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崩潰了,哭了起來。她穿著校服,白襪延至幼細的小腿,散發青春的香氣。有個外表猥瑣的中年男人,跑過來。他戴著口罩,朝小晴的胸部挰了一下,好像很享受。他露出陽具,打了兩下將精液射在小晴的校裙上。她嚎啕大哭,我追趕那男子一陣,他跑走了,我回到女友身旁。
  在那天後,小晴住進了精神病院,並無法上學。我每天為她帶飯,探望她。她失神得沒法說出話,很憂鬱的樣子。吃了很多精神病藥物,也沒法好轉。
  我想,失去了朋友戚煒傑,連豆被殺,連女友也離我而去嗎?
  我經常停留在某間市區的咖啡店,深思失去的一切。
  一天,一個柔髮及肩的少女,看似十七、八歲,走來我身旁。她穿紅黑格仔裙,前髮染了銀。看上去卻十分可愛。
  「這是我為你泡的巧克力,要喝嗎?」她友善地和我說。
  我吃驚,接受了熱飲。
  「不開心嗎?」她托腮問我。
  「呃……是的。」
  「做甚麼?我可以為你分憂嗎?」她問。


  她的眼睛水汪汪,像很可憐,又關心我的樣子。我才想起她是這裡的兼職飲品調配員。
  「我的朋友都離我而去了。」我說。
  「為甚麼呢?」她好像希望了解更多。
  「我也不知道,活在這城市就像受詛咒那樣。很多人生而想死,想從母親的子宮回到未出生的狀態。」
  「哈哈。」她的樣子像是不明白,卻沉默代表我可繼續說下去。
  「就像買保險那樣,如果你買了保險,便不會出事不需索償,可是你沒買保險,便會出事需要索償,你明這種感覺嗎?」
  「不太明白。」她笑說。
  「就是你生了很重的病,想去看醫生,可是看了醫生,會有病歷紀錄,那便影響你買保險的受保。可是你先去買保險,卻就延誤了病的治療。」
  「有那麼複雜嗎?」她說。
  我哀傷地點頭。


  「那,你的朋友呢?」她問起我失去的朋友們。
  「我不知會不會再見到他們,或我會不會很快見到他們。」
  她流露擔心我的神情,有點急,說:「我現在要回去工作,收工再說吧?」

  她收工後,我和她並肩走路。
  「不如去我家聊聊吧?我爸媽不在。」她提議。
  我十分憂傷,同意了。

  來到她家,約有八百呎,是私人屋苑,家很乾淨。
  進到她的房間,她說:「對了,剛才說到哪裡?」


  我無法思考,朝她的小嘴親了過去。她也開始抱著我雙手在我胸背遊走。
  掀開她的衣服,露出小小的乳房,粉紅的兩點,我朝它們展開舌攻。她的防線被擊倒了,主動地除下我的褲子幫我含。含得我很舒服,想馬上射,我撫摸她的頭。
  不久後,我無套進入了她,她臉色紅潤,「您成年了嗎?」我問。她呻吟起來,「不告訴你。」她捉住我希望我插得更深。我將陽具插得最深,抽插一陣子後,全射了進她體內。
  在射完後,她幫我含乾淨了下體。

  在這件事後,我的心情舒坦了一點。我和那個女生保持固定的肉體關係,有時一日兩次,有時兩日一次,幾乎一見面就會瘋狂做愛。在戲院、球場、公園、商場、家中、音樂會、更衣室、泳池,她和我都親熱過。有少數是口爆她,她幫我全吃掉。多數情況我全射進她緊密的小穴。她好像很需要我。每次也叫我內射。

  她的名字叫巧克力。

  一天,巧克力和我一起去精神病院看望「她」。
  她雙目無神地望向白色的牆。
  我沉默無語。
  巧克力有點關心她,嘗試打開話匣。
  在這天,我們三人都無說話。而我望著她,看見她空洞的雙眼,想起她像被剝奪靈魂般,想起了戚煒傑的死、連豆的死、小學的恐怖襲擊、火車的跳軌、四處的跳樓事件,我突然明白了為甚麼他們會選擇死這條路,我在她的雙眼看見真正的黑暗和絕望,我明白了她為甚麼失去了神智,來了這裡。我握著巧克力的手。



如喜歡作品請Like 專頁: https://www.facebook.com/kind1elega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