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邊有間小屋,我地可以入去訓一晚。」沙啞的男性的聲音從屋外傳入。

我連忙豎起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小南不要發出任何聲音,並叫她躲在暗處的角落。

隨後輕聲把短劍拔出劍鞘,雙手握劍,劍指木門。

縱使沉溺於隱居安穩中的我,卻始終不忘置身亂世的警覺。

木門推開,我立馬舉劍,意欲先發制人,使其受制於我。





霎眼間,

「乒...乒...」幾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響起。

手中短劍不知不覺間已躺臥在地上。

視線還未從地上短劍中移走,某些東西輕輕拍打我的肩膊。

原來一柄還未出鞘的長劍正架於我的肩膊上。





一鼓源於恐懼的寒意席捲全身,使我僵硬起來,冷汗狂流。

「劍鋒出鞘就要有死既覺悟,無論係你定我,小兄弟,你仲未有資格拔劍。」那沙啞的男性聲音忽然從我背後傳來。

站在背後那人散發出驚人的壓迫感,使我渾身發揮。

縱使長劍看似只是輕輕的搭在我左邊肩膊上,我都不能動彈半分。

但想起身處暗角的小南,我轉頭斜視著背後那人。





一個有着一頭齊整秀髮,身穿儒裝的人,背向我,反手把劍搭在我的肩上。

這...........



洗唔洗咁chock呀,臨瘋呀你,係啦係啦叻啦叻啦,閃去我後面擺曬pose咁,洗唔洗影輯相添呀........

「依...仲有個小姑娘喎!」長髮男移開長劍走向小南,彎低身仔細打量著小南。

小南眼泛淚光的看着我,但卻不敢發半聲聲響。

「唔好搞佢!」我竭力呼喝並衝向長髮男。

雙手還未觸及長髮男,喉結就被硬物頂著。





那正正就是長髮男配劍的劍尖。

要是劍出了鞘,我早就命喪黃泉。

「阿韋,你咁太失禮啦!」一把穩重且有威嚴的聲音打斷了這情況。

聽到那男子出言阻止,長髮男長劍收回右旁的劍鞘,肅然站於一旁。

「恕我等冒昧,擅闖民居,還請小兄弟見諒!」

那聲線的主人正是一個身形矮小卻氣宇軒昂的年輕人。

他頭頂束起髮髻,卻任由餘下的髮絲飄逸,乍看之下雉氣未消,但卻散發出沉實穩重的氣息。





「你地究竟有咩企圖?」我依然不敢掉以輕心。

「我等並無惡意,途經此地,意欲借宿一宵,不知可否?」

「你都痴線嘅!失驚無神有兩個陌生人立曬架餐衝入黎問你借粟一燒你會唔會借?」

「失禮,我等先行告辭。」他語帶失落卻毫不猶疑的轉身便走。

「借只係客氣說話,冇人畀你揀。」長髮冷冷的道。

「欺壓百姓係為官之恥,況且我地留係到會牽連到佢地,走........」話還沒說完,那年輕人便癱倒在地。

「阿瞞!」長髮男連忙上前扶起。






細看之下那年輕人的側腰正在滲血,衣服完好無缺,顯然是舊患。

長髮男仔細檢查,確定別無大礙後便緩緩將年輕人放下。

只見長髮男收起臉上輕挑,手放於劍柄的向我等走近。

我連忙檢起掉在地上的短劍,一手把小南隔開,一手重新把劍指向正在走近的長髮男。

長髮男拔出長劍。

「劍鋒出鞘就要有死既覺悟!」一句長髮男曾經的說話在的腦中一閃而過。

我沒有

但又可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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