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越界
 
一個平常的上學天早上,我回到課室後就一直在等待著……我在等待甚麼?
我正在等待一個讓我可以「反擊」的機會……
 
我先一直看著課室的門口,並留意著回來的人。
直到Dan回來後,「反擊」第一步計劃,達成了!
然後就是等待另一個人回來……
那個人就是依玲。
 


「早晨啊!」
果不其然,依玲很快就從門口進入了課室。
第二步計劃,達成!
 
當依玲慢慢地走到自己的座位時,我再確認了一下課室已經回來了的人。
確認Charlotte還沒有回來,第三步計劃,達成!
 
「早啊,阿侑!」依玲走到她座位時,向後方的我打了個招呼。
我現在與她的距離是最佳距離……是機會了!
 


「早啊……睇下你!瞓到啲頭髮飛起哂啦。」我與她打招呼時說道。
 
「吓!真喺飛起哂啊!弊啦……」
依玲聽到我的說話後,驚訝起來並打算整理一下自己的頭髮時……
 
「我幫你啦……掃翻兩邊就唔覺架啦。」
我直接把雙手放到她的頭上,然後為她整理了一下有點凌亂的頭髮。
 
這時候,她完全安靜地站著,而我就繼續整理著她的頭髮。
我想她安靜了,是因為被我這個突然的舉動嚇呆了。


 
而周遭的人都一同看著我在為依玲整理頭髮,並感到驚訝起來。
而Dan就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並且之後的神情開始變得不盾岔起來……
 
對,繼續不岔吧!我就是要你不岔!
這就是我這一刻的目的……
 
「整好啦!無再飛起哂。」
我把放雙手放開,並看著依玲說。
而她都很快回過神來,並回應我:「唔……唔該哂你……」
很明顯她都完全猜想不到我會突然有這一個舉動。
 
在其他人的眼中就看似我在與她只是有著一個曖昧的互動。
但在Dan眼中,我現在完完全全是在挑戰著他的底線。
 


始終人是很簡單的。
當你喜歡一個人,而其他人向你喜歡的人示好時,你都會感到不愉快及不滿。
你甚至會嘗試開始去獨佔你喜歡的人,以防再有其他人從你手中「搶奪」。
 
而Dan會處處與我針對,都是因為他喜歡著依玲,但我卻與依玲又有一個比較要好的關係。
所以他才會經常針對我的言行舉止,甚至出言批評及戲弄我。
希望能夠從而在依玲的心目中降低我的地位。
但我只能說Dan你太過天真了呢。
你可是惹起了一個不應該惹起的人……
那個就是我。
 
「你唔喺琴晚叫我今朝教埋你啲數學問題嘅咩?」
我問道了依玲,並且稍為大聲了一點地問。
目的當然是讓在前方的Dan也能聽見得我所說的話。
 


果不其然,Dan聽到後我的說話後,就立即轉身看著後方的我們。
但我當然沒有理會他,而是坐回座位上等著依玲把數學功課拿出來。
 
「你今朝搞咩啦,成個人唔同哂咁嘅……」
依玲一邊拿出她的功課,一邊問道我。
因為我都是頭一次直接出手為她整理頭髮的。
我們以前所有的身體接觸都是無意中,或是其他原因……
包括捉迷藏那次及班會活動踩單車的時候。
 
「無啊,今朝起身唔知點解有啲high……你快啲拎份數出嚟啦。」
我不與她解釋那麼多,只是不斷催促她把數學功課拿出來。
 
接著依玲都終於把數學功課拿出來,並放到我的桌子。
然後面向我坐下來,一邊聽著我解答題目,一邊寫下方程式及答案。
而在這段期間,我都有不時在眼角看向斜前方的Dan。


 
斜前方的他仍然轉身看著我們二人,並擺出了一個很不岔的樣子。
但這一刻他又未能做出甚麼行為。
他又沒有理由突然把正在做著功課的我們叫停。
使得他只能繼續看著我慢慢及細心地手把手教導依玲完成功課。
看來,第一波的「反擊」……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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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波的「反擊」後,已經很快來到了小息。
 
「哇,Alvin你洗唔洗做到咁啊?」Devin問道我。
此時我與他正一同坐在球場邊等待著參與下一局打球。
 
「可能摸Elaine個頭又真喺over咗小小嘅……」我回答他。
始終女生都視頭髮為生命重要的一部分,因此不會輕易被其他人對她們的頭髮做出任何行為。


但我今早就直接摸了伊玲的頭髮……
現在反思一下又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一嚟啦……二嚟就喺會唔會激嬲Dan,然後會對你做出啲不利嘅行為架?」Devin在為我擔心起來。
 
「我都唔知架……不過如果佢因為感情用事就咁樣做啲令人受傷嘅事,咁佢嘅人品都好打極有限啦……」
我拿起身旁的水樽喝了一口後說。
 
「其實我覺得你做翻自己就得……既然你都唔喺鍾意Elaine,咁做咩要喺到扮到自己好似同Dan喺到搶緊Elaine咁呢?」
Devin一針見血,說出了我這個「反擊」行動的一個盲點……
既然我不是喜歡依玲,為什麼又要那麼介意她與Dan的接觸及互動呢?
 
「我都唔知道,總之一見到Dan同Elaine有互動,我就會覺得好唔舒服咁……」
我只能直接回答他這些答案。。
 
「所以話男女之邊有純友誼架啦。」Devin說。
 
「點會無啊?我依家同Elaine喺啦,Harriet同Eve夠喺啦,甚至你同班其他女仔都喺架!」
我立即反駁了他的這一句言論。
 
「我都估到你會咁反駁我……我嘅意思喺純友誼確實存在嘅,但喺當中一方嘗試想再踏前多一步,咁呢段純友誼就會開始崩潰並且變成一面倒。」
Devin連忙向我解釋起來。
 
「但喺我哋依家都保持住喺好朋友的關係,應該無一方會再想踏前多一步啦?」我說道。
 
「你雖然覺得自己無,但可能已經不知不覺間做咗啲行為喺越界都唔定。」
Devin說完後,我立即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記憶。
回想一下自己到底曾經有沒有真的做了一些越界的行為……
而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捉迷藏那天,我在海盜船為了躲避Clark的追捕,而直接摟著依玲躲藏起來。
但再想一想,那天的事情是因為危急之下才做的,我本意都不是為了越界才會這樣會摟著她。
 
而我第二個想到的回憶是第二次班會活動,踩單車時依玲主動摟著我的腰。
但那是因為她那時候感到不開心才到這樣做的,所以都不算越界了是吧?
 
「你唔答我,姐喺你都回憶緊啲事啦……總之洗濕咗個頭就要繼續洗!到我哋啦,出去打波啦!」
Devin拍了一下我的肩膊後,就走進了籃球場。
 
而我都慢慢地站起來並走到籃球場裡。
此刻我都一直想著「越界」這兩個字。
 
 
「保持距離是尊重。但越界,就是我喜歡你」


作者的話:總覺得這章寫得很差……可能是太頻密更新,導致靈感都乾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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