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屋企既大門, 拉門既時侯覺得今晚度大門好似比往日重左幾斤。步入屋企既時候每一步都好似逆風而行咁, 我對腳似乎好唔願意行入去, 連從屋企入面吹出黎既風都好似特別凍左幾度。
 
今晚番到屋企, 同上次一樣聽唔到任何電視機發出既聲音, 平時呢個鐘數應該播緊中華翡翠台既天氣預報, 平時每晚都會聽到天氣小姐預報聽日有可能落雨, 亦有可能唔落雨。一路行到大廳, 果然…見到老豆再次好靜咁坐左係梳化度, 佢又再次用好凌厲既眼神啤住我。
 
「老…」可惜, 成功打破沉默既…係佢。
 
「阿熊, 你做乜野同果個唔三唔四既女仔去澳門過夜?...你係咪想激死我??」
 
老豆果然早就知道我去左澳門。我呢幾十年黎究竟重有冇私隱呀? 我都已經放低左個警隊家屬鎖匙扣係屋企…即係老豆果然係一直透過街上面既閉路電視監視住我既動向。
 


我塊面呢一刻既表情應該僵硬左, 老豆究竟係度講緊乜野呀?! 同女仔過夜呢類咁尷尬既講法真係…老豆諗左去邊呀?
 
「老豆…乜野唔三唔四既女仔呀! 迪儀係我同事, 係正經女仔黎! 你唔好再因為人地係黃色份子你就…」我都未講完…
 
「哎呀!!! 阿熊!!! 我都同你講左幾多次, 做男人唔可以喺呢度食又同時喺呢度痾嫁! 重要同隻曱甴搞埋一齊! 你以為同隻污糟野搞一劑你打個冷震爽一爽咁, 但我地熊家族譜會衰三代嫁!」
 
「我無…我…」老豆竟然以為我同迪儀山長水遠去左澳門爆房…我明明係正人…君…咦…?! 點解我無諗過可以有呢一著?!…我都想幫我把收藏左三十年既寶劍開光呢…
 
「我我我乜野姐?! 比我踢爆左就講野一舊舊咁! 隻曱甴女比乜野藥你食? 食到你迷迷糊糊咁, 你…」
 


「唔好再叫迪儀做曱甴!!」老豆呆左一呆。我一時激動呢一聲叫破喉嚨…真係好嬲, 唔好再叫我女神做曱甴。
 
「阿熊你乜野態度同老豆講野呀? 吓! 你為隻曱甴女喝我!」老豆企左係身行埋去我面前, 我見佢兩隻手既拳頭握得好緊, 佢望住我既眼神亦充滿怒氣。
 
「咁點呀老豆? 你係唔係想一棍打爆我個頭呀? 黎丫!」我舉高手指住我自己個頭殼頂。我聲音略為調低, 因為太古城呢度鄰居全部都係武警, 我好怕隔離屋會聽到。
 
老豆神奇有些少錯愕, 一時間無出聲。
 
「定係你想拗斷埋我隻手呀?? 叫你黎呀!」我舉高隻手水平停係半空。老豆雙眼掹到好大, 但仍然無出聲。
 


最後我伸起雙手平排遞前。「定係…你而家想拘捕我, 然後送我番大陸行刑呀? 熊長官!」
 
「阿仔…隻曱甴到底同你講左D乜野…?」
 
「真相。多得迪儀, 佢令我知道左老豆你係一個死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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