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求喜捏了一個法訣,銅錢劍刺入紅煞的胸膛,紅煞也不管銅錢劍,兩隻手一掄,要死死抱住了魏求喜,魏求喜雙手一翻,架住紅煞雙手,但是紅煞力氣似乎不小,魏求喜身子一矮,躲過紅煞,順手抽出銅錢劍,隻見刺入紅煞身體中的部分已經變得漆黑,腥臭難聞。

    魏求喜在劍上『插』上一張符,點燃,順著劍身一抹,手掌劃開一道口子,將血滴在劍身上,正要進行二次攻擊,可是雙腿卻動不了了,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三屍蟲已纏住了魏求喜,正不停往上爬,魏求喜大駭,想用手將三屍蟲爬開,可是手一接觸三屍蟲,三屍蟲就像膠水一般粘住了魏求喜的手,可是腳上的三屍蟲仍在,顯然它分裂了。

    魏求喜有些慌了,本能的用另一隻手想扒開手上的蟲,可是一碰到,三屍蟲又分裂成了2隻,死死吸附到另一隻手上,三屍蟲越分越多,仿佛藤繞樹般纏繞在魏求喜的雙手雙腳上,把魏求喜弄得動彈不得,而此時紅煞也從身後緊緊抱住了魏求喜。

    可怕的事情發生了,紅煞從身後探出腦袋,居然像蛇一般,繞過魏求喜的脖子,一張恐怖的臉幾乎和魏求喜來了個接吻親密接觸,血紅的雙目和他對視。

    無數的三屍蟲從紅煞的腦袋中不停爬出來,不急不慢的爬在魏求喜的身上,臉上,眼睛上,鼻子中。有的部分已經鑽進了皮膚,猶如一個個小山丘般凸起,而紅煞仿佛一條纏繞的蟒蛇,隨著魏求喜的呼吸,雙臂越收越緊,血紅的舌頭『舔』在魏求喜臉上。



    魏求喜已經命弦一線。

    可是更另他感到害怕的是,原本消失在了的地狼,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雙目血紅,開始一步一步地向魏寧靠近。

    地狼圍繞著魏寧所在的墳頭轉了幾圈,確定沒有危險,猛的一躍,向魏寧撲去。

    “碰”一聲槍響,地狼被一槍擊中,悶哼了一聲,身子閃過一邊,此時不遠處三個人影趕來,為首的手中拿著一杆獵槍,槍口正冒著煙。

    原來魏求喜走後,張老四也覺得事情很蹊蹺,三人一合計,跟著魏求喜隨後趕來,隨知道一來,便遇見地狼要傷害魏寧,張老四便開了一槍。



    被擊中的地狼卻並沒有出血,甚至一點傷痕都沒有,它在不遠處來回踱步,緊緊盯著三人,隨時伺機前仆。

    情況緊急,張老四照顧魏寧,張父去就魏求喜,張野則抽出一把砍刀,與地狼對峙,

    張父對著紅煞就是一槍,可是紅煞卻絲毫沒有感覺,魏求喜見有人來援,用力將手中的銅錢劍扔出,用盡力氣喊道,“頭”

    張父會意,將銅錢劍死命『插』入紅煞的右眼中,紅煞似乎負痛,長嘯一聲,雙手不由鬆了點,張父死命將魏求喜扯了出來,但是攀住魏求喜身上的三屍蟲有了新的目標,順著魏求喜爬到張父手上。

    “不要碰,用火。”魏求喜連忙喝道。



    張父年輕時候也是倒鬥出身的,也曾遇到些怪事,心中一凜,掏出打火機,燒手上的三屍蟲,三屍蟲遇火,頓時原本血紅發亮的身子頓時萎靡了下去,像泄了氣的氣球般,掉到地上,鑽入土中不見了。

    張父『揉』了『揉』燒紅的皮膚,罵了句娘。

    “嘿嘿,來幫手了。好好好,今天要你們一起死在這,當做我柔兒的祭品。”怪人手中趕屍棒一揮,地狼咆哮一聲,撲向張野。

    “髒話的。”張野揮刀迎上,麵對地狼就是一刀,誰知道地狼竟硬生生挨住這一刀,將張野撲到,一人一狗順著山坡滾了好幾圈,最後地狼將張野撲在身下,血盆大口就要向張野的脖頸處咬去,張野用手死命的撐住地狼下顎,讓它下不了口。

    “嗎的,我草你祖宗!”張野見情況危急,但是嘴仍不停地罵,可是手上已經漸漸支持不住了,地狼已經越來越接近自己的脖子,黃『色』的涎水滴在臉上。若是自己支撐不住手一鬆,便是頸斷身亡。

    “嗎的,我幹你娘個『逼』!”張野大吼一聲雙手一鬆,抱住地狼,竟然先咬住了地狼的脖子!

    地狼負痛,長嘯一聲,張野順勢將地狼摔倒一邊爬了起來,拾起掉落一旁的長刀,絲毫不退讓地盯著地狼。

    平常都是狗咬人,今天變成了人咬狗。



    地狼恐怕也沒有遇見過敢咬狗的人。不敢再貿然出擊,在不遠處來回踱步,尋找戰機。

    “噗噗,真他媽臭,”張野從口中吐出兩顆門牙,雙手舞刀,彪悍之極。

    “此地狼乃是用經血和人肉飼養長大,皮糙肉厚,古怪之極,要用童子『尿』才能破。”在張父的幫助下,用火燒著三屍蟲的魏求喜忽道。魏求喜也是條漢子,盡管身上很多地方已經被燒爛,但是卻絲毫沒有哼一句,反而還專注張野這方的戰局。

    “童子『尿』,對快用童子『尿』。”照看著魏寧的張老四對著張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