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解你地兩個會係度...」

雖然呢個都係我想問既野,但二家姐搶先我一步講左出口。

大家姐︰「黎接我既好細佬同細妹囉,啊呢度好大風呀可唔可以入去再講。」

二家姐︰「咁你地黎得岩啦,幫我帶你個好細佬返去啦,我要去機場啦。」

佢講完就想上車,但我一個箭步踏上前擋係車門前唔比佢上車。
我︰「望住我呀!聽我講野呀!你要避我避到幾時呀!我明明係你面前點解你要當睇我唔到呀!!你唔通真係忍心唔再見Sarah佢地啦?」



但就算我咁激動咁大聲都好,佢都仲係唔肯望我,只係望住地下,握緊佢既車匙。

就仿佛我唔存在係佢既世界入面咁。

明明人就係你面前,但偏偏佢對你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個種感覺真係好絕望。

我唔知做啲咩先可以改變到眼前呢個情況,只係識伸手試圖去捉住眼前呢個對我如此重要既人。

但手都未伸到就已經被人阻止,被另一隻手捉住。



我回頭望想話睇下到底係邊個仆街咁唔識做,居然係呢個時候阻住我?

結果個個人居然係晨哥。

晨︰「冷靜啲先,咁激動對件事無幫助架老細。」

「佢要走既話,就算你用鎖鏈綁住佢都無意思,佢總係會想走架。」

「咪比佢走囉。」



一聽到呢句野我就真係忍唔住,一下fing開佢隻手。

我︰「俾佢走?唔關你事你梗係覺講得輕鬆啦!你知唔知佢對我幾重要呀?」

「而且點解你又會係度呀?明明唔關你事點解你又要差隻腳埋黎呀?」

面對我既激動,在場既所有人都無動於衷,顯得我好似一個戇鳩仔咁企係條街度發脾氣。

晨︰「你當人係寶,但人地可能只係當你係草呢?呢個世界唔係你付出左好多就一定有相應既收穫架傻仔。」

「人地都唔著緊你,你又何必苦苦哀求?」

看似簡簡單單既一句說話,卻直插我心房。成個世界仿佛因佢呢個說話而倒塌下來一樣。



我咁苦苦哀求,二家姐都好似睇唔到既咁...唔通真係如佢所講,二家姐其實唔在乎我地?

唔會係咁...

大家姐:「喂阿晨你講得過分左啦..阿May佢又點會...」

晨:「啊?咁我就唔明喇,如果我好錫既細佬咁樣求我叫我唔好走既話得我唔會一啲反應都無囉,仲要當睇人唔到?我真係做唔出啦。」



晨︰「走囉,以後都唔好返黎,逃避一世囉,你都係想咁啫。」

晨哥甚至好親切地為二家姐打開車門,睇到我心驚膽跳。

但奇怪既係二家姐居然無上車,而係眼有淚光地望住為佢開門既晨哥。



二家姐︰「你到底想我點?」

晨︰「我想你點?唔係呀小姐,我想你點唔係最重要,最重要係你自己到底想點做先岩呀。」

「你想順從自己個心而活,定係呃自己成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