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各自的旅程
        她緊緊的用大腿環鉗著我腰,說: 「從今之後,雖然敏芯是老師的『之一』,但老師卻是敏芯的『唯一』。老師——你將敏芯這個小女孩變成女人了。」
    「怎會?你那麼多『其他的學習經歷』!怎麼可能!」

        

     敏芯的熱淚,從眼眶流到臉龐

    「那些經驗,我都是從古今中外色情小說讀回來的,還有網上的色情影片,當然還加上自己的幻想.......」



     我記起張愛玲的文章寫過:「若是女人信口編了故事之後就可以抽版稅,所有的女人全都發財了。」
    「你.......」我不知怎樣回應。
    「就算老師以後會離開我,我的第一個男人就是老師你!」敏芯把手輕撫我的胸膛,大腿更出力地鉗著我,要把我的東西推到自己的盡處。

    「我的願望成真了。」敏芯抹去了熱淚時說。
    我本來打算用盡氣力去抽送,但想到這是敏芯的第一次,我竟溫柔起來。
    處女的孔道欠一點彈性,就像是一隻不大合穿的新皮鞋。

        想到我是敏芯的第一個男人。我很興奮。
    「敏芯,你痛嗎?」我邊抽邊問。



        「別理我了,老師,你舒服就盡情地射吧。」

    敏芯裡面前行不易,而且她那個緊緊的門扉,更夾緊了我東西。

享受處女,實在有種特別的快感。

    我沒有快速抽送,只是我用力推到最前,全力射在處女子宮的深處。

           我大概射了十下左右,精囊都射空了。



         「老師⋯⋯你一定要盡情地射在敏芯裡面啊!」
        過往對敏芯的內疚和疑慮竟也一掃而空,我射得很暢快。

    

    我簡直舒服得好像失去了知覺,我軟掉跌出敏芯的身體。

    

      「啊⋯⋯你射精的樣子很man哦!你的臉兒很暖!」她撫著我的臉說。
    「我感到老師的熱精暖暖地淌流在我的陰道裡。」
    

    她兩片陰唇略為紅腫起來。我的精漿又濃又多,敏芯小小的陰道竟盛不住,大量熱滾滾的精液倒流了出來敞開了敏芯小小的陰門。



        「老師你的東西很暖,很多。」她用手指輕掃陰唇,讓白液回到陰道內。

    突然,敏芯感到裡面的逆流又至,急急推開我,把自己的腰股用手托起,翻起雙腿,跨過肩上,不讓我的精液流出陰道。

    整個下身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記得以前的皇帝求子嗣,都會叫妃子這樣屈曲身體,不讓龍種流出。老師第一次在我體內射出的精液,我都要全留在陰道裡。你以後不可以再對我說:『小女孩不可以令大男人射精』了!我陰道滿滿都是老師你的精液呢。很暖。」
    「怎樣?會不會一個噴嚏就噴出來嗎?」我幽她一默。

    

                



      就像藝術家新成作品,我環抱著一手創造的女人,心中莫名感動。
    我靠近看,只見敏芯用力收緊下陰,肛門陰唇彷似一呼一吸,力求保留著我的DNA。
    我注視著。

    

    「老師,你想再來嗎?如果你可以讓我三次高潮,我給你搞後面!」敏芯笑著說。
    我本來想說:「是你搞我後面,還是我搞你後面?」
    我己經倦得無法答話,倒頭就睡。

        

    我中午醒來的時候,敏芯已經離開了宿舍。
    我收到敏芯的短訊:「老師,我己經圓夢,我將第一次給了我最喜歡的男人,今後你想我們怎樣,我們就怎樣。如果你只當成一夜風流,我也只能記著今晚的事。我一早訂了機票到倫敦旅行,今天要走,可是歸期未定。我體內仍有你的細胞,裡面好像還是暖暖的。」


    她還傳來一張機場離境大堂的相片,離境的標柱上寫著「倫敦  希斯路 最後召集」,敏芯在相中揮手。
    我拿著的手提電話掉在日本火車廂的地板上,響聲把我從沉思中乍醒。
    火車已差不多到達河口湖站,艾瑪比我睡得更熟,早上十一時的太陽照透了白背心,艾瑪的乳溝隨著微鼾一起一伏。
    我輕輕叫醒貪睡的她:「艾瑪,我們到站了!」
    敏芯現在怎樣?她的旅程怎樣?
    我和艾瑪又繼續開展旅程。
                                                                               27       各自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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