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仲夏夜的畢業禮 

        艾瑪原來經常偷聽我和阿彤在睡房做愛。阿彤幾時高潮,還有叫床的方式,艾瑪都瞭如指掌。

        最厲害是連阿彤高潮時拍打枕頭都模仿得天衣無縫。

       「衰佬,你再不理我,我就會和其他男人做了。」艾瑪用半鹹半淡的廣東話,學著阿彤的聲線語調。她嘴唇一抖一抖的,就像阿彤緊張的時候一模一樣。

       也許,她也知道些甚麼。



       「……可是,先生,我實在不想成為你用完即棄的自慰杯。」

       艾瑪欲言又止。

       

       這一刻,除了給艾瑪一次愉快的日本旅程,我還能為她做些什麼?

       我沒有睡,可是我已經累得不想再去細想任何事了。



       我看著曙光射透窗簾。

       日暮里始終要天光。

       我是中學教師,慣了早起。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拖著懶床的艾瑪上火車。

       我為了避開繁忙時間,早上五時半就在日暮里出發,希望趕在上班人潮之前趕到新宿,轉車到富士五湖區。

       到埗那天,我趁著艾瑪在按摩院睡覺時,就在網上訂了那兒的溫泉酒店。



       日本人依然對外國人有幾分好奇,艾瑪枕在我肩上,幾個中學女生走入車廂,忍不住望了艾瑪幾眼。

       

       那幾件水手校服當然比艾瑪昨晚穿的端莊。

       我是教師,一見到穿校服的,就本能地板起臉來,這幾個女學生也許感到我的嚴肅,欠著身,急步走了。
      我想起初教敏芯時,她的年紀比這些日本女生還小。
      

      艾瑪靠在我肩深睡。這一刻,如果敏芯見到我和艾瑪會怎樣?
      自從畢業禮那一晚後,敏芯會怎樣?
      大概還有兩小時車程。

      我終於可以整理一下那天晚上的事。


      就在艾瑪在泰國回來前的幾天,那個七月的夏夜,我就在敏芯的研究生宿舍,主持只屬於敏芯的畢業禮,也是她的成人禮。
    

敏芯戴上了圓框眼鏡,她的畢業袍裡除了一個初熟的窈窕女體,甚麼也沒有。

她把兩片像軟熟芒果的小陰唇退到我物事的根部,我感到陰囊沾滿暖暖的愛液。

她把下面貼著我的柱體前行,如同蝸牛慢走,路過處盡是黏液。

敏芯也許感到我的東西愈來愈硬,她放鬆自己,利用體重讓我柱體內的管道受到壓力,我的物事像嵌入敏芯的小縫裡,受著輕重有致的摩擦。

「老師,中學時,你就是這樣磨我,我回味了幾千次,也想像如果還有下次,應該怎樣服侍老師。」

這個寧靜的研究生宿舍只有「滋滋」的聲音和敏芯的喘氣聲。



她運用自己修長的身體,有韻地擺動腰肢,來來回回幾十次,我已經有強烈的射意。她把身體一移,把自己的陰蒂對準我的龜頭。

    她用自己最敏感的一點貼著我的前端。她不再前行,就在這個位置打圈地轉。我感到敏芯的陰蒂已經隆起,並與我龜頭最敏感的一處互磨。
      她打圈地磨。三杯紅酒使敏芯的身體更熱燙。

     

     我知道這樣對女人來說,快感很高。敏芯把嘴移向我耳邊,說:「你知道我用這一招一晚這樣解決了五個師兄嗎?他們好喜歡我玩這一招時他們不用戴套!」
     「那五個田徑隊師兄,走到更衣室一起要我。」敏芯喘著氣說。
    這個初熟女人的陰蒂都發紅了,側面看起來似是陰阜升起了一支三角的小粉紅旗。

    敏芯還
沒有陰毛。
   「老師,你能想像他們怎樣和我做嗎?」

                                                                                   
二十六《仲夏夜的畢業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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