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立即派人去!快!」鮑勃激動地說。
 
「遵命!」賈斯立即下令。
 
韋特文被委派至冰島,隨行護送的便是沙基及姬蓮兩位富經驗的戰場老手。
 
「好消息是,我可以休息了。壞消息是,這裡不是家和五小時後,便要落機繼續旅程。」韋特文真是一個樂觀的苦笑派。
 
姬蓮及沙基笑了一下,便繼續休息。
 




表面上,三個都閉上了眼休息,但沙基其實沒有休息。他腦不停轉,不停地想。這一連串事件的關聯以及真正目的,聖賢這幾天沒有發動襲擊的確令沙基挖目相看,代表他們不是以單純的殺戮、破壞或是塔利班式的報復而襲擊美國,這兩場浩劫的確令美國有一點改變。總統罕有地親身接待示威人士並相討未來,不壓制示威,和平且理性的景象實在久違。沙基對聖賢的態度稍微軟化了,可是一想到無辜死去的人民,又燃起了仇恨。這種違和感一直在心中揮之不去。
 
「不管怎樣,一定要阻止傷亡,抓住聖賢,保衛家國,知道事實真相。」
 
「各位乘客,本飛機將於十五分鐘後降落凱夫拉維克國際機場,請乘客扣好安全帶,做好降落準備,謝謝。」機長的廣播如鬧鐘一樣吵醒了幾乎陷入昏迷的姬蓮及韋特文。不過韋博士摸了一下安全帶,確定扣好後,繼續昏迷罷了。
 
甫下機,三位都被突然的寒風殺個措手不及,同時間打了一個噴嚏。兩位軍人自然見慣大場面,駕輕就熟,可憐的韋特文只想爬回飛機繼續睡途。
 
「根據信號干擾推測,訊號源自朗格冰原,我們要坐七小時車再步行兩三天才會到。」姬蓮道。
 




「如果破壞了啟動器,聖賢一定會知道,我們要在他們知道之前阻止他們。我跟冰島的國家警察專員特別隊去就可以了,留下姬蓮跟沙基你們,神不知鬼不覺潛入去並阻止他們。」韋特文分析道。
 
事情就依照計劃進行。
 
俗語說-「紙包不住火」,再長的緩兵之計都有限期。鮑勒以行動令民怨平息,可是事情過了快兩星期,不要說立法提案,連諮詢草案也隻字未提。在這動盪的世局,人民失去了耐性,總統更不能不考慮未來而草率立法,雙方的矛盾再次升上最高點。
 
此時,白戈拿卻建議,下達緊急狀態令。
 
「緊急狀態?」總統臉也青了。
 




「這是一個很大的賭注,爭取到最多的時間讓外出的特務有更多時間完成任務,要是他們兩星期內無法完成任務,政府無法盡快回復國家安全及保護市民,總統你將會遇到極大的管治挑戰,然而,這個方法有效至極。同時,為了提高整個國家的內部保安水平,亦請總統將恐怖襲擊警戒級別提升至紅色。」白戈拿進言。
 
「這我要想一想。」
 
難道真的沒有方法了嗎...?沒想到當了總統偏安多年,此時此刻竟遇著此事,令國家深陷如此危機...這場賭注,贏了,世界便回復正常,輸了,可是不止烏紗不保便可草草了事。這個決定,不止決定美國的未來,如果我們倒下了,這場戰爭會慢慢侵蝕全世界。現在我們面對敵人步步進迫,也只能作出孤注一擲的垂死掙扎嗎?什麼世界強國,竟落得如斯下場,怎面對前人...
 
究竟,做,還要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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