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開始交往

吓,唔好咁樣好喎!

孤男寡女在一間酒店房,女的說浴室門沒關,要男的隨時衝入去。這些情節即刻令我AV上腦:Hailey喺浴室大嗌,我衝入去,望著Hailey一絲不掛,她那玲瓏浮凸的身材一覽無遺,我撲過去,對她大肆蹂躪一番。

想著想著,我的身體立刻出現了反應。不好,我不可以這樣的,我是正淫君子,不,是正人君子。我還浮起了偷望她沖涼的念頭。啊,救命呀!

不,這可能是Hailey想主動出擊,引誘我入浴室,和她大戰一場?不,不可以精蟲上腦!



幸好,就在魔鬼還未戰勝天使的時候,她終於出來。不過,她的裝束令我再陷入另一個苦惱。她穿著一件吊帶低胸背心,以及超短睡褲。那條睡褲應該已有一段歷史,比較舊,所以褲腳位很鬆,還有不少摺痕。基本上,我平望都見到她那粉紅色的內褲。

救命呀!這個似是她平時在家睡覺的裝束。如果她是自己一間房,其實她裸睡也可以。但現在是和我這個毒男同房,她這樣穿,只會令我獸性大發。啊,叔叔不行了!

我立刻光速衝入浴室刷牙,希望可以降一降溫。但事實上根本沒可能,Hailey將她的胸罩和內褲掛在浴室內,令我刷牙都刷得唔專心!

好,刷完牙,是時候睡覺。我一離開浴室,望向床的方向,我見Hailey在床上整理她袋裡的東西。但她是盤膝而坐,意思即是,又走晒光囉!

我:「Hailey,我眼瞓喇,我瞓先喇,你瞓床啦,我瞓梳化得㗎喇。你瞓就自己熄燈喇,早抖!」



這是一間只有一張雙人床的普通房間,因為酒店沒有其他房型有房,更何況我們原意是分開兩間房,訂雙床房就變得多餘。但現在這情況下,我唯有睡梳化。

這張梳化是普通一張坐到兩至三個人的梳化,非常窄,我的高度根本睡不到,唯有側睡摺起雙腳。

我久久未能入睡,一來是梳化太細,二來是剛剛仍慾火焚身,還未完全降溫。

Hailey︰「阿傑,你係咪瞓唔著呀?」

我:「唔係,就瞓得著㗎喇!」



Hailey︰「你屈住隻腳瞓,點瞓得舒服呀。不如你過嚟瞓啦,張床咁闊,冇問題啦!」

我:「唔使喇,你瞓啦!」

我當時是側睡,背向Hailey,看不到她。但我聽到她好似離開了床,行過來我的方向。

Hailey︰「阿傑,我唔介意㗎,我唔想你因為我而瞓得唔好。」

我轉身望向她。這個情境,我永生難忘。她向前彎身,向我方向伸直手,她那三吋的事業線,很震憾地呈現我的眼前。

我已經按捺不住,伸手將Hailey拉向自己身旁,錫了她的嘴唇一下。Hailey望著我,沒有反抗,還將眼合起來。我順勢來一個長吻,Hailey都很配合。我不可以再怠慢,立刻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慢慢和她進行深層次的交流……

