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復黨一批義士走落避世大廈前方的馬路,背倚著預先架設好的路障當掩護物。他們拿著AK47等槍械準備與Rick等黑警決一死戰,並且守護大本營裡的市民。
 
「為何這班黑警那麼快找到這裡?」躲在掩護物後面的洛臣猜疑著,他不知道剛剛被救起的女義士「出賣」了此地所在之處予台主等惡勢力。身穿防暴裝備的黑警步步進逼,不消一會兒就進入光復黨義士的視線範圍。
 
「他們於九巴車廠附近!」洛臣身旁的義士驚呼著。車廠旁的某位黑警雙手持著催淚彈槍,他仰起凶器以拋物線射出一顆噴著白煙的飛彈。其後另一位防暴警犬學著射催淚彈的人渣,向著義士方向發射煙霧彈!
 
「媽的,又催淚彈又煙霧彈!」洛臣等義士淚流滿面,對黑警的窮凶極惡憤憤不平。他們忍著刺鼻氣味與模糊視野,站起來憑方向感舉槍指向車廠方向的黑警。
 
「我們有避彈衣!你們只得孱弱火力的曲尺及左輪怎能與我們鬥…」正當那位雙目炯炯有神的黑警如此亢奮之時,一顆子彈從煙霧中飛出來直撲向該黑警所穿的避彈衣!
 




「啪!」那位黑警他媽的中彈了!該警犬低頭望著防彈背心沾沾自喜之際,呼吸變得不暢順。他用右手摸摸中了彈的地方,感到濕濕的像是血…
 
「哇呀…」那位中槍警犬叫聲好比芝娃娃令人啼笑皆非!那班警犬現時身穿的避彈衣豈能抵擋猶如AK47般猛烈火力的子彈。其他黑警見狀馬上拿起自己手上衝鋒槍,雙方開始駁火!
 
「汪汪汪…」槍火當中夾雜著警犬的吠聲,心知自己避彈衣未能好好保護自己的綠色慈母慌忙的向前面一邊開槍,一邊左閃右避以防自己被子彈擊傷。一位氣上心頭的黑警失控衝向煙霧瀰漫的前方,拿著衝鋒槍胡亂浪費子彈。
 
「出來呀暴徒!呀!」那黑警之防彈背心當不了他的守護天使,頭部中槍倒地。某位警犬見到有同僚中彈倒地,慌忙拿出榴彈發射器。
 
「掩護我!」拿著致命武器的黑警拜託其他伙計。三四位黑警護送著那拿著榴彈發射器的走往避世大廈方向,去到射程範圍能夠擊殺躲於路障的義士就停步。
「他們仍在霧中,我們有幾位同僚中槍只是運氣好!快快發射榴彈炸死那班暴徒!」向著前方開槍的數位黑警對那位拿著榴彈發射器的警犬叫道。那警犬槍口仰天,以拋物線向義士那邊投下充滿殺傷力的炸彈!




 
「轟!」義士於煙霧中見不清那班黑警向自己發射榴彈,閃避不及被炸到粉身碎骨!洛臣幸運地跳開以免一死,他後退著腳步有點不穩倒地。他跌坐於地面視線移向自己雙腳…
 
「呀!我的左腳呀!」洛臣此時感到下半身傳來極大痛楚,親身感受到何謂痛不欲生!他的左腳已被炸致血肉模糊,再向後退那左腳與自己身子分離了!煙霧漸漸散開,他忍著痛從身旁拾起一枝AK47作防身之用。
 
「嘭!」榴彈再度發射,洛臣與其他生還義士被黑警們炸死。於樓下戒備著的光復黨義士大部分被黑警送往天國,防止黑警進佔避世大廈的目標宣告失敗。一班防暴黑警魚貫而入闖進避世大廈範圍,預備從地下掃蕩到天台。
 
「救命呀,救命呀!」於地下匿藏著的無辜市民被黑警從店鋪拖出到走廊,然後被他們以警棍毆打致死!另一群黑警於避世大廈一樓用槍掃射著四周環境,躲藏著的人們無法走避被亂槍打死!
 
