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rphy's Law,中文又譯名為「梅菲定律或者墨菲定律」,意思指凡是可能出錯的事就一定會出錯。
 
看著燈光暗昏的酒店房間的天花板,這所酒店的裝潢總是裝作豪派,實際上,這裡只不過是一間時鐘酒店,而我則躺在床上被一位......頭髮中長,髮色深啡,樣貌中上,但認識了不久的女士壓在床上,任由她的雙唇在我的耳窩到頸子兩邊遊走;
 
她的吸啜聲和接吻聲在這所房間裡迴盪,我的語調在驚惶和興奮間徘徊並抖震地說,
 
「.....等等....」
 
可是她沒有回應,接著她用親吻來塞著我的嘴巴,讓彼此的舌頭互相舔著,期間發出一絲微吟,大概這就是她的回答。
 


她一邊吻著一邊單手脫著自己上衣,一邊用著純熟的手法來佻逗著我,再熟練地單手解去自己的內衣,然後她的魔爪可以向我身上的衣物朝手,再一直遊走到我的敏感地帶,解開我的褲頭,張開她的雙唇.....
 
接下來的事情,只能用上「啊」聲來描述當中的感受;
 
這種「幸運」是許多男生夢寐以求,生理上得到最大的滿足,不過縱使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動,但我的腦袋這個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嚴格來說是摸不著頭緒,同時心想,我到底怎麼了?
 
利申,我沒有召妓,這位OL女士亦不是Part Time Girlfriend,雖然在我眼中看來也是差不多類型的人,但為何會發生以上看似「幸運」卻又狼狽不已的實況?
 
首先我不能就這樣簡單地解釋,因為不能讓大家足以理解這位女士為何完全只顧自己的歡愉,而且解釋起來又有點麻煩,但又怕很多人會因此而上一頁,所以我只能跟大家說,我叫高樂,英文名 Lego,賭神高進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更不是我的父親,曾經的我是Murphy's Law的代表,如果擔心某種最壞情況發生,那麼它就一定會發生,例如:麵包落地的時候,永遠是抹牛油的一面着地,要提款的時候人龍全部都是等待轉帳繳費的女性;
 


由此可見,曾經的我確實霉透的人,讓我列舉一個實例,就要由我在大學Year 2的時候開始說起,帶大家回到過去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考試前夕,一眾同學一邊情緒繃緊的準備考試,另一邊廂大學某個莊會舉辦了一個大型聚會,當年沒有麵粉遊戲環節,只有面具遊戲配對的環節,而我順應兩位室友的壯膽要求,出席了這個聚會。
 
當晚的面具舞會,男生和男生之間波譎雲詭,而一眾女生則「波濤胸湧」,而在這個「露肉被食」的空間裡,我.....認識了我的初戀,她叫Ashley。
 
人是一種很神奇的動物,只要戴著面具或者躲在電腦背面,人就會變得大膽,甚麼事情或者甚麼不堪入耳的說話也敢說出做出。
 
在面具背後的Ashley,藉著她比例均好的身材惹起我的注意,最終我藉著面具給予的勇氣,上前撩起話來,談起Ashley,脫下面具後,她的樣貌有點像波多野結衣的清純版,我們之間由第一句的「你好」,,然後一句「我愛你」拉近我們的距離,把她拉進了我的人生,同時我更以為自己開始走運。
 


我們交往了三個月,可惜......浪漫而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結尾,也許是續集悲劇的序章。
 
某天,我在回到校舍的路上,途經傷殘人士廁所,剛好從裡頭聽到一些不太對勁的聲音,而又恰巧這間廁所的門鎖壞了,因此門並沒有完全關上,於是在好奇心驅使下讓我從門縫偷窺一下內裡的環境,結果透過不足一厘米的門縫,眼巴巴看著某莊的「組爸」和Ashley在殘廁抽插的情景,更不停轉換姿勢,顯然地不是第一次交手。
 
她更主動用嘴親著「組爸」的「芝士腸」,還用上爽得很的眼神深情對望,「組爸」更輕輕按著Ashely的頭一下示意深入一點;
 
枉我一直相信Ashley是一位虔誠的基督徒,說要保持處子之身到結婚,怎料她的口技和主動性更堪比AV女優!
 