※※※※※※※※※※

這一晚,我們渡過了最美好的時光。



翌日,我到十一時才醒來。我們昨晚來了三次,有點筋疲力竭。

我望著睡在旁邊的Hailey,又是一副很可愛的睡相。頭髮雖然有些凌亂,但也是凌亂美。她臉上的肌膚很有光澤,令我有一吻再吻的衝動。

我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就去浴室刷牙。

就在我洗臉之際,Hailey從後抱著我。

當時,我和Hailey都是赤裸裸的,還未穿上衣服。

我:「你摟得我咁實,我就嚟抖唔到氣喇!」

Hailey︰「我好驚我瞓醒就見唔到你!」



我:「我都冇走咗去,我咪企咗喺度洗緊面囉!」

Hailey︰「你會唔會只係玩我?」

我聽到Hailey說這句話,立刻轉身望著她。

我:「Hailey,我係認真㗎,我好鍾意你,我好想同你繼續喺埋一齊。你會唔會嫌棄我冇錢㗎?」

Hailey︰「唔准你再講呢啲嘢,你都冇嫌棄過我係大陸孤兒啦!」

我們又再一次相擁著。不過,Hailey也感覺到我再次有反應。

Hailey:「琴晚三次都仲未夠?」

我:「對住你,十次都唔嫌多!」



我們又在浴室裡進行多一次早上運動。

※※※※※※※※※※

我們退房後,吃過午飯後,就再次來到老王的地產鋪。

昨日來這裡,是假扮情侶。今日來這裡,我們真的是一對。不過老王應該不會看得出來。

老王再次帶我們去「建安 • 國金翠峰」這個屋苑睇樓,分別看了三個單位,戶戶都景觀優美,鳥語花香,其實我都真的有些心動,奈何我沒有錢。不過就算有錢,我都不會買大陸樓。

我:「老王,呢個屋苑真係好正,依家內地同胞真係識嘆。係呢,八卦問句,依家喺內地嘅人,係咪真係好有錢,有錢到可以一次過買幾個單位㗎?」

老王:「新樓會多啲,有錢嗰班人會直接同發展商買,來我哋呢度買二手樓嘅,都係自己住,都係買一間,好少一次過買幾間。吖,琴日講嗰個香港業主,佢上次買就係一次過買五個單位。我講俾你聽吖,佢係我見過最豪爽嘅香港人,佢買樓係俾現金㗎!依家講緊嘅係買五個單位嘅現金呀!」



當初我仍未能百分百確認,老王形容的香港業主就是旺叔。但老王這樣一說,那個香港業主連買五個單位,就百分百確認了這就是旺叔。最精彩的就是,旺叔是「一砲過」付現金。人民幣最大面值也只有一百元,想像不到當時旺叔怎樣拿著現金在東莞街道行走。很難怪旺叔說有性命危險,隨時在街頭被人打劫,而且會被亂刀桶死。

好,在老王身上應該再問不到甚麼,現在要想辦法甩身,說到尾我也浪費了他兩天的時間。幸好,臨離開屋苑時,給我們看見某位置有大量垃圾和建築廢料,似是棄置了一段時間。

我:「唉,屋苑幾靚都係假,硬件再好都冇用,軟件太差喇,管理應該都係麻麻哋。」老王聽見我這個批評,也沒法找理由反駁。

回到地產鋪,我說要再考慮一下,現在又要趕回香港,下次再聯絡他。我留下了香港的電話號碼,當然,這只是太空卡號碼。老王有些失望,但無奈接受。

離開地產鋪後,Hailey問我現在是否回香港,我說想再調查一次昨晚來來火鍋附近的地方,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Hailey聽見我要再去多次那個品流複雜的地方,即刻耍手擰頭,拒絕再去。我又怎能敵得過Hailey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立即買車票走人,返回香港再算。

※※※※※※※※※※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旺叔四年前一連請了三四日假,去東莞找老王的地產公司買樓,還直接一筆過用現金支付五個單位的費用,而這些錢是他以做保安的薪金絕對不能賺到的。而我相信,他的錢是利仲謀或利智傑給的,代價是要旺叔長期在大廈駐守,防止有人接近6B單位。

至於旺叔為何說生離死別,有可能是當時在東莞還要多做一件很危險的事,而且和來來火鍋附近的地方有關。又或者只是旺叔知道自己要在大陸拿著一大筆現金而擔驚受怕。

自從我和Hailey開始拍拖之後,雖然我們的感情有增無減,但不知是否我單身太耐,突然有了女朋友,總覺得少了一點自由。

可以這樣說,Hailey是比較「痴身」的女仔,她很喜歡經常跟著我,差不多每天放學後都來接我放工,經常send whatsapp給我,我遲少許回覆會扭計發脾氣。她還非常積極地幫我報了多個關於咖啡的課程,有理論又有實踐,再加上我要工作,一時間令我忙得不可開交。除了和她拍拖之外,工餘時間已經再沒有時間查案。

