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瞄了一瞄程天賜手中的匙扣,準備想說什麼慫恿鼓勵的說話時,程天賜猛然發現他身邊,突然多了剛才的店員,都不等店員多說,就面略微紅的付錢買了那二個匙扣,女店員見到他的反應也不禁暗暗偷笑起來,程天賜也沒多理會,匆匆打算離開,女店員叫停了他便說:「不用急,還有一份小禮物呢。」,程天賜回頭時面更紅,快步上前拿過小禮物,多謝過便回頭走了,多深呼吸幾次使自己快點冷靜下來。剛才的女店員見到他又羨慕又好笑,回頭看了看剛才程天賜所買的匙扣裝飾架,深深嘆了一口氣,對著剛才架上的鎖匙扣,喃喃自語說:「總算又賣了又送了部分,都不知何時才賣完送完此滯銷貨,樣子好好,但如果刻上【我愛你】,【嫁給我】,【一生一世】等的字眼,一早賣得過滿堂紅。」,搖了搖頭的便繼續玩手機。走到街上慢步冷靜下來,之後走到一間登山及露營用具店,買了一個戶外用睡袋和軟墊便回家,一路上他不斷在想三個字-白鑒心,在他的腦海中有依稀印象,但就是說不出是什麼來,本來短短的路途,在他時而苦思冥想,又時而精神恍惚,行了許久在到自己住處附近。本來是想得入神的他,但是幾個身影晃過,他馬上背脊一股寒意直衝腦門,這就是今天早上的幾個流氓,他們現在看來已經酒醒了,由於途人多,如果突然快腳步離開,更會使他們起疑心,好在出門時又換了衣服,減低被認出的可能,只是低著頭慢慢隨人羣走過,但人潮簇擁推撞之下,被迫靠到他們旁,還聽到幾人的對話。流氓甲說:「你們有記得今早那兩個人嗎?」。
流氓乙說:「那時昏昏暗暗,大家都飲得醉醺醺,你媽的才記得。」。
流氓丙說:「那個女的又帶了口罩又帶了墨鏡,誰會認到呀,不過以衣著來說估計都是個⋯⋯嘻嘻嘻嘻⋯⋯是個秀色可餐的後生女。」。
流氓乙又搶著對甲說:「你不是去打了那個多事男,你認到他嗎?」
流氓甲搖了搖頭就說:「沒有呀⋯⋯一拳打下,他只識得包著頭,誰會識到呀。」流氓乙羞愧自顧自的說:「那個女的都不知是什麼武林高手,同一時間對我們幾個出手又快又狠又重,一拳半掌就把我們打暈。」。
流氓甲晦氣的說:「別提了⋯⋯」。一時間他當然驚呀萬分,今早的白婆婆是說用網上買的防狼器的,現在那幾個流氓是說她赤手空拳就輕易地把他們打暈。當然他又沒有可能上前表明身分,與流氓共同分析為真偽,但那幾個流氓又沒有可能說那一些丟臉的假話,但現在不是武俠小說,那有什麼老者高人以一敵十呢?一旦回想到那一個白婆婆可以用鐵鉗一樣的手力握得自己一個年青男人動彈不得,一時間好難說是非曲直了。而且想深一層也是滿怪的,防狼器是一個大範圍東西,當時自己沒有細問,小型高音量的警報器又可以歸納為防狼器,電槍、小刀等,都可以算是防狼器的一種,但都只是警報或近身攻擊器具,不是遠距離攻擊的手槍煩。警報器就可以排除了,近身攻擊類也沒有,幾個流氓都不是善類,見第一個對自己出手的人就知了,這問題纏繞著使他一時發呆。很快他也回過神,也不願多作定留,以免幾個人 真的認出自己就麻煩了,慢慢悄無聲色的走過,回到了自己住處的樓下,正想拉開街閘時發現門鎖已經與修理好了,掏出新配回來的大門鑰匙來試開,以便試試是否順暢,同時也看到樓梯燈已修好了,雖然不是叫燈火通明,但總比漆黑一片為好。程天賜沿著樓梯慢慢步上自己的家,站在大門前,在屋內傳來陣陣飯香,好像一個辛勞了一天回到家中的丈夫,妻子為他準備晚餐的感覺一樣,他猶豫了好一陣子,還是把新配的鑰匙拿了出來開門,大門應聲開了,而新配的鑰匙也順暢,算是滿意。程天賜一入門便見到白姨姨背向自己,剛剛在小桌上放置好兩味餸菜及泡了兩杯香茶,她聽到開門聲音後,轉頭看去程天賜就說:「你回來了嗎,剛剛好開飯了,你放下東西便可以食。」。隨後用今天新買的白色細格花邊小圍裙上掛著的抹布,細意地抹了抹桌上斟茶彈出的小水珠,點了點頭算是滿意,之後她去到灶頭收拾清洗,而程天賜如他所說,把新買的睡袋等放在一邊,在衣袋內掏出了剛才的小禮物,隨便打開了一個抽屜掉入,便坐在桌邊等她一同前來同餐,視線慢慢不自覺得向著白姨姨的背影。白姨姨回頭看去,只見程天賜目不轉睛地看實自己,一時之間一股含羞澀感湧上心頭,不禁面泛微紅,情不自禁輕聲的說了一句:「主人⋯⋯你食先⋯⋯」,說到一半,她自知失言,連忙用手掩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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