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阮浩那樣,精神受創傷,陷入於恐懼中的人,一時三刻難以恢復平靜。至於,準確是什麼時候,以阮浩現時的情況,駿泉天只能說今天之內也不能問得出什麼來。面對這樣的病人,要照顧他,都覺得麻煩。

  駿泉天撓著頭皮,又打了個哈欠「問他的話,不如自己查更好。」

  「我都知道,不過他這個情況,我暫時都可以安心,畢竟我跟希伯特‧普爾尼說過,一切等阮浩清醒後再說。」冰瑤梗看著阮浩的樣子,再說:「這樣可以為我爭取一點時間。」

  「那麼你去查吧!我會幫你看著他的。」

  「謝了,我會考慮幫你跟翔哥說,加你工資的。」





  「最好就真的說吧!」駿泉天冷冷一笑。他可是知道冰瑤家的人,個個都是一個模樣的,跟隨冰瑤翔多年,駿泉天是看出了他們說的話是不可信的,而且隨時會被他們算計。相信冰瑤梗的話,都是表面的事情。

  「這個嘛!找一天我聯絡翔哥時,記得就會說的。」趁著駿泉天未開口,冰瑤梗就立即跑出醫療室「我先上堂啦!」

  「就說你們都是無賴!」駿泉天連大叫都懶,他只能無奈嘆氣,反正這樣的事情都不是第一次,待在冰瑤家身邊太久,已經不知不覺習慣了。駿泉天看向床上的阮浩,再次感到麻煩了「對了,要聯絡他的家人。」



  雖然冰瑤梗是很想找出兇手,但要是逃諜,肯定又會有人借題發揮,把柳蜜趕出校園。她可是犧牲了查證的時間,去上課的呢!可是,她卻沒想到,會在打開儲物櫃拿書的時候,發現些比挺有趣的東西。





  儲物櫃裡還是一如以往,被人用不知什麼方法弄開,然後被弄得亂糟糟。打開書本的每一頁都被人畫花,那些典型會出現的字句『消失』、『離開聖維』、『醜女』……想到的基本上都有,更有幾頁被強行撕下來。

  不過這些東西,冰瑤梗一點都不在乎,反正書的內容早就學會了,自己又把它們都記熟,書不過就是裝飾物。真正令冰瑤梗感興趣的是以往沒有的東西,貼在儲物櫃裡面、冰瑤梗的眼前,那封帶有血跡的信封。

  冰瑤梗把信拿下來,仔細看看上面的字:To Clever Princess,那是手寫的字,一般的恐嚇信可不會用手寫呢!怕會被認出字跡、慣用的墨水,都是查出身份的要素,而這個人卻很有自信地用手寫,他應該是肯定了冰瑤梗不會猜出來。

  面對這樣的對手,冰瑤梗就忍不笑展露充滿期待的笑容。她打開了這封信,得到的卻是簡單的三句字……「看來是跟『我』作對的人呢!」

  冰瑤梗撕破了信紙,能有多碎就多碎,然後把它們扔到地上,但還是能勉強看出那三個字『冰……瑤……梗……』





  「就讓你知道,跟冰瑤家作對的下埸。對手是我,是你的不幸。」

  冰瑤梗用力關上了儲物櫃的門,用手指托高了眼鏡,然後走回去教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