我跟細賢講出我現在和Hailey拍拖,以及讓她知道了我們查案的事。細賢說沒所謂,因為的確很難隱暪她。細賢還說要我好好珍惜Hailey,不要抗拒她的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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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Hailey約了朋友食午餐,下午才過來找我。於是我再到書店找明哥吹吹水。期間有人來找明哥。

明哥:「喂,阮sir,你嚟就啱喇,啱啱番咗新書,應該啱你睇。」

阮sir︰「好呀。明仔,最近生意點呀?」

明哥:「一般啦,唔係賺好多㗎喳,唔好加我租呀!」

哦,原來是書店的業主。我記得之前細賢寫給我的富耀大廈人物分布圖,1A樂豐書店的業主是退休警司阮仁義,今次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這位阮sir。

阮sir︰「唔使咁敏感,問吓你生意點者。我租咗俾你咁多年,你同我數吓,我加咗你幾多次租吖!」

明哥:「都話阮sir你深明大義,我間書店先做得到落去。」

一個退休警察,還要是警司級,其實只要奉承一下他,他就會滔滔不絕和你講很多以前當差的威水史。刷鞋我最叻,很快就同聲同氣,打成一片。

我:「阮sir,你以前做過商業罪案調查科,有冇查過啲富豪?佢哋係咪好多都手腳唔乾淨?」

阮sir︰「超,大把啦,有幾衰得幾衰。」

我:「咁利仲謀呢?以前有冇查過佢?」

阮sir︰「挑,利仲謀,衰到貼地呀!」

我萬萬估不到,阮sir對利仲謀的評語,會是「衰到貼地」。

一直以來,我們都認為利仲謀是6B單位背後陰謀的操縱者,但一直找不到實質證據,而細賢的情報科同事對利仲謀的起底,評語也是富豪中偏向乾淨。而我更曾與利仲謀促膝長談,覺得他為人很真誠。看來我真的太天真了!

我:「阮sir,咁佢點衰到貼地呀?之前試過喺樓下撞過佢,同佢傾過幾句偈,都唔覺佢份人好衰,有錢佬嚟講算係友善,冇乜架子。」

阮sir︰「後生仔,佢同你冇利益衝突,當然友善啦。你試吓阻住佢做生意吖,影響到佢公司嘅利潤,你睇吓佢會點樣攪你吖!」

我:「唔係吖,我上次向利仲謀個二仔兜口兜面丟雞蛋,利仲謀都冇嬲我吖!」

阮sir︰「哈哈,我都記得嗰單新聞,原來雞蛋係你丟!挑,可能利仲謀都睇佢個仔唔順眼呢,你丟佢個仔雞蛋,佢開心都嚟唔切,哈哈!」

我:「會唔會呀!啲有錢佬好重男輕女,一定摟啲仔㗎喎!」

阮sir︰「其他人我唔知,利仲謀為咗得到自己想要嘅嘢,佢會不擇手段,甚至犧牲身邊人都可以。唉,唔講喇,有嘢做走先。」

看來,我真的要重新評估這個利仲謀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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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19號,是利仲謀前來富耀大廈的日子。其實利仲謀的行蹤很容易補捉,因他和已過世的太太之結婚周年紀念日,是3月19日。故此,他刻意於每月的19號到富耀大廈,懷緬昔日與太太的情懷。

今晚放工,吃過晚飯後,我刻意留在富耀大廈的地下大堂,和旺叔吹水,目的當然是想再次碰見利仲謀。當然,由於利仲謀實在太有規律,不到十分鐘,已看見他和兩位左右護法來到富耀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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