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隻身闖入大軍之中,無疑是自殺般的行為。

在現實中即使再怎麼強悍,隻身闖進整裝列陣的大軍之中定是必死無疑。

但當呂布闖入軍中的那一刻我才醒覺,呂布根本不是隻身。

即使沒入大軍之中,呂布身影仍清晰可見,他所在之處,敵軍無不四處閃避。

呂布舞戟於萬軍之中,左揮右斬,如入無人之境。





但令呂布進入無人之境的,不是呂布的武藝,卻是他跨下座騎。

雪兔一身披甲,有恃無恐,以牠那龐大我身軀在人群中橫衝直撞。

牠一邊衝撞,一邊以頭盔上的鐵角四處頂撞。

雪兔頭一甩,腳一踏,敵軍皆如濺起的水花四處亂飛,比電影中的更為誇張。

陣中聯軍士卒即使能僥倖逃逃過雪兔的鐵角,接下來還有呂布長戟的守候。





呂布所到之處,盡是屍首橫飛,血花四濺,縱使相隔數百米之遙,亦能聽到悽厲的哀號聲。


呂布深入軍陣之中,身後的士卒驚魂還未定,呂布軍亦隨之趕上。

部將連忙重整被呂布所打散的軍隊,誓要挽回一城。

鐵騎襲至,士卒倉卒架起長槍抵擋。

搖曳長槍根本無法貫穿鐵騎的鎧甲,只是輕輕的劃過,為鎧甲繡上一個個花紋。





看似堅固的長槍陣,在鐵騎的面前顯得彈指可破。

浩瀚大軍如落葉般散開開,爭相躲避化身成鬼神的呂布軍。

一個小隊的騷亂有如漣漪般蔓延。

全軍一轉眼陷入混亂之中。

「烏合之眾。」張遼不屑的道。

「呂布會唔會太勁,咁一下嘢就可以殲滅敵軍啦,唔怪得知叫陷陣營。」我驚詫的說。

「八百人殲滅十萬大軍?你真係白痴㗎喎!斬到手軟都殺唔哂啦,不過我哋的確擅長以少勝多,不過唔係殲滅,係陷陣!」張遼為我的無知已驚訝。





「繡白、繡黃旗,繡黃、白、繡黃旗。」說罷向身後旗手下命令,旗手迅速把桿上旗幟換上。

「其實小人想問好耐,啲旗究竟有咩用。」我耐不住好奇又命。

張遼不發一語,指一指戰場。

我立即看回戰場。

呂布軍依舊無人能擋,但不出一會,呂布轉向左上突擊。

突進百餘米,便殺至一面將旗之下,不消半刻,將旗倒下,旗下士卒隨即作鳥獸散。

張遼不段命令士兵把桿上旗幟輪流切換。

呂布軍在戰場上左衝右突,將旗一面一面倒下,聯軍士卒早已失去陣型,四處逃竄,顯然士氣盡失。





就在呂布在敵軍之左衝右突之際,夜幕已垂,關東軍零星的火把已不足照耀整個戰場。

「五面黃旗!」就在呂布軍勢如破竹的同時,張遼命令士兵揚起五面黃旗。

呂布軍突然從大軍之中闖出,八百陷陣營把軍旗揚起揮舞,然後就沒入夜色之中。

「吓!點解呀,再打落去就贏,做咩收兵?」我疑惑的問道。

「贏?你望清楚啲。」張遼遙指呂聯軍身後。

放眼看過去,原本平原之上的各營士兵皆向呂布軍方向靠攏,而其後兩個山丘之上亦滿佈零星火光,各營士兵亦陸續趕來支援,原來剛剛的勝利只是冰山一角。

「同埋要著著一身盔甲連連征戰,就蛇都死啦,不過今日要做嘅嘢都做完。」張遼一臉無奈。





「要做嘅嘢?」張遼說得我一頭霧水。

「陷陣營,破軍心。」張遼說罷便指揮軍隊拔營。

不遠處,黑影之中出現一隊人馬。

呂布擺脫黑夜出現在我的面前。

只見血液從雪兔的鐵角上一滴一滴落下,前足交替在路上踏出血色足印,再看上去,雪兔那雪白的毛髮盡被血液所染紅,加上那寛長下垂的雙耳,恰如一隻赤紅色的巨兔。

呂布從容的坐於赤兔之上,彷彿傲視天下。

原來這才是「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下次就用得著你。」呂布依舊淡淡的留下一句說話便離去。





等等先

講清楚呀喂,咩用得著我?用我做咩?你唔帶張遼帶我把撚咩?係咪冚陷陣營啲人都鍾意講啲唔講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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