每當想起自己和Ashley親吻的時候有機會舔著姦夫「組爸」的.....體液,心中幸福的世界觀連同對人的信任頓時崩塌,變得不知所惜,縱使內心是無比的憤慨;
 
於是用力的推開了門,起初以為這樣的霸氣會把他們嚇得半死,怎料他們用上不慌不忙的眼神打量著我並立即停戰,猶如用上「出得嚟玩預咗要還」的心態。
 
正所謂,知恥近乎勇,不知恥者近乎神勇。
 
當時,我終於見識到何為無恥,同時我明白到為何人們會歌頌對愛情專一的人,因為要做到的確是一件很難的事。


 
那一刻,我怒不可遏的把身上唯一的硬物 - 手機隨手擲向這對姦夫淫婦,剛好擊中姦夫的額頭,他慘叫了一聲,當年Sony Ericsion的手機不像現在的智能電話脆弱,不過經過我一擲後竟然變得支離破碎,如像我的心一樣;
 
不要問我為何要擲手機,當時我並沒有顧慮那麼多,雖然事後心很痛。
 
但接下來我沒有乘勝追擊,衝上前狠揍姦夫一頓,居然選擇哭著跑離現場,完全表現出日本AV夫目前犯的精神。
 
一直跑著跑著,直到跑到校園一處的休憩用地才停下腳步,埋怨著自己的怯懦,氣憤別人竟然這般侮辱自己,但我更痛恨自己的無能造就別人氣燄。
 
這件事在校裡瘋傳,不過那對姦夫淫婦卻若無其事,更光明正大的在校園裡親暱,受到不少人的祝福,只有我因情人出軌遭同學一直恥笑。
 
所以公道從不在人心,就當那一場初戀是上天的惡作劇吧,由始至終我沒有幸運過,那刻的幸運和浪漫,其實只是悲劇的鋪排。
 
可見我是Murphy's Law當之無愧的代表。
 


突然,電話的震動硬生生的把我從那場過去的夢境中喚醒,我朦朧的接過電話,頓時有一種不祥的感覺襲來。
 
「喂!大佬!十點啦,你唔係琴晚講過話今朝返九點咩?」
 
0900上班和十點兩件事串連在一起,足以令一位昏睡的主角嚇醒,而過程更不需要王子的一吻,只需要記起當天返早協助開鋪即可。
 
好友善意的來電,已經硬生生的把我嚇醒,二話不說戴回眼鏡,看著經理十個未接來電和手機時鐘顯示著10:00的時間,更加令我嚇得連魂魄都丟失了。
 
「What the fuck!十點!點解我嗰三個鬧鐘無響架?我電話個鬧鐘都無響嘅?」
 
我戴回眼鏡,望著那三個分別在不同時間沒電的鬧鐘,再望了望自己的手機,昨晚雖然調校了時間但忘了確認,那個時候真的打算一死以謝天下。
 
但由於死亡是解決不了其他同事的怨氣,因此只好硬著頭皮上班面對現實,同時公司的Whatsapp群組已經「媽聲四起」。
 
「妖,嗰個樂哥返早又唔見咗人,搞到經理嘈醒我,問我可唔可以返去幫佢開鋪!我一定唔制,經理自己搞掂佢囉。」


 
「新一年第一個月未過一半已經遲到3次啦。」
 
「屌佢老味,佢肯定又話唔知醒呀,兩個鬧鐘無電啦!累人累物。」
 
今次已經三個了!
 
