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Roy如實告知一切後,Horace感到如釋重負,之後他又找到機會跟Edmund和Steven講了有關Jordan的事。
 
Edmund:「哈,估到你啦。」
Horace:「我真係無你咁勇,比呀Roy話我太優柔寡斷。」
Edmund:「唔係啦,個個唔同既。」
Steven:「講左係咪舒服好多呢?」
Horace:「係呀,以後對住你地唔使就住就住,早排真係好攰,又唔知同邊個講。」
 
Horace另外嘗試約Oscar午飯,但總是約不成,Oscar不是說要見老師就是約了同系同學午飯。他有點覺得他在避他的感覺。
 


這天傍晚在512室,Horace和Roy也在房間。
 
Horace:「Roy,你知唔知Oscar呢排係唔係好忙?」
Roy:「我唔覺wor,你搵唔到佢咩?」
Horace:「呢幾日想約佢食lunch或者tea佢都唔得。」
Roy:「哦,佢今個sem要overload爆cred,又要排星期四day off,所以日日D堂都勁密,lunch或者tea係難約D啦。」
Horace:「哦,仲以為佢發生咩事唔理我添。」
Roy:「傻啦,點會呀。」
 
雖然如此,但Horace總是無謂的擔心著,Oscar是否仍然對當晚他發脾氣有不滿。


 
隨著Horace收到訓練時間表,他知道唱片公司給予的兩星期假期將結束。
 
「復工」的第一天,Horace早上由九時半一直無間斷上課至三時,然後連午飯也趕不及吃,只是在路上買了一個麵包,邊咬邊吃前往唱片公司錄音室。
 
然後又是數小時的唱歌課和音樂課,當老師宣佈正式完結時,Horace發現已經是七時半,他的肚正在打鼓。
 
以往他練習後通常會直接回家或宿舍,但今天因為餓的關係,答應了和幾位練習生一起晚飯。他們大多都仍然是學生,有兩三個是剛大專畢業的,大家都對公司在過去的兩星期安排了什麼宣傳活動給Kenneth,以致要令全部人休假,感到好奇。
 
然而,因為大家都沒有什麼資訊,大家的討論都流於自己的想像,沒有得出什麼驚人的結論。


 
晚飯後已是九時多,Horace一人踏上回宿的路上,到校園附近時人有三急,便走到體育館的洗手間解決。
 
誰知他從洗手間一出來,就見到Edmund獨自一人在體育館門外站著。
 
Horace:「Edmund?」
Edmund:「將軍?你點解係度既?」
Horace:「返hall途中人有三急去廁所啫,你又做咩一個人企係門口?」
Edmund:「等緊Steven,佢應該就練完波。」
Horace:「係wor,星期一有校隊練習wor。」
Edmund:「係呢,我頭先入去望果陣,見到Oscar係入面。」
Horace:「Oscar?」
Edmund:「嗯,但Steven無同我提過Oscar入左校隊。」
Horace:「Oscar都無同我講過,其實我一直搵佢佢都唔覆我。」
Edmund:「咁我知佢中意打波既。」


Horace:「我都知,只係佢做咩要搞到咁神秘。」
 
此時,Steven從體育館走出來。
 
Steven:「我行得啦,咦,Horace你又係度既?」
Horace:「返hall途中見到佢咪留低傾幾句啫。」
Edmund:「喂,頭先我好似見到Oscar,佢入左校隊咩?」
Steven:「噢,你發現左啦?」
Horace:「點解咁神秘?」
Steven:「我唔知佢呀,但佢叫我唔好同人講,所以無講囉。」
Edmund:「咁奇怪?」
Horace:「係囉,呢排又唔應我機。」
Steven:「我諗佢有自己原因既,等佢自己講啦。」
Edmund:「嗯。」
Steven:「咁我地行啦,Horace你一唔一齊食飯?」


Horace:「唔啦,我岩岩先同同事食完,唔阻你地啦。」
Edmund:「好啦,咁bye bye啦。」
Horace:「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