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凱和孫兵的死猶如兩顆重磅炸彈一般在學校炸開了鍋,讓原本就因為楊洛而人心惶惶的省大更是火上澆油,楊洛、孫兵、張凱的聯係死亡仿佛一個惡毒的詛咒般在學校蔓延,人人開始猜測第四個死亡者,各種恐怖的留言甚上塵囂,膽小的幾乎晚上都不敢一個人出去。

    特別是張凱和孫兵的死。全校師生麵前發生的,幾乎所有的人都親眼目睹那場慘劇,張凱詭異的殺人動機和在臨時前的錯愕表現,被學生充分發揮想象力,各種版本有板有眼的上眼。

    但是沒有一個是真的,甚至連公安部門也不知道。

    查了這麼多年的案,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古怪的情況。

    於是魏寧和郭曉飛被輪番叫的公安局做筆錄,忙的他倆幾乎喘不過氣來,又加上要參加孫兵和張凱2人的葬禮,兩人一直都沒有機會好好說話,每次匆匆見過一麵便走。



    魏寧的寢室變成了省大人嘴的“鬼蜮”,沒有人敢靠近,就算是隔壁寢室的,一到晚上,都不敢單獨出門,因為關於張凱和孫兵陰魂不散的傳說已經開始在校園內流傳開來,有時間,有地點,有見證人,貌似還有圖有真相。

    魏寧當然不會放到心上,他沒有因為這些子虛烏有的傳說便搬出寢室,但令人奇怪的是,郭曉飛似乎也沒有挪窩的跡象,依然留在寢室。

    當然也不會有人敢悍然搬進來,於是孫兵和張凱的臥鋪就一直空著,寢室隻有魏寧和郭曉飛兩人。

    這天終於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兩人終於同時出現在請示,魏寧坐在陽台上,而郭曉飛則在寢室玩遊戲。

    “給我一根煙。”從來不抽煙的魏寧忽然道,郭曉飛雖然詫異,但是還是遞給了魏寧一支。



    魏寧抽了一口煙,但是卻因為是第一次,有些嗆到,咳嗽了一聲,忽然道:“今天應該是他們兩的頭七了吧。”

    他們當然指的就是孫兵和張凱。

    郭曉飛在打遊戲,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魏寧橫了郭曉飛一眼,道:“你覺得他們是怎麼死的?”

    “肯定是上次停屍房孫兵嚇壞了,老『毛』病又犯了,張凱受不了,才一時衝動…..”



    “真的?”魏寧歎了一口氣,若不是這一段時間,我有事情必須離開,沒有時間呆在寢室,孫兵和張凱的死,我有責任啊。”

    “這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飛來橫禍,警局都定案了,就這麼著吧。”郭曉飛一邊玩遊戲,一邊回話。

    “真的隻是飛來橫禍?”魏寧忽然一字一句地道,將飛來橫禍四個字拖得特別長,郭曉飛嗯了一聲,不理魏寧,繼續玩遊戲。

    魏寧又抽了一根煙,寢室麵沉默了一陣,郭曉飛玩cs總是找不到感覺,翻來覆去的被人虐,罵了一聲娘,退了出來,無聊翻著網頁。

    “這根煙麵應該沒有“東西”了吧。”魏寧道。

    郭曉飛臉『色』變了幾變,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瞞得了人,卻瞞不了上天。”

    郭曉飛放下鼠標,道:“我出去買宵夜,不和你瞎扯了。”



    魏寧嗖的站了起來,厲聲道:“郭曉飛,我警告過你,你要在我背後玩花樣,你怎麼不聽,我就不明白了,都是一個寢室的室友,你怎麼忍心下得了手。”

    郭曉飛臉『色』大變,站了起來,道:“魏寧,你小子什麼意思,你那隻眼睛看到是我害了他們,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當心我告你毀謗!”

    魏寧冷笑一聲,道:“證據,,你要證據,你做的很小心,但是,你忘了一件事情,就是….”魏寧從懷掏出一根香煙,在郭曉飛麵前晃了晃,郭曉飛頓時臉『色』大變。

    “那天你遞給我們三人香煙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下了‘汗’,但是,你卻忘了,我是不抽煙的,所以我沒有接,而你又忘了將這根香煙銷毀,看來,冥冥中自然有雙眼睛盯著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郭曉飛看了魏寧的香煙一眼,依然保持鎮定道:“你就想憑這根煙就定了我罪?你當法官是三歲小孩。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別『亂』說,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說完,郭曉飛就要走出寢室。

    魏寧停了半晌,看著郭曉飛,才道:“你是衡陽的人是嗎。”

    郭曉飛冷冷的道:“廢話,你又不是不知道。”



    魏寧淡淡得道:“衡陽民間流傳著有一種邪術,叫做‘害手’,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