「呢條友真係多多藉口!」
 
其實這些都不是藉口,也許其他人遲到常用的藉口,卻是發生在我身上的真人真事,包括提早出門口卻被困電梯引致遲到、地鐵壞車遲到已經是等閒,不過最難譜的是在商戶專用廁所因門鎖壞掉被反鎖引致遲到,手機剛好遺留在家,更該死的是呼天叫地一個多小時沒有人理會。
 
我明白這種破事要人相信是十分困難,畢竟連我自己對於這種程度的倒霉也感到不可思議。
 
「不嬲都覺得住公屋啲人係低級啲,抵佢住公屋。」
 


「屌你老味啦,我屋企都住公屋啦,我日日都準時返工,你住私樓咪又係會遲到,只係無佢咁多!」
 
「有名你叫,高樂啦,下下都搞到大尻樂。」
 
「英文名又叫Lego呢,連個名都自動申請畀人砌。」
 
「砌?師兄食開咩?」
 
「唔係嗰種砌呀。」
 
「其實佢遲到之外,好多時表現都正正常常嘅,返工個個都會做錯野。」
 
「收啦,扮乜中立呀!」
 
「到底佢幾時畀人炒呀?好唔撚想見到佢囉,見到佢個頹樣,我係客都唔會想買野啦。」
 
「咪又係而家啲四眼文青look囉,樣就唔頹嘅,係佢神態頹囉;而且唔夠人點會炒佢呀,佢係遲到遲得多以外,工作都無咩野,不過佢遇親啲客都係極度on9啲,買部新電話返去無差電,就拎返嚟話部電話壞嘅用兩用就唔著,較暗咗個mon就話電話壞。」
 
呃,忘了一點,小弟是在某間大型連鎖的電器用品店工作,主要負責電話銷售,這間店舖男多女少,不過自從做了這份工作後,我發現男生們說三道四的本領可以比女生更加厲害。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呀!on9對on9咪啱囉。」
 
「回力鏢喎,小心曲線笑返自己。」
 
「Man哥,你到底返到未呀?10點啦,仲未見你,得我同經理兩個等得你好苦呀。」
 
「未呀,慢慢食緊早餐,遲少少經理都唔理啦。」
 
「咪住,Lego好似喺呢個group度!」
 
「仆街!我地去錯group度傾啦。」
 
「邊條仆街一開始whatsapp錯群呀!」
 
「妖,兩個group嘅名點解要咁撚似呢?」
 
「理撚得佢啦,佢都唔敢出聲架啦,你地食唔食早餐呀?」
 
一邊等著的士,一邊看完群組內的對話,內心除了無奈之外,就是一種感慨,世上有一種無奈名為命運的作弄,雖然有人愛用這個名詞作藉口,但並不代表這回事沒有存在。
 
回到店舖,一邊挨著同事和經理的眼光,有時候這種厭惡的眼神比起破口大罵更令人心酸。
 
實情上,我也有一點厭惡自己和「Murphy's Law」的人生。
 
經過三小時的工作,終於迎來了人流最多的時間,這個時候午膳後還有空餘時間,很多在附近上班的人選擇到店舖內閒逛,雖然一般都是只看不買,但在每天這個時段,我都可以和「女神」有著一面之緣,雖然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更沒有和她交談過,但她是我見過認為最漂亮的女性;
 
記得在我第一天上班的時候,她剛好從店舖的正門徐步進來,她的身形算不上高挑亦說不上矮少,她嘴角微揚並左顧右盼,眼神中帶著一點迷茫,而正是那雙水靈又迷茫的眼神俘虜了我的視線;
 
突然她朝著門外的方向噗哧一聲笑了,露出了她右邊的虎牙,原來在這裡等待著另一位女性友人,也樂得二話不說跑了過去和她相擁。
 
可能是我的問題吧,我覺得擁有虎牙的女孩十分可愛,而且從那天開始,經過我的觀察後,總是認為她長著一張明星臉,和一位日本的女明星 - 武田玲奈頗為相似。
 
有人說過,會否喜歡一個人或者有否可能與那個人發展,取決於初見首六秒和第一次交談中頭五句說話。
 
但亦有人回答,如果每天只是重複那六秒和只有五句說話,還是別幻想太多,專心工作。
 
每天飯後時間「武田玲奈」都會和其他女同事到這裡逛了一圈然後離開,漸漸地在工作期間偷看她成了我的日常,有時候她會對我報以一抹淺笑,可是她的微笑間總夾雜著一點疲憊,有時候她會板著臉逛著,除了飯後時間外,很多時候收舖清潔的期間會見到她總是一個人經過店外,有時候臉帶倦容、有時候會紅了雙眼、有時候更會眼神惆然、只有極少時候她會微笑聊著電話的路過。
 
