賜點了點頭,回頭走去剛才掛滿鎖扣的地方,見到展示箱上有說明,除不同的顏色外,心形鑰扣底都刻有不同的字。程天賜隨即反轉手上銀白色的心形鑰匙扣,發現刻了【白水鑒心】四字,不知為何他立時心跳如雷,不正正就是這位母親女兒名字,而且那四個字又好像似曾相識,好像是從哪兒聽過的,她真的是自己一個小學同學嗎?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之後他看到另外一個匙扣,與其它單色造型甚為不同,主身是金屬受熱氧化時的不同而漸變的顏色,圍邊的人造鑽石細數之下分別有五種顏色,翻開背後刻上了【色彩斑斕】四字。剛才專櫃小姐見他拿起了匙扣看了好一會,現在店內沒他人,而自己反正也是閒著坐的,就熱心地慢慢走上前和他說:「你⋯是否送給好朋友呢?那一款匙扣有【姹紫嫣紅】,【丹青不渝】,【渾金璞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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