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續開始多人嚟

佢地話等啲人到齊先叫野食啦

費事野食快過人

到時我地食就好似唔尊重

唔食又會攤凍



喺出面吹完水,

見冇乜野做當然係入返去廚房

就見到三位靚女(加埋副主席)喺度整心太軟

唔怕講你知丫

有一秒我懷疑過會唔會有西芹喺入面



我:「有冇西芹架

映彤:「你係咪食懵咗呀

心太軟邊度會有西芹

副主席:「傑仔你係咪搞緊gag

筱瑜:「係囉你係咪玩我地呀



心太軟入面會有西芹講你都唔信啦

頂佢又幾好戲

喺度扮晒無辜咁

明明就係自己講嘅

當然我依家知佢當日點解咁講啦

不過你知佢幾無聊,

唔排除真係會玩

所以都係問一句先,



點知俾人當我傻仔

我:「繼續扮蟹丫

筱瑜笑笑口咁講:「唔知你講咩喎

映彤:「都唔知你兩個講啲乜

副主席:「係囉

好難明呀

呢種感覺真係好正



講埋啲淨係得你兩個先至會明嘅野

呢種人唔係好多,

一世可能只係得幾個,

旁人聽落去一頭霧水,

只有佢先會對你講嘅野有反應

即使係一個好無聊嘅玩笑,

都可以成為你兩個之間嘅共同回憶

或者未必會將一件咁嘅事記數十年,



甚至可能只係得你自己一個美化做所謂嘅回憶,

對方從來都冇在意過,

但至少,

某年某月某日忽發奇想,

諗返起一件咁無聊嘅事,

嘴角好自然就會向上揚起

要知道,



長大後嘅自己,

不其然變得好吝嗇

由心而發嘅笑容,

可以稱得上係鳳毛麟角

唔會再好似以前咁來得輕易,

淨係呢點已經足以去解答,

一直以嚟念念不忘嘅原因

至少去到呢一刻,

我從來冇改變過睇法。


大約去到三四點

全部人就已經到齊

或者你會有一個疑問

點解唔見映彤啲屋企人嘅

事關原來佢成家去咗旅行

佢就話唔想去

唔記得咩原因喇

總之佢就留低喺屋企

跟住我即刻望住Felix

佢望返住我

一臉純真,

好似唔明我點解要望住佢

唔知佢真傻定係假懵啦

算啦可能係我諗多咗啫

跟住筱瑜,映彤同埋副主席佢地三個

依然喺廚房整野

跟住成班人諗住玩啤牌

因為見到有一副喺度,

映彤都話冇問題啦隨便玩

好食唔死,

嗰副牌原來係唔齊嘅

咁樣玩條撚咩

跟住映彤話有一副麻雀喺度

講到肯定齊咁樣,

問有冇人玩,

嗰陣淨係計喺廳嘅人,

絕對夠四個有餘

點知有啲人話唔識

有啲就話唔想玩錢驚輸

所以最後計埋我都係得六個啫

跟住我地六個喺度猜包揼,

一開波就已經有兩個戇鳩仔出揼

我地四個就出包

咁唔使講啦,

嗰兩個出揼嘅戇鳩仔做住觀眾先啦

喺度又可以講下啲廢話

小弟打牌絕對稱唔上勁

不過打同年紀嘅人有信心贏到錢咁解

好簡單啦我地嗰個年紀

啲人最鍾意都係得幾樣,

唔係打機就係打J

一係就睇動漫,

有啲就睇劇集追星

樓上講咁多樣,

我淨係得頭兩樣係鍾意

動漫唔睇劇集唔睇

打機我就驚輸啫成班機痴,

大佬依家打牌

唔好話我話丫,

喺佢地成班應該係啱啱學咗冇耐

砌牌嘅時候都要逐隻疊上去就知

我唔會呃你細細個就有睇開點樣打麻雀,

因為以前想型丫嘛

個個細路仔喺度玩煮飯仔呀,board game呀等等等等

我全部都冇玩

淨係喺度睇人打麻雀

純粹覺得與別不同咁解,

我都知以前諗野好低能

鬼叫細個咩,

個個都試過架啦

好多大人都問我,

識睇咩唔悶咩

我心諗我就係想懶所以先坐喺度睇

咁又點會悶呢

所以打麻雀就喺嗰陣學返嚟,

依家對住呢班牌都未識砌嘅蛋散

贏唔到錢對我嚟講絕對係恥辱啦

唔好話輸呀,

贏唔到大錢我已經要拉去打靶

食就食梗

邊度有咁多臥虎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