每天都會讓我有所期待,心想如果可以和她打開話匣就好了,然後再會有所失落。
 
畢竟,這種幸運從不會出現在我的日常,而且每當我有著這種願望時,剛好「武田玲奈」就會踏出店門外離開,而且我又名為異性絕緣體,戀愛經驗就只有那一次,就算是異性客人光顧,明明一開始是找上我,但到了購買的時候會「不經意」的找了另一位同事,人緣總是普通得很,自問沒有害人之心,也許是樣貌的問題,就算只是報以一抹笑意,然後對經過的客人說了一聲:「隨便睇,有需要可以介紹返喎。」,結果換來的是客人投以不屑的眼神和嘖的一聲,最終拂袖而去。
 
所以我不再有所期盼,不想再經歷以為是幸運的開始,結果又以悲劇收場。
 
是我太悲觀嗎?可能現實的人生總是比悲觀的幻想更加悲。
 
站了一整天,終於到了下班的時間,雖然我會有不同的原因而遲到,但整間店鋪中,往往我是走到最晚的一個人,由清潔到執倉亦是由我自動自覺一手包辦,畢竟同事們之間對這些工作互相推諉,因此這就當作為自己遲到而贖罪,不過對同事們而言,這是理所當然的事,甚至覺得就算我在清潔也是一種阻礙,可能在這個社會,只要不牽涉到自己利益,一切都會變得理所當然。
 
縱使如此,我還是覺得.....因為是自己遲到的錯,招惹出這樣的惡果,不過想起其他比我遲到得更多的同事,他們的待遇總是比我好,沒有人會對他們閒言閒語,或者他們懂得處理進退吧。
 
在這個世界上,我知道人類是唯一一種沒有理由,只是憑感覺去欺負和杯葛人的一種生物,沒有別的原因,可能覺得過癮和好玩,縱使你犯的錯別人都會犯,但他們總會認為你犯得比較惹人討厭。
 
這.....也算是倒霉的一種吧。
 
不過,我有一種技能,就是上班前替自己的心眼裝上墨鏡,裝作對世上的黑暗視而不見,下班後脫掉讓自己的心靈嘆一口氣;
 
今天,我又一次在下班的時候,見到「武田玲奈」一臉倦怠經過店門,說實話有誰會加班到這個時間依然臉掛笑容?
 
明天再見吧,「武田玲奈」。
 
想著想著,也覺得自己活像一位變態。
 
回到空無一人的家中,憶起父母早在我年幼時分別在四歲和六歲先後雙亡,除此之外童年的我經常因意外而受傷,上學經常遲到,測驗考試的時候因鉛筆斷掉而影響作答是等閒事,交功課明明做好和做齊,但功課會突然不翼而飛,事後又會突然出現,這點真的很邪門,總之凡是可能出錯的事就一定會出錯。
 
所以老師又怎會喜歡我這種他們認為滿口謊言的小孩,而際遇上......沒有別的緣故只是同學看我不順眼又或者是我的成績不好長相不好髮型不討好等等,因此有了差別,結果成了他們長期欺凌的對象。
 
當時像我這樣被一眾親戚和成年人認定為天煞孤星的小孩,只有公公和婆婆把我養育成人,可惜公公亦在我十四歲時因病去世,接著爭產的風波,讓我和婆婆一貧如洗,生活十分拮据,大學畢業便出來工作,而當時婆婆在我十六歲的時候開始患上「老人痴呆症」,不過那時候的情況不算嚴重,因此不知由何時開始,我很怕四字和六字的年紀;
 
畢業後,婆婆的「老人痴呆症」愈來愈嚴重,現在搬到一所安老院中居住,這間安老院的服務雖好,但費用十分高昂,可是婆婆一眾富有子女也不願意支付任何費用,我唯有獨力支撐,大概這是我唯一不願結束人生的動力,也是上天對我的黑色幽默。
 
