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芯一邊擺腰回旋,一邊說:「我把他們五個這樣磨到各發射了一次,他們竟仍有氣力再做。我像祭品一樣被他們抬起,他們兩個吮我的乳頭,一個最無經驗的看著自慰,一個要我口交,一個為我口交。我也不知道我可以如何應付得了。唯有逐一讓他們插進來。五個男人做了不止十幾次。我記得打了個噴嚏,他們幾個的精液從我下面噴出來,他們見到又再想做了。」
敏芯自滿地笑著。
她愈談愈起勁,汁液愈來愈黏。
可是我慢慢軟了。
敏芯故作驚訝的樣子,笑說:「是不是我講的故事不夠色?還是我做得不夠好,害老師沒趣?我還可以說說我與老教授的事給你聽。他只能……」
我搖頭,心裡想著是我讓敏芯的人生扭曲了。

「咦?老師為甚麼突然軟了?你不是希望我去和不同的男人增加經驗,然後回來找你?難道你妒忌了?你後悔了?」我一時回不了話。
敏芯獰笑,她得逞了。
我的確軟了,整條東西掉出敏芯的小縫中,好像給吞噬了。


「啊,你完全軟掉了,老師——」
敏芯站了起來。
「老師,讓我幫你重振雄風。」
敏芯在那副圓框眼鏡下流露出銳利的自信目光。
「我知道那個女人讓你很不開心,今晚,我會使你不想回到她的身邊。」
敏芯連「師母」那類敬稱也不用了。

她的眼睛眨呀眨的,問我:「老師,你試過和處女做愛嗎?」
我冷笑說:「我不記得了,你這樣多『其他的學習經歷』,有甚麼地方還是處女地?我倒是想去一探呢。」



她舔一舔嫩紅的咀唇,雙手交纏在我的頸後,直吻過來。
「我身上還有些地方只留給老師,老師你不如每個地方都去試試,你是識途老馬,一定知道我哪兒『花徑不曾緣客掃』。」
敏芯就跪在床邊。
「你看,聽到這個熱情的邀請,你的東西又發硬了。」
敏芯右手把我的包皮拉後,深紅色的龜頭全充血了。
她很熟練地從我肉袋的底部,掃刮到龜頭前端,左手則𢭃弄我的兩丸。
「你的口技很多花款,應該從不少的男人身上學習得來吧。」
敏芯用舌尖撩弄我的馬眼,又一邊套弄。她溫柔的看著我。
「你一定為很多男人口舌服務過呢。」我按不住自己的好奇。
敏芯竪起一隻手指。


「是一打?還是十個?」
敏芯繼續舔著,並不回答我。
接著她加快口舌速度,更把那隻手指移向我的後面。
「不,敏芯。別弄這兒!」我急忙用手拉住。
「老師,你不試試嗎?」
我雖然內心很想一試,但就是跨不過一道障礙:敏芯始終是我的學生。
仲夏夜的畢業禮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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