另一方面,大本營樓層裡義士們快快拿起槍械準備走落去與黑警拚命。然而德望居然擋於門前不讓他們出去,一眾義士對那人異常舉動感到愕然。




 
「德望你幹甚麼?」那班義士追問此人為何攔著他們。德望臉上掛著冷笑,然後從腰間拿出兩枝UZI衝鋒槍!義士們未及反應之際,德望按下了扳機…
 
「砰…」德望冷冷的對著光復黨義士開槍,其他義士未及反應中槍倒地!祥仁於醫療室聽見外面似有異動,連忙跑出去看看究竟。
 
外面義士想舉槍指著背叛者德望,竟錯誤開槍誤傷前方的同伴!大本營裡德望開槍殘殺光復黨義士,而義士因為擠擁環境流彈誤中自己同伴!祥仁走出醫療室之時,發現外面義士已被德望殺掉!
 
「死。」德望舉起兩枝UZI,開槍射殺仍對此情況感到愕然的祥仁。德望陰沉的笑著走進醫療室,將裡面的女醫護亂槍射死。慢慢走向志恆床前,德望神情複雜般望著昏迷的志恆。
 
「嘭!」德望開槍將志恆送往西天,然後走出醫療室與另一臥底會合,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另一邊廂,德望未發難之時晴朗仍深沉於與啞女重逢的喜悅中。啞女對著宿舍裡的義士冷笑著,義士們感到怪異之際啞女右手向晴朗腹部一插!
 
「唔…」晴朗腹部感到一痛,他全身乏力被啞女架開其擁抱。晴朗看著啞女冷若冰霜的面容,腦裡再度浮起那時地下室見到的幻覺,似乎明白了甚麼。
 




「哥哥。」啞女冷冷的將晴朗稱呼為自己的親人,痛楚令晴朗他無法處理這驚人真相。原來晴朗他父母當年欺騙了所有人,將妹妹賣掉予政府做人體實驗換取金錢。他於地下室看到台主的「記憶」實際上乃自己妹妹的悲慘經歷…
 
「台主,啞女,原來都是同一個人,是我…被父母賣掉的妹妹。」晴朗奄奄一息倒地。他無力的看著妹妹,即是台主以怪力將宿舍裡的義士及市民活生生打死…
 
「完了,這是結局!天為何要這樣對我?」晴朗無語問蒼天,漸漸失去意識暈掉。台主全身染著鮮血走出宿舍,與門外的黑警臥底德望會合。
 
「看來那個晴朗知道妳是他妹妹,這樣殺掉他好嗎?」大本營裡德望問著不再隱藏自己身份的台主,他難以相信這位駭客會忍心殺死自己至親。
 
「我沒有徹底殺掉他!你們黑警來得及將他送去隔離營,應該命不該絕!」台主不再裝作啞巴,以冷艷聲線笑道。
 
文志確診武漢肺炎,那日暈倒之時被急急送往屯門醫院接受治療。傳寶的妻子於那間醫院離世,他不希望自己兒子與妻子邁向同一命運。
 
「特別新聞報道…」傳寶於隔離營房間觀看著電視,屏幕放映著美國終於守不住武漢肺炎開始於境內蔓延。傳寶看著看著,眼淚緩緩的流下來。
 
「連見你也不行…」傳寶想起那時文志被救護員搬上救護車的片段,鼻子一酸對著只得自己一人的隔離房間飲泣。就算傳寶隔離十四日後沒事可以出來,他亦無法走進特殊隔離病房探望文志,要用視線通話才可與兒子對話。




 
「十四日後,你會醒來見到我嗎?」傳寶想到此處,終於放聲大哭。他無法接受以後失去自己唯一兒子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