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咁…你可唔可以同我講你阿爸嘅事?」現在我是英秀的女朋友,他應該會對我坦承吧。
「對唔住… 係最高機密。如果我講出去,你哋全部人都會有殺身之禍。」英秀說。
既然他不肯說,我也不深究了。
貨倉外傳來拍門聲。
「一心在嗎? 元帥說要見你。」門外的士兵說。
難道那元帥是預知者,感應到了一心,所以要召見她?
「祝你好運。如果有咩事,我哋一定會為你走落去。」小芳說。
「放心啦,我唔會有事嘅。」一心說。
「軍大哥,我可以陪她去嗎?」允恆問。
「對不起,不可以。」士兵說。




「唔捨得你啊… 同我冇穿冇爛咁翻嚟啊知唔知?」允恆抱住一心。
「知啦長氣。其實頭先我反應大咗,sorry。」一心說。
「唔緊要啦,我哋都係要互相遷就㗎啦。I love you.」允恆說。
「I love you too.」一心說。 唉,真是肉麻。
一心跟隨士兵離開了。

一心走後,我們都忐忑不安,害怕一心會就此一去不返。
「我哋唔可以被動,一定要主動出擊。」小芳說。
「頭先你見唔見到出面有咩景物?」允恆問。
「前面好似有棟樓。」英秀說。




「香港地唔係好大,應該會近出口或者鐵絲網嘅。」小華說。
「題外話。你哋覺得喪屍恐怖啲,定係呢班咩放軍?」修端問。
「阿妹啊,我哋傾緊正經嘢啊。」小芳說。
想不到在這麼混亂的情況中,會認識到小芳的妹妹修端,還看到她們平常怎樣互動呢…
「呢啲係正經㗎喎。計我話,解放軍恐怖過喪屍。至少喪屍唔會困住人,仲鬧我哋反中亂港。」修端反駁。
「好囉。事實喪屍都係人變出嚟嘅,但起碼人哋上下一心,唔會分化。」允恆說。
「喪屍唔會虐待我哋,最多係食我哋內臟。」小華說。

「咁如果有解藥,我哋都堅持要殺晒佢哋先重光,咁我哋有冇人性?」我突然想到。
以前,我沒有那麼哲學,和小芳最多討論的還是甚麼老師的是非。但現在我多了不同的看法,也多了關心政治。




「幼羚,其實我唔係特登瞞住你,但係件事我驚你唔信,所以唔知點同你講。
但我阿爸嘅team可能影響到大局,佢哋怕解藥件事傳出去嘅話會令佢哋有損失,所以唔可以講住。」英秀說。
「佢意思即係你唔好再講解藥。」允恆說。
「其實...唔緊要,你係我女朋友,你應該知。」英秀說。
「我唔會成日提啦。」我說。愛情一定是建基於互相尊重,所以英秀不想提,我也不應該多說。
也許有一天他會告訴我真相。

「各位,我哋不如習下武啦。我哋咁耐都冇打過喪屍,我哋要模擬下喪屍攻擊我哋。」小華說。
「我扮喪屍咬你啦!」小芳裝作要咬小華的手。
「你不如同幼羚同修端練啦,我想同英秀同允恆一組。」小華認真地說。看來他不受這套。
「哦,好囉。」小芳無奈地說。
「好,大家分翻男女練習。」小華說。
我們各自練習,我差點被修端咬中了,幸好小芳幫我擋住。
正在我們累了,想坐下休息的時候,一心回來了。





「點啊你哋? 我同解放軍嗰邊爭少少就傾掂數。」一心說。
允恆吻了她一下。「你冇事就好啦。」
「送我翻嚟嗰個軍官送咗啲物資嚟,有水,食物同衫。
依家佢哋當我係客人啦,不過因為未傾完,所以照鎖我哋喺度。」一心說。
「佢哋冇為難你啊嘛?」小芳問。
「呢樣就全靠英秀啦。因為佢嘅身份,which is 我唔可以講出嚟,所以班軍人先肯見我。
但佢哋話英秀你阿爸仲未夠高級,要高級啲嘅人聯絡喎。」一心說。
「我會試下聯絡阿爸嘅阿頭。」英秀說。

「咁你同班軍官講咗咩?」修端問。
「簡單嚟講,佢哋問我愛唔愛國,仲有預知佢哋下場係點。
我心靈感應到你哋老師Mr Z嗰邊,喪屍多過解放軍。加上多咗人有槍,所以好多解放軍已經陣亡。」一心解釋。
「即係交換情報?」小華問。
「可以算係。」一心說。
「佢哋仲有咩條件?」允恆問。




「佢哋話我哋出去一定要感謝解放軍大恩大德。我話要諗下先。」一心說。
「唔係啊嘛?」小芳問。
「出去要緊。」英秀說。

我們這次雖然可以和平談判,但是還要規劃好逃走路線,
如果不做的話,萬一軍人反悔,我們就會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於是,我們從隙縫望出去,希望能記下外面的建築物。
我們也在這段時間休息一下,吃吃東西,沖沖身。
英秀,允恆和一心在聊剛才一心與軍人們的會面;小華和小芳要小睡片刻;
我只好找修端和我一起練習。

又到了新的一天。我們全體被刀派的一個小混混指示到隔壁的大樓與軍官會面。
我們猜想是有新進展,但其實那些軍官沒有我們想像中那麼容易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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