一般文員的工作時間雖好,但薪水方面很多HR知曉Fresh Grad的求職者大多急用錢或者養家等等理由而討價還價,因此我只好找了一份薪水比較高佣金比較豐厚的sales工作,而身邊的好友對我說這會對我的履歷不利,可是這是我唯一的選擇;
 
不過,總有苦中一點甜,就是因為老人家的關係,用上五年多的時間獲得了一間位於舊區的陳舊公屋,畢竟我們是本土的香港人,新建的公屋和環境好一點的絕不會是屬於我們。
 
有時候我會心想,婆婆的往昔沒有過上很多好日子,現在患上「老人痴呆症」,甚麼事情都忘記得一乾二淨,只記得過去美好的日子,有時候更會以為我的父母沒有離世,公公還在,所有子女依舊像從前一樣「孝順」。
 
可能在這個社會,這樣的人會活得比較幸福。
 
洗過了澡,思考完人生,打了一個呵欠,朋友剛好在十二時在whatsapp中說了一聲:「生日快樂。」
 
這些年來,只有他會記得我的生日,更諷刺的是,我連自己的生日也差點忘了,但他依然記住。
 
Kenny是我的中學兼大學同學,沒有他的話,可能我已經捱不過和受不了中學和大學的學生時期,但由於害怕自己的倒運會影響了他,因此我們看似走得不近,今早亦是他的來電提點我起床,我們是十分兩極的人,他讀書時就讀醫科,家中亦十分富有,畢業後居然不當醫生,搞一些小生意,開了一間Cafe,接下來更有開分店的打算。
 
「Thank you。」
 
「生日去邊?約你呀。」
 
「返工呀。」
 
「幾時放假?」
 
「後日放孖day呀。」
 
「咁後日同你補祝生日啦,嗌埋Monnie。」
 
「即係Caca都會出現啦。」
 
「唉,不嬲都係咁!我、你、Monnie同埋Caca,四個大學同學聚下同補祝你生日啦。」
 
「咁你個好兄弟呢?同你成日去狩獵嗰個。」
 
「後晚有咩獵物?難道係.....Caca?」
 
「哈哈,講笑。」
 
「你都係我好兄弟,佢唔得閒啦,佢要睇舖寄情工作呀。」
 
Kenny有一位好兄弟,不過我不太喜歡這個人,畢竟這個人都不太喜歡我,他曾經對我坦言,第一眼開始就不喜歡像我這樣的垃圾男生,女朋友出軌只懂逃避,因此Kenny會盡量避免我們出現在同一場合。
 
「咁好啦,咁後晚見啦。」
 
至於Monnie是Kenny的初戀,因Kenny在Year 1的時候出軌而分手,我只知道Kenny心裡懊悔至今,但他一直矢口否認;
 
時至今日,雖然他上過的美女無數,戀愛這種事情他根本不太稀罕,但他一直沒有忘記過Monnie,近兩年以好友的身份和好,至於我和Monnie算不上十分友好,但從沒有敵對過。
 
Caca這個人,是一位由大學時期開始十分喜歡「揾笨」的一位「朋友」,和Monnie雖然情同姐妹至今,但聽說彼此內裡不和,這就是女生的友情,總之有Monnie的地方就會有Caca;
 
她由推銷美容服務到購買沒有用途的禮券,她總是以多多益善,少少無拘的心態,亦十分諷刺地她是繼Kenny在畢業後唯一一個經常會找我的「異性」。
 
大概,世界上總有一些人,他/她偶爾會討便宜,算不上真心,亦算不上惡意。
 
說實話,以她的外貌......總像男生擁有了一把長頭髮,個子不高微胖,戀愛中每次都以自己出軌告終,因此我從不把她以「異性」作區分,而Kenny更會把她區分為「異形」。
 
哈哈。
 
再思考了一會,打了一個呵欠,躺在床上平靜的迎接自己的生日,翌日醒來戴上墨鏡繼續活著,同時卻會期待後日的聚會;
 
不是因為補祝生日,而是在那個時候,我不用戴上墨鏡。
 
不過,當時我卻意料不到後日的生日會,將會為我的人生帶來逆轉。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