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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的陽具只隔著黃綽芝一條薄薄的舌頭。
黃綽芝想到自己舌頭都是兩個男人的體液,覺得自己很骯髒很下賤。即使有一個是她的丈夫。
突然,校長的手提電話響起,竟然是校歌!


拿著手提電話的校長與黃綽芝再次對望,又把視線集中在蒙著面的那個男人。
十五秒後,校歌,又播上了第二次。
學校合唱團女高音的響亮的歌聲,響遍了黃綽芝的家。



「仲唔死?嚇都嚇死你兩隻狗男女!」阿津其實也替黃綽芝緊張。
黃綽芝好冷靜,她立即停下口舌,一手從那個不知所措的校長搶了手提電話,說:「好心啦,果個校長,咁夜都打來要人做野,人地呀,正在同老公仔享受緊⋯⋯」
黃綽芝站起來,手指一掃就停了電話鈴聲。

就在黃綽芝老公半個身位外的校長,忍不住掩口冷笑,心裡想:「我就是要咁夜來要你做野!」
黃綽芝熟識校長,知道這老頭今晚得不到甜頭,即使冒著被綽芝老公撞破的風險,看來不肯走。

「老公,你回來了,無論是誰的電話,我也不接。我好開心你不必ot,我想做d令你喜出望外嘅嘢⋯⋯不過呢,你要應承我唔會除低個眼罩,你一定會好高興!」
那個蒙在罩裡的男人,還以為老婆非常重視自己。




「老公,你老實同我講,你有無幻想過玩3p?或者⋯⋯今晚我哋可以用想像力去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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