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跟他說過,我因為有事而不能天天在他身邊。」我按著納斯的肩,把他抱在懷內說:「納斯,你緊張什麼?」
  「可是...可是,你...」納斯那對黑白分明的眼睛欲言又止。
  「我當時已經很坦白的跟他說了。不過,納斯,最重要的選擇權在他手上,不是我。」一抱緊了納斯又開始發睏的。
  自然的想要抱著納斯好好的睡覺,但納斯不死心的糾纏著說:「亦迦!等一下!」
  「怎麼了?」忽然想起了中午時的不安感,我放開了納斯無力的轉過身,把背對著他說:「這樣可以了吧?」不是倔強,只是害怕,害怕從納斯口中說出討厭我之類的說話。
  雖然納斯好像很喜歡我,那也只不過是好像而已。可能是氣氛或是什麼影響了他,總之到現時為止,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我對他的親密動作。這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亦迦!」納斯從後抱著我說:「明天晚上就是回去了。」
  「什麼?」我轉過身,強忍著頭痛問:「你是說我宿醉了一整天?」
  「是,而且還一直叫著小然的名字。」納斯柔柔的笑著說。
  「你把我當小孩子哄嗎?」納斯之前的生氣是為了這個原因嗎?他還真的「忠」心耿耿。


  「亦迦?嗯?」似乎納斯不知道唯一可以激怒我的人是他。
  顧不上頭正痛得裂開似的,稍為活動一下就把納斯壓在身下。單手把他控制在床上,就開始脫掉那件沒什麼戰鬥力的浴衣,赤白白的皮膚一下子映入我的眼簾。
  「亦迦?」像是被我的行動嚇傻了一樣,納斯此刻還是很無辜的看著我。
  「別說話,時間沒多了!中國人有一句說話叫『春宵一刻值千金』,知道嗎?」煽情的輕咬著他的耳垂。後頸一帶是納斯的敏感點,好幾次跟他說話,只要接迎一點就會看見他面紅。
  「亦...迦?」像是第一次看見我的樣子,納斯的眼睛睜得很大,卻是忘了反抗。
  想不到吧?剛剛還好好的在談話,忽然就轉變人格。對!我記起了,為什麼忽然的冷卻了去追求小然,因為那時候我的注意力在別的地方。握上納斯的分身,溫溫熱熱又軟軟的小傢伙,顏色如想像中的漂亮。不是少年的粉紅,也不到暗紫的地步,顏色鮮鮮的刺激著我,感覺上他是出奇的乾淨。
  「等等!亦迦...」納斯轉過了頭,好像已經死心的樣子,任我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個吻痕。納斯雖然白,可是要在他身上留下痕跡還需要花點力氣。我放開了控制他的手,專心一意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小心的吻著他、啃咬他,盡量的把動作放至最柔。「別這樣...」納斯的聲音變了調,在我手掌的磨擦之下納斯也開始動情起來。
  此刻的他凌亂的散在床上,就像是祭品似的。沒有任何的反抗,也沒有任何的迎合,就那麼單純的躺在床上,讓我處理。「納斯。」過於悲哀的表情讓我加快了動作。在沒有潤滑劑的的幫助之下,我想還是用著最原始的方法去進行我的大計比較好。
  感到手內的棒狀肉體漸漸漲大發熱,而納斯的上半身也被我印得七七八八,嘴巴也就逐漸的向下移動。「呀...」被我一口就含下要害的納斯,不得不脫口呻吟起來。對於身為男人,我是絕對的自豪。因為在這時刻我不用多猜也知道自己能為納斯帶來多少的刺激。
  納斯已經全然進入發情期,兩手不自主的圍住了我的頸,從喉嚨間有一下沒一下的喘息代替了女人的高聲呻吟。男人的性徵是外向的,可是當在性愛過程卻是內向的,連大聲的呻吟一下也不會。


