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想走過去覆焯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引起其他警察的注意。為免節外生枝,還是算了。哼,算你們走運,不是我不敢打你們,只是我今天沒有心情!
 
航和軒亦同時從兩間酒吧走出來。
 
「喂,啲貨點啊。」我問。
「賣唔到啊屌,佢哋全部以為我係Waiter,叫我比可樂佢哋。」軒憤怒地說。
「走啦我哋都係,此地不宜久留。啱啱差啲賴嘢,好彩我幫你地頂左。」我說。
 
我們一行三人馬上離開充滿警察的諾士佛台。
「做乜撚嘢咁多差佬嘅?」軒大惑不解。


「咁警察可能都有性需要呢?」航說。
「九唔搭八。」

「咁我哋而家去邊啊?」
「等我諗下...」
 
對,認真地想想。只要我認真起來,一定有解決的方法。
 
「係喎。我知啦。」我靈機一動,突破了盲點,說:「佢未話,除咗唔可以賣比自己之外,冇其他規矩嘅?」
 


「咁所以我哋可以...」航似乎也想通了。
「點啊?講啦!」軒不耐煩的說。
 
「只要我賣比你,你賣比航,航再賣返俾我就得。點解啱啱諗唔到呢件事,激氣!」
 
「啊,雖然你講得啱,但係有一個問題。」航說,「就係我唔使再賣返比你啦。」
 
他拿出銀包,點算着$12,000。
「頭先我賣咗啲毒品啦。」
「下?你點做到㗎?」我大驚。


「咩啊,你喺天星小輪教我嘅。『你哋食唔食可卡因啊?』,我求其揀左一台男女問,佢哋就好爽快咁樣俾咗錢我。」航說。
 
「...」我沉默。
「...」軒也沉默。
 
我們很快的跑離酒吧街,在中途隨便倒了那些可卡因,然後在幾部不同的提款機提了$24000,再加上航剛才賺的錢,$36000,剛剛好。
 
途中我們看見不少剛才在40樓見到的競爭對方被拉倒按在地上。
「彭!彭!彭」很多不同槍聲此起彼落的散落在城市的四周。
「今晚啲差佬癲曬!癲曬!逼害良好市民。」航一邊跑一邊叫。
 
地鐵去到中環站,我們跑過長廊,在香港站的出口跑入IFC,在升降機口發現幾乎沒有人在等。
 
「又會冇人...」
「應該冇咁快,我哋只係用咗大約一個鐘。」我說,「當然,又或者係佢哋已經全部搞掂曬。」


 
回到不存在的40樓,只有幾個人和那些戴面具的幹部在。看來我們趕上了!
 
「我哋搞掂啦!」我秀出手上的$36000。
「哦?好快手喎。恭喜你地,分別係第五第六同第七位。」灰鷺不知是欣賞還是諷刺的說。
 
「其實根本就唔使賣比出面嘅人,只要慢慢走去樓下撳錢,然後同其他參賽者交換就可以。」我說。
 
灰鷺看看手錶,說:「用咗大約一個小時就諗到,都唔算太過弱智嘅。」
 
「唔係,我諗到嘅唔止係咁。」我憤怒地說。
「喂,你做咩啊!」航很害怕,就連平常很衝動的軒也不明白我為什麼生氣。
 
「測試只係幌子。你根本唔係想要我哋手頭上呢幾萬蚊。如果唔係,街上面點會有咁多差佬 ?」我分析着。
 


「我哋啱啱去咗諾士佛台,警察大約係平時嘅五倍。如果我冇推測錯嘅話,蘭桂坊既警力應該會係平時嘅二十倍以上。」
 
「我本來都覺得奇怪,點解咁多地方唔揀,偏偏要係IFC?培育毒品精英嘅地方,唔驚俾人發現一網打盡?MT Program... 200個人?香港寬頻都冇請咁多啦!」
 
不過香港寬頻都不請我。
 
「原因好簡單,因為呢度好近蘭桂坊。按照你訂立嘅規矩,兜售嘅目標係無限制。正常嘅參加者都會覺得,如果要快速完成任務,一定係要去蘭桂坊,由呢度跑過去15分鐘都唔使,好運嘅話唔需要一個鐘就可以完成任務。」
 
「如果唔係逼唔到入電梯,我諗我哋三個已經犧牲左喺蘭桂坊嘅大屠殺入面。因為你哋一早就已經放風聲,蘭桂坊今晚會有大規模嘅毒品流入,我唔知你哋用咩方法,不過我諗以你哋嘅規模同埋計算,警局入面應該都有好多你哋嘅人。」
 
「警察戒嚴,設立捕鼠器,而你哋就放我地入去做老鼠。如無意外,聽朝新聞嘅頭條就係警方搗破大規模、集團式經營毒品買賣。」
 
至於你們這樣做的原因...
 
「原因只有一個。你哋應該有另外一單嘅交易會喺今晚進行,呢單交易會係重磅交易。你分派俾我哋每人10克,就算200個人全部俾人拉晒,其實都不過只係兩公斤嘅可卡因。但係只要你哋令到班差佬唔得閒理你地,你哋想交易幾多都可以。因此我哋只不過係犧牲品。」


 
「我嘅推論有冇錯啊?灰鷺先生。」我說,我覺得自己現在就像金田一少年事件簿入面的金田一一樣。
 
「啪、啪、啪。」
「掌聲鼓勵。」灰鷺繼續沒有帶有任何情感的說,完全沒有被我的聰明才智嚇到的意思。
 
「的確,警察係我哋叫嘅。」
「不過,你嘅推論有一個嚴重嘅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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