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係抗爭11個月-
我們趁軍官們在討論的時候商量逃走的計劃。

「要避過軍人,唔容易。」小華說。
「但係... 我哋都要做。」允恆說。
「我哋可以扮成喪屍,引開佢哋嘅注意力。」幼羚提議。
「邊度可以偷人皮?」妹妹問。
「呢度有間房有。」英秀說。
 我們被解放軍要求步操,因為整夜未眠,我快要受不了,虛弱無力地走著。
我感覺快要中暑了,小華扶著我,但我最終體力不支倒地。
醒來時,我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塊木板上,手被綁住了,口被塞住了,動彈不得。




我很害怕,害怕自己不知道被那些軍人做了甚麼⋯⋯
「放心,我們沒對你幹甚麼。你熱暈了,當然要脫衣服。」士兵說。
「不!」我大叫。
「軍規不讓我們碰女人,行了嗎? 自己穿回衣服,幫我們搬東西。」士兵解開綁住我兩手的繩子。
我要求他出去,我便穿上衣服,出去與其他人會合。

 「你有冇事啊?」小華牽著我的手,問。
「我冇比佢哋搞。」我說。
「各位,我哋嘅行動要繼續。留喺度越耐越危險。」允恆說。
「小芳佢⋯⋯」一心有點疑惑,看來她擔心我。




「我ok。」我說。
「睇實我家姐啊,等陣出咩事就我哋一齊孭啦。」妹妹對小華說。
「收到。」小華怎敢不接小姨的命令。
「8:00房等。」允恆指令。
「齊心就事成!」我們說。

 到了晚上八點,我們都齊集房間。
「action。」允恆說。
我走出去,對房外的士兵說:「外面有喪屍!」
「你咋看到的?」士兵問。




「我是預知者,我知道它們想搶你們的解藥。」我說。
「你有通行證嗎?」士兵問。甚麼通行證?
「沒有。」我裝作鎮定地說,但其實我內心非常緊張。
我看一看身後,發現允恆他們已經逃出了原來的房間,向著另一邊前進。
「不如軍大哥你先看看吧。」我焦急地說。
於是,我成功引走了那士兵,游繩到了地面。

 到了地面,有一羣士兵在練習。
我們埋伏到一旁: 女孩扮作喪屍,掩護男孩進攻。
我們向他們咬去,咬中了他們! 他們很驚慌,向我們掃射!
這時,男孩們搶過他們的槍,我們一直跑,一直跑...

「搞掂咗未?」妹妹問。
「後面... 冇人跟住嚟。」小華說。 

我們突然聽到警報的聲音。




「哇嗚...哇嗚...哇嗚...哇嗚...」一隊應變部隊嘗試包圍我們!
我們拿出在囚房的毯子和繩索,向他們拋去。

可是,英秀仆倒了! 幼羚停了下來看他的傷勢,我們也被迫留下來。
我們迅速地被包圍了! 經過一輪槍戰和近身戰,我們被迷昏了,逃走失敗。
我迷朦中聽到軍兵們的對話:「他們一定有精神病。」
「還扮成喪屍呢。他們不知道,我們幾個月前已經接受過專業訓練,懂得分辨喪屍的真偽呢。」 

醒來時,我們被囚在一個貨倉,裏面有不同精神藥物。
「你們說,新冠病毒是不是武漢肺炎?」一個軍官走進來,手上拿著安眠藥。
我們不作聲。英秀不知為何將他的手機拿出,給軍官看。
「不好意思,你這樣是沒用的。你不是忠心報國的人,沒用。」
軍官說
「我知道解藥在哪裏。」英秀說。

我們非常驚訝,不相信不是預知者的人知道喪屍病毒的解藥在哪裏。
連政府,解放軍,警隊和地下黨都從未提過的一個詞,英秀居然知道?
「你亂噏咩啊?」允恆問。




「我們也知道它在哪裏。如果你可以令擁有者交出來,我們可以放你出去。」軍官說。
「這很難。我不是大人物,連特首也不知道我是誰,怎麼給你們呢?」英秀說。

這下,我真的懷疑英秀的身份了。
連和他曖昧的幼羚也驚訝地看著他,看來幼羚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甚麼人了...

我覺得他是內鬼... 可是都甚麼時候了,抗爭接近一年了還在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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