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學業優秀,在小學時曾和江湖份子玩得親近,聽說她是黑社會大哥的女朋友。她讀書成績很好,很多追求者。對於她所喜歡的,會全心去愛,看不上眼的,便視而不見了,戚煒傑喜歡過她,而她視而不見,而她真正當作不存在的,便是連豆這類的人。
  她會令人有種緊張感,像是追求完美,或者要符合某種規則,她才會接受,一種非黑即白的感覺。她要麼冷酷地對待看不上眼的人,要麼熱情地服侍心中的人。
  她和我走路回家,途中很多人跳樓,像下雨那般,像很多籃球散落在籃球場。我們並無報警,警察像潛藏的狼,在森林未知的角落。路上是一件又一件黑色的屍體,城市的味道愈來愈臭。很多肉都腐爛,很多人不再笑。城市的人在離島填海,也在地鐵建設新線路,地方之間互相引渡疑犯,我一邊走,一邊想到無謂的東西。
  小晴仍然緊捉我的手,挨著我走。
  在前面的一座學校,有幾個黑衣人拿著步槍衝了進去。這次我並無視而不見,追隨在他們後面,隱藏著。
  黑衣人朝小學生開槍,見一個殺一個。我趁一個不為意時,打了他的頭,硬搶槍過來。他的同伴很快發現,很多子彈射了過來。
  我拿著步槍和小晴跑上樓梯,黑衣人繼續屠殺小學生,像世界大戰時希特拉屠殺猶太人那樣。小學生一排排跪著,手放頭後,在哭著笑了過後,槍手一一擊斃。我在努力思考逃生的路,小晴目睹了這一切。
  從後樓梯往下跑時,遇到了一個黑衣人,我開槍射中了他的肚。回到操場,只見堆積如山的小學生屍體,兇徒全走了。
  小晴像很有壓力,像一條快斷的鋼絲,懸在半空,跌下去就是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