  嘴巴努力的進行吞吐動作之時,手也慢慢的走近城門口,徘徊看守,等待時機的成熟,再一舉進攻。「不要!亦迦!不要!」發現我的企圖,納斯開始了掙扎。只可惜,就算沒有當模特兒,我還有保持每星期三次的健身。
  用行動代替了說話,舌尖靈巧的配合嘴巴上下的活動。左手手指的所在地令納斯不安的扭動起身子,卻是沒有用盡力去反抗,只是微微的掙扎,感覺更像是挑逗。「亦迦...」低聲叫喊的聲音已經變了音調,一點點的動作也要令納斯失去了自我。
  「嗯!呀────」再也掩飾不了的高聲呻吟過後,納斯一小口一小口的喘息著。我減慢了嘴巴上下的動作,可是更用力的吸吮起來,口腔充滿納斯的東西之時,我聽見了納斯的抽泣。
  把口內的液體吐在手上後,我忙問:「怎麼了?」納斯用一雙手臂蓋在眼睛上,雖然沒有淚水送出,只是憑聲音也可了解他在哭的事實。「納斯,你...」不是沒有人在我面前哭過,也不是沒有人在我床上哭過,只是在那麼的溫柔對待,以及我未進入之前就哭的人,我想納斯是第一個。納斯沒有說話,只是翻了翻身,把背部暴露了出來。這也真是...
  「納斯!」我叫了一聲,滿滿的無奈說:「你這是叫我『停止』或是『進攻』?」
  「我...」聲音因為他臉向下的關係聽不清楚。
  「納斯...」望著手上的液體,有點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
  「笨蛋!」隱約的聽見納斯從棉被之中透出的聲音。我想,要是我沒有猜錯,之前的擔心也是白擔心的。納斯只是不好意思吧?想想也有這個可能,不是有一句這樣的話麼──「愈是嚴肅的人愈是害羞。」我走下床,一步步的走向浴室。
  「亦迦!」納斯立即緊緊的抓住我,那慌張的樣子真的非常可愛。
  「我要去洗一洗而已。」彎下腰在納斯的額上吻一吻。


  「不過...你...」納斯的臉漲得更紅,吶吶的說著,不好意的又偷看了我下身一眼。
  「沒事,明天不是要回去嗎?你先休息吧!」這次不敢再吻,下身的慾望燒得正旺。
  這樣就好了!我關上了浴室的門,把身上的衣物扒光,扭開水龍頭,讓微涼的水冷靜自己。
  宿醉已經沒有那麼的嚴重,可是頭還是赤赤地痛,像是抽著我的神經在打。我不是常喝酒的人,也對酒沒有愛好。難怪這一次那麼的要命,我猜最少五年之內,我絕不再碰酒。
  洗了一洗,倦意就爬上來。打開門時,發現納斯沒有睡,反而正忙著收拾行李。衣服重新的穿在他身上,讓我有種剛才只是幻想的感覺。「亦迦。」只是納斯那張紅臉讓我知道剛才現實不過。忍不住的打擾了納斯工作,把他緊緊的抱在懷內。興奮過後在他身上留有一種很奇怪的味道,很香、很香。
  「亦迦!」納斯忽然也收緊了手臂,緊緊的反抱著我。「你...你愛我嗎?」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納斯說。聲音中絮絮的抖擻,讓人痛心得想把他再抱緊一點。
  「我愛你,納斯。」原來,一直都沒從我口中說過的三個字,其實也不難開口。納斯抬頭看我,不死心又想問卻不敢問的表情很明顯的在他面上。「我想起了一件事。」我帶著納斯回到床上,我還需要休息。「原來,我很早就已經愛上你了。」不斷的輕吻著他,我不敢太過份...太過份的幸福。
  「什麼時候?」納斯皺起了眉問。
  「小然初出道時,我本留了一晚想跟他慶祝,可是某人卻忽然病倒,我為了照顧他,只好推卻了跟小然的約會。」我說,笑得甜甜的,記憶中也曾做過更多事情,有些還笨得可以,都是為了懷內的人....什至當年我去巴黎打拼事業,不也是為了納斯嗎?
  還記得收到消息之後,納斯那興奮的臉在我面前不斷的擴大。莫名的不安以及生氣....全都發洩在小然身上。那是我隱約的意識到一件事──納斯只把我當成模特兒而已。單純的模特兒以及紀理人的關係,讓我下意識非常不爽!
  懷內的人沒有再作聲,擁著他的感覺非常和暖,本想再說些什麼,可是眼皮掉下來之後,我沒法再睜開。再一次的張開眼睛之時,耳邊同時的響起聲音:「不用了!反正這酒店是自家開的,又不到旺季,行李不用先搬出來。」說話的人是...黎?
  「納斯?」我一開口就後悔了,那是什麼破聲音?看來醉酒的後遺症漸漸的露出來。聽見一陣腳步聲,一杯清水就出現眼前,是納斯為我遞上一杯清水。我對他眨了眨眼晴,他就扶起了我,讓我依在他懷內,一口一口的喂著我喝水。
  「哥,你醒來了嗎?」黎的聲音再次傳入。
  「嗯。」我點了點頭。喉嚨痛得很利害,而且感到非常暈眩,這酒真是罪大惡極。
  「還是叫醫生來看一下吧?」聽見小然的聲音之後,就看見他正坐在我床邊,擔心的對我左摸摸右看看,又轉過頭跟納斯說:「叫醫生吧!亦迦看起來不太正常的。」


  我不知道自己的臉色如何,不過看見納斯真的照小然的說話去做。我想,我看起來一定很慘。「迦哥哥!」好久都沒聽見小然這樣的叫我,「你怎麼跑去買醉,連一個通知都沒有?你知道我們找你找得好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