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青之色
    火車已差不多到達河口湖站,艾瑪睡得很熟,早上十一時的太陽照透了白背心,艾瑪的乳溝隨著微鼾一起一伏。
    我輕輕叫醒貪睡的她:「艾瑪,我們到站了!」
    
    艾瑪和我又繼續開展旅程。

    

    艾瑪今天穿了白背心,一對柔柔的乳房隨著腳步輕搖,令我想一手拿著。她穿著藍色亞麻布短褲,一雙長腿白得招搖。
    她半睡半醒的斜倚著我。


    她抹抹嘴角的口水,伸了一下長懶腰才起來。
    我們先在火車站把重重的行李交給溫泉酒店的小巴司機,另僱了架的士去「青木原樹海」。
    那的士司機本來甚有禮貌,可是我一指著地圖內「青木原樹海」,立即就端詳我們,臉色一變。

    之後,他不停在倒後鏡打量著我們。
    艾瑪也覺得他很怪異,問我:「那司機很怪異,不停在打量我們呢。」
    

    的士司機就在青木原樹海的入口處停下,然後嘰哩咕嚕地說了一大串日文。他還硬塞了雨傘給我和艾瑪,要我拿去。
    他用力指著地圖上的「精進湖」,不斷說「no!no!」,然後認真把前臂一再交叉,我認得這是日本人「千萬不要」的意思。



    

    

    我只能點頭扮明白,猛說「ok」。
    那的士開走後,我拉著艾瑪的手走進那一片樹海。

            



    這兒無愧樹海之名,一望無盡的綠林,都把陽光都遮蔽了。
    樹海中有股不尋常的寒涼,雖然是正午時分仍覺陰森。
    我們走入樹海中,不一會就下起大雨來。
    幸好的士司機借了一把傘子給我們。
    縱使我如何把傘子力保艾瑪,她那件白色t恤胸前仍濕了大片。薄荷綠胸圍若隱若現。
    艾瑪知我在看著她的胸前,她再把右肩靠向我,乳溝夾得更緊,雨點滑入其中,一股艾瑪獨有的體香從乳溝中傳到我的鼻子。
    艾瑪微笑說:「想不到能和你雨中散步。這兒的森林和泰國的樹林很不一樣。這兒很靜很舒服。」

    

    我們不知不覺在大雨下走了十幾分鐘。
    這兒有不少火山造成的岩洞,有些有四五層樓房那麼高。
    雨下得更大。
    為了避雨,我們走進石丘的岩洞。
    「先生,為甚麼這個樹林,會有那麼多人丟掉鞋子?還有,樹支上勾著很多繩,是給防止行山的人採野果的嗎?」


       我說:「這兒叫青木原樹海,是日本最著名的自殺地方。」
    艾瑪一驚。
    「每年的十月,有一大隊警察會走進樹海裡——」我接著說。
    艾瑪驚問:「去叫人不要進去自殺?」

    

    「是走進去清理樹立中自殺者的屍體。有些年份就有百來具自殺者的屍體。你看到的繩和鞋就是自殺者留下的,你細看一下,那些繩的切口,是日本警方切斷吊頸的繩子,方便抬走屍體的。」
    艾瑪伸頭出洞口,抬頭看到了不少樹枝上的繩子,切口整齊。
    每一條都帶走過一個靈魂。
    「有些不是吊頸的,也計是服毒的,每次下雨後,泥土給雨水沖走,泥裡的屍首就會露出。」

    

    艾瑪睜大了眼睛。



    

    雨稍停,我們牽著手又繼續走。
    我帶著艾瑪走出山路,信步而行,走到森林的更深處。
    是的,就在很久以前,我就想在森林做愛。
    沒有路徑的指引,忘了走了幾遠,只知走了三十分鐘左右。

    

    我見到幾棵大樹,直直的樹幹約有三十米高。
    淺灰色的樹基也很大,似座火山。上面有不少藤蔓緊纏。
    森林是個無聲的生死場,這棵大樹旁,就是一棵橫臥的巨木,恐怕是幾十年前倒下的遺體,上面長滿青苔。
    橫臥的巨木猶有幾條軟癱的樹枝,把我的視線引到更底的岩層。
    這兒的土壤是溶岩累積而成,一層又一層不同顏色的岩層似是這幾萬年以來爆發紀錄。


    艾瑪和我面對這個古拙天然的美景,都說不出話。
    我凝視著她。
    「艾瑪,我想在這裡要你。就在這裡。」
    「自從你說這裡有很多人自殺,我很害怕,很害怕,可是只要靠近你,拖著你的手,一路和你漫步在這個走不完的森林,心裡有很特別的感覺,似是害怕又興奮,世界好像只有我們,我不由自主地濕了。」
    艾瑪緩緩地脫下了短褲,那藍色亞麻短褲勾在腳腕。她沒有穿內褲,也許她也準備與我隨時做愛。

