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下你…唔好傷害我老婆同仔…」
「那你肯從實招來了嗎?」
「我什麼都願意做...我真的很痛...可不可以先讓我見見他們?」

一片漆黑的密室之中,剩下的就只有我們此起彼落的呼吸聲,和揮之不去的疼痛及飢餓感,更大的..是恐懼與絕望。但等著我的,卻是比死亡更恐怖的。折磨著我的,絕非令人哆嗦的「空調」,亦非背上的烙印,而是那年初夏的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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