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晚上,我從我睡房的窗外聽見了一個家庭的哭罵聲。
這勾起了一位我小時候的老師。

曾幾何時我還是一個十分天真的小孩,那還是小學2年版左右的時候。
學校需要我們乘坐學校的巴士到達牙科診所做年檢,而我一直都有按時遵守父母吃小食的習慣。
然而,那天沒有了小息,我吃東西的時間沒有了,我當時並不想在吃午飯時連小息的份一起吃掉(因為午飯老師會要求吃剩10%),所以我徵求了隨行的校工同以後把三文治吃掉。
只不過,在我吃掉了第三口時,老師進入了房間,把我從眾多位學生面前質問我為什麼在吃東西,並要把我還未吃完的東西丟去垃圾桶。我當時未知如何面對這種情形,我腦中只有「不要浪費食物」及「我明明向了校工說清楚才吃」。我無力反抗,老師仍然認為我是做錯的,不停地責罵我。

也許這成為了我第一次被逼叛逆一方的經歷。





* * *

我思考著,那名為「乖巧」的形容詞。

從小到大,我們都被教育着要遵守大人的指示。
遵守的就是乖孩子,不遵守就會受到懲罰。
這就是規則。

人會「乖巧」或「叛逆」的原因就是為了獲取大人的注意力,
當你能夠成為焦點,優越感將會趨使你成為「乖巧」或「叛逆」的一方。





漸漸地,班上只會剩下2批人,「乖巧」以及「叛逆」。
「乖巧」就會遵從老師、大人的指示;
「叛逆」就會逆其道而行。

「乖巧」的人將會受到獎勵;
「叛逆」的人將會受到懲罰。

而當中「乖巧」或「叛逆」將會越來越少,直至一方消失。





「乖巧」一詞看似褒義詞,但當中不乏被操控、傀儡的貶義。
而我們眼中的「叛逆」,亦不乏堅持己見、獨立的褒義。

直至有人打破這個循環。

直到老師責罵的一刻,心底裏的叛逆感覺點起了苗火。

我把這種心情深藏在心底裏,外面的笑臉依舊,但內心從那刻開始已經開始變了質。

也許乖巧的有兩類人:
真的乖巧,
以及能夠把叛逆這感覺天衣無縫地隱藏在心底的人。

後者,也許是社會的傀儡吧。
支持上司的決定、永遠追隨著「正確」的決定, 成為「乖巧」一方;




但在上司背後為了確立自己的地位而進行「叛逆」的行為。

這就是這個社會想要的人嗎?
社會希望能夠提供更多傀儡嗎?

那麼過往叛逆的一群被社會所趨而成為了別人的傀儡了嗎?
自己生來就是為了奉承別人了嗎?

也許只有時間會告訴我那最終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