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校長已穿好了上衣,但看到客廳的景象,都忍不住細看,右手拿著自己東西套弄,左手則拍攝二人的動作。 

黃綽芝一邊向老公施為,一邊猛揮手,示意校長快逃。 
「哈,如果佢老公突然剝開佢個胸圍你仲唔斷正?」阿津期待著。 
校長為了看著黃綽芝的口技,竟浪費了大好的逃走機會。 
似乎黃綽芝的老公愈是享受,校長就愈有機會逃脫。 
她一邊用手拉弄,一邊說:「老公,我第一次同你blowjob咁耐,你舒唔舒服?」 
他托著她的下巴說:「好正呀,芝芝!」

 那校長就站在睡房門前不動如山。任黃綽芝猛揚手叫走,校長就是不聽。 


校長的右手套弄自己的東西愈來愈快。 阿津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校長竟然行出主人房門,行近正在行事的兩夫婦旁邊。

 他可以在這時從容地穿好褲子,慢慢走出大門,只要低聲關門,他一定可以逃之夭夭。
 但無能的他這一刻竟挺著腰,示意黃綽芝要伸手玩弄自己的醜物。 

黃綽芝開頭不想,可是又怕老公突然除下眼罩,不得已拉弄校長的半軟東西。 阿津在屏幕見到這個女人,一手玩一根陽物,覺得天下間沒有女人比黃綽芝更賤。 
可是他,應該比屏幕中的兩個男人更硬。

 阿津好像在看一套多角度攝影的av,他一邊以全屋的鏡頭看這三人,一邊高速手淫。 



屏幕中的黃綽芝跪下,一對不大的乳房還算白,她略胖的腰傾前為老公口舌服務,左手就伸盡,勉為其難地拉弄校長的東西。 

校長竟大著膽子愈走愈前,兩個男人竟相距少於一米,黃綽芝推他不開。 校長無聲地淫笑著,再走前半步,把醜東西推前,送到黃綽芝口邊。 
兩條陽物就在黃綽芝口邊,這個傲慢的女音樂教師,也不知自己應該吹無能校長那小短笛,還是老公的洞簫。 她老公舔兩下,校長舐幾下。
 黃綽芝雖然會玩樂器,但連續地吹奏也見疲倦。

 她索性把兩個男人的東西拉到嘴邊,一次過服務。 

她把舌尖兩邊同時游過兩個男人的馬眼,又捲起舌來同時掃兩個龜頭。 



兩個男人的陽具只隔著她一條薄薄的舌頭。 

阿津說:「你條死無能校長都幾好野,頂得住一下都無叫出聲。」

 屏幕中的黃綽芝狀甚興奮,高聲說:「老公啊,你好硬呀,你流d野出唻,好鹹呀!」 黃綽芝的老公竟享受著呻吟著,沒有回答。 

「老公,你好勁呀,吹咁耐都未射,記得唔好吹眼罩,畀你見到我blowjob,我會怕醜。」校長掩嘴偷笑。 阿津忍不住說:「嘩!你都知醜呀?!」 

黃綽芝想到自己舌頭都是兩個男人的體液,覺得自己很骯髒很下賤。 突然,校長的手提電話響起,竟然是校歌!

 校長與黃綽芝再次對望,又把視線集中在蒙著面的那個男人。 

十五秒後,校歌,又播上了第二次。

 學校合唱團女高音的響亮的歌聲,響遍了黃綽芝的家。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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