    她側著身把白白的雙股向著我,半帶害羞地說:「會有人看到嗎?」
    我笑說:「會有人走到這裡嗎?我們走了這麼久也見不到人呢!」
    我除下了皮帶,褲子拉下了一半。我一早已硬得很。
    艾瑪背向我,雙腳并攏站著,她把雙手按住自己膝蓋,那又白又圓的屁股高高聳起。
    像蜜蜂一樣,她左右搖擺了幾下。
    她回頭問:「先生,你喜歡我這個姿勢嗎?」
她輕搖蘋果型的臀部。
    我沒有回答,我刺進去。
    艾瑪低叫了一聲,她還是怕四周有人,不敢張聲浪叫。


    艾瑪是個很好的女人,她時而拗腰,時而抬頭,既方便我的抽送不同的角度,也讓她自己享受了陰道內各個快感點。
    我抽送了一百下左右,艾瑪已經站不穩了。
    她用一隻手扶著粗樹幹,免得倒下。
    我一隻手扶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扯開她的胸圍。
    那陣驟雨還是讓艾瑪那個胸圍濕答答又冷冷的,可是她的乳蒂是暖暖的,我用手指密密搓弄。
    我忍不住把艾瑪的上衣與胸圍都扯脫掉。
    艾瑪全身只餘下一雙布鞋。

    我把她的身子壓近到那大樹幹上,灰白的樹幹紋理分明,非常粗糙,盤根錯節,與艾瑪幼滑白嫩的乳房形成強烈對比。
    她的大乳房隨著我的抽送搖盪,我用力握緊,已經不理是否弄痛艾瑪。
    她環抱大樹幹,把下身調節至最配合我的角度。
    我再用力抽了近一百下,艾瑪抱緊樹幹,喘著氣說:「先生,樹幹好大好粗,好多根脈,好似你的東西!」
    我發覺艾瑪的陰道愈來愈緊逼,體液愈來愈黏,我從後面看到艾瑪的肩頸緊繃,那是她高潮的前奏。
    我知道此時艾瑪快到高潮,就伸手摸艾瑪的陰核,我知道她會立刻失守。
    我腰肢出盡力的抽送,右手用三隻手指純熟地夾著艾瑪興奮得露出體外的大陰核,我左右捽弄。
    幾滴濃濃的愛液似是細雨滴到地上青苔。答答有聲。
    「啊———」艾瑪完全失守,盡情高聲浪叫。
    樹林中幾十隻鳥兒驚起,伏伏伏地拍翼飛走。
    艾瑪低下頭來喘氣,膝蓋無力,整個人跪在我的陽具面前。
    「艾瑪,我還硬著呢。」我喘著氣說。
    艾瑪顧不了滿地青苔,就跪在地上為我施展口舌。
    其他女人為我口交時,總是閉著眼,只有艾瑪看著我,看著我的反應,好好吻我覺得舒服的地方。
    「我要和先生你再做,請不要射在我的口中,我要你都射在我裡面。好嗎?」艾瑪看著我的眼睛說,碧綠眼睛無比溫柔。
    「你現在就想再要?」
    「不,等一下,我想去小便,高潮完之後,很想小便。」
    艾瑪放下我的東西。我還半硬著。
    艾瑪知道四下無人,連小短褲也脫掉,方便小解。
    她裸著身子,打算走到大樹旁小便。
    我看著艾瑪全裸的身子在樹海漫步,覺得她就是樹海的精靈。
    

    這時如果不偷看的話,如何得了?
    我穿好褲子,打算靜靜地潛到艾瑪附近,偷窺她這個私密時刻​
    艾瑪走得快,轉角已不見人。

    我跟著艾瑪的腳步聲找到她,她就在一層又一層的火成岩上,選了一棵大樹附近蹲著。
    她離開我十步左右。

    
艾瑪半蹲著,成熟女人的身體曲線就似一座大提琴。
    她那個圓鼓鼓的屁股,還有那個深紫色的肛門,我都全看到了。
    艾瑪用手輕按著自己的尿道口,讓尿液不致沾到布鞋。
    為了控制小便的流量,我看到艾瑪的陰唇和肛門一收一放,好撩人。
    艾瑪的小便聲很清脆,似是和應著森林的鳥兒,一片暖流出自兩片陰唇,慢慢滋潤著滿地青苔。
    她一早知我會偷看她,她暮然回首,帶笑說:「先生,你是老師呀,怎可會有偷窺女人小便的癖好?」
我看到艾瑪深紫色的肛門又略微收緊,她小便的流量漸少。
她略略擺動腰股,希望把最後幾滴玉液都搖出體外。
艾瑪腳下的青苔,多了一道琥珀色的暖流。
     艾瑪解了內急,舒了一口氣,她從左肩回首,溫柔地命令我—— 「這裡沒有紙巾啊,先生,你來舔乾淨好嗎?」
    我不爭氣的走近艾瑪。

    

    艾瑪笑了笑,回過頭去,突然尖叫:「啊!」
    她叫得比高潮時更大聲,整個森林也回響著。
    她裸著身子,用最快的速度亂跑,她驚慌得掩著口,不顧一切的跑走。
    我追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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