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清凝說畢後,令我有點尷尬。

「甚麼?」高哲望向嚴清凝。

何教練說:「陳大文,天資聰明,舉一反三,體質優越,目明眼察。」何教練走到高哲旁邊,「可是他聽力,和一個從沒有接觸過音樂的人差不多,莫說一般練武之人可以分辨出的細微聲音,最基本的高低音也分辨不出來。」

我一面尷尬。

「不用那麼藍,耳朵的工作一向由我負責。」傲雄說。





「你常常說,同伴是要絕對信任。」何教練攤開右手,「我做不到事,由你來做,你做不到事,我們來完成。」

何教練雖說退休,但威嚴不減,簡單數句說話,把整個場面壓下來。

「笨徒弟,大家也不認識你,介紹一下自己。」何教練拍了一下高哲的後腦。

「我叫高哲,今年23歲......」

何教練再拍一下高哲的後腦,「小學生嗎?這樣介紹自己。」







「哈哈,很可愛。」繆幻詩甜絲絲地笑。

高哲按著後腦,「不知要說甚麼。」

「學了多久?有甚麼優點也不知嗎?」何教練嚴厲地責罵他。

「好吧,我來問。」我制止何教練繼續拍打高哲,「做了『地迅派』門生多久?」





「八年。」

「最多可殘留多少殘影?」

「八個。」

這和何教練一樣,而且年紀輕,還有可能增加,「學懂了『地迅派』的奧義嗎?」

高哲點點頭。

「上次因甚麼事受傷?」

高哲搔搔頭,「約五,六年前,和五個大漢打交,他們全部手持武器,最終和他們同歸於盡。」

「突發事情?」我續問。





「是。」高哲眼向左下看。

我停頓片刻,讓他沈思。

然後,我再問:「以『地迅派』的速度,應該可以輕易逃走,何必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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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預告: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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