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最近大伯大伯母要起訴陳文賓強奸,有時候我真的替梓敏,到了今天,她父母都未曾了解她。
所以我托媽把日記交給大伯娘,我想這亦是梓敏的意願:「媽我收拾堂妹locker找到她的日記,麻煩你給她?我...不太知如何開口因為我不想交給警方」媽倒是呆了但在我再盯囑下點頭:「好!」

我知道世上惡人總需受罰,不必為他洗白。不過大伯母未能走過,一直消沉,讓她知道梓敏真面目是殘忍,可只有真相,才能讓人真正釋懷。

正如陸子蕭一樣。

『為世不容,不能長久』我算是看清你的面目,這麼多年,我所思所想,都是笑話。

痛自然會痛,可困頓我心田多年的鐵鏈,也因真相的到來被擊碎。心中再不會有東面壓着,反而倍感輕鬆。





不過還是美中不足,周奕翔我該如何面對啊?這家伙?!難道就想我們以後連朋友都做不到?!OMG FML說誰就出現!迎面而來就是笑得像賊一般的奕翔,不過我竟沒有別過,還揮手招他來。
唔我自然有正經事要問:「周奕翔,我找到梓敏的日記本,她提及何以柔。你說中了,何以柔和顔梓敏有過節。」「好,但你有沒有相關證據。」「有,和你猜一樣,梓敏是以不正當打敗何以柔。」「色誘陳文賓?」我差,這家伙又猜中「甘你之前又叫我查?!」
「甘俾你都唔會甘武斷」
好你強
「放心我地重有招逼佢認。」
「好似上次甘唔話我知?」
「今次唔會,藍藍。」我當堂成個跌落地,落荒而逃,
「藍藍!」
「收聲啊!」





一直以來我地一致認為頻做小動作就係兇手,所以,今次係佢何以柔。

但何以柔點殺梓敏?
「可惜cctv我動用我係救日黎明既人脈先發現條片係俾上頭封死,佢地話係有勢力」
昔懷吐嘈:「甘你覺得何以柔一個窮L有勢力?」
奕翔唔客氣:「自然唔係」
我忍唔住插口:「好啦我地自然唔知倒不如捉住何以柔問清楚,就算只得佢講,甘至少係查到真相路上近一步。」奕翔扭頭問:「係窩本日記本?」「我給了大伯和大伯娘。」他們三人異口同聲:「甚麼?!」
我諗,到最後,大伯大伯娘此終唔明唯一既女兒。我倒鼓起勇氣,尋晚同父母一齊見大伯大伯娘。
伯娘手好似裝咗摩打,唔理鋒利紙邊,無情瘋狂掃:「唔可能,敏敏唔係甘。」




「伯娘係有人證」
「咩啊!顔梓藍你一個細佬唔好亂講嘢!」大伯出言喊止。我接住講:「你問周sir啦」
大伯娘小心翼翼放低本日記:「你無非都係想抵毀敏敏再如何敏敏至少成績優異!你睇吓自己先啦!留班生!」今次我再唔衝入房,撥開父母阻止既手勢:「大伯娘究竟你女兒閃亮既成績定係你女兒本身先係你親生女?」
「痴線!自然係敏敏…」
「甘就得啦!但係佢死咗甘耐,你嘴中最多就係佢成就,如果佢成績甘好,點解佢要去死?」
「咪就話佢唔生性,唔知我地幾辛苦…」
「你係咪想講幾辛苦先養大佢,甘難道佢就無痛苦?」
大伯插口:「甘點同啊佢至係細佬。」
我眉頭終於放鬆:「所以你哋到今日,都唔可以百分之一百確定佢點死!」我將日本塞入大伯娘手:「我真係唔相信你完全唔想知,」
「重有要比至少我有一樣贏咗---我父母永遠都會係我最需要時出現。」

梓敏,你在天之靈安息吧!往後我唔會再退


「我好想講之所以我願意再次查案係因為發現心中有疚---我地每個人可能不知不覺已經踏過梓敏走,我哋地都係兇手。」




大家都終於靜咗。

放學之後我坐係天台櫻花樹,心中迷惘。真的,第一次該如何面對學校既事,亦唔想面對心中答案。
雪琪既爸爸並非一走了之,佢後來回來
佢有一日係校門阻止雪琪走,雪琪只係用最璀璨笑容:「你唔走我就報警啊唔記得咗添你已經係唔唔唔!」雪琪爸急忙捂住雪琪既嘴,cap帽壓得更低,然後放雪琪:「嘩好有本事謝警長連嘢都唔肯俾人講。」我恍然大悟,原來眼前就係新任警處長謝輝甘你們既然係父女,又唔同姓...好彩我唔口多靜靜睇佢地
係呢一刻我先發現雪琪既爸爸一走,帶走唔係家產,而係林雪琪



最後我決定約林雪琪出來

好好傾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