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說遊學團的第五天比較空閒。
「嗰日應該係自由活動時間,我想去...」
「邊度?」我問。
 
「唔知啊你負責諗啦!🤤」她說。
「邊度你都鍾意?」
「你鍾意嘅話我就鍾意!」
 
「咁去參加AV女優嘅新片發佈會😂。」我就。
「好喎!!!係唔係有暗黑林志玲??😦😦😦」她問。


「...啊,我諗住講吓笑。聽日見啦。🌞」
「聽日見!💕」
 
因此我第三天的旅程,也只在不同的景點隨便逛,有點寄望第四天的來臨。
 
在日本,尤其是東京或者大阪這些地方的旅遊區,你會遇到的香港人以及中國人數目,幾乎比日本人還要多。雖然只是第三天,但我已經有一點厭倦這種情況,去旅遊還是想要一點新鮮的感覺。想起那時,坐著軒駕的車在歐洲的小鎮遊走,基本上是不太可能聽到廣東話在耳邊傳過。
 
有時我會獨遊。雖然那時長時間聽不見自己的母語,而只接觸一些聽不明的歐洲語言,長久下來,也會有另一種無力感產生。但同時在這種旅行的日子,我會有足夠的時間梳理自己的想法,老土的說是反思自己的人生。這些旅行的意義在東京基本上是完全不存在。
 
因此我去了一個大概沒有很多香港人和中國人會去的神社參觀,神社內的佈置基本上與其他日本的寺廟沒有太多分別。至少如果看不懂日文的話,基本上是沒有分別。


 
我從來不能理解因為歷史而討厭其他種族的人。過去有再多的錯誤,受害者有多可憐,終究造成傷害的人也不可能敵過時間及死神,而下一代對其父親或者母親的行為是完全沒有責任的,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
 
當然,連新一代都是一樣討厭的民族就另作別論。14年的時候我曾經短暫回來過香港,走上街頭支援香港人對抗壞人,要是將來再有這種需要的話,我也會當機立斷做相同的事,因為我知道這是正確的事。
 
我為詩晴求了一個粉紅色的學業御守,希望她來年可以順順利利。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正確,因為我祈求的事大多都沒有實現。
 
在東京的第四天早上,我很早就到了新宿JR站。她叫我不要到酒店接她,早上的痴漢會顯得很礙眼,她說。而且要等到老師宣布自由活動之後,她才可以離開。
 
「早晨!」她興致勃勃的向我走來,身穿簡單的白色T恤和藍色牛仔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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