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回到家時剛好踫上隔壁的男人和他的情婦,他們將會是我的最佳時間証人,証明我整個晚上都躲在家中。

我跟Céline纏綿過後,用迷藥把她弄到昏睡。再把她拖到衣櫃暗門後的密室中,這密室是我刻意打造,用來沖晒照片用的黑房。 因為要儲存相紙和菲林,所以這房間除了長期保持濕度低於25度,還有一個大型冷藏櫃溫度低于零下18度。我早已把冷櫃騰空出來作Céline藏身之處。 

看著她雪白的肌膚,我就忍不住用美術刀在她的身體上作畫。輕輕一筆,雪白的畫布就滲出了一道泛紅的筆跡。在她身體上遊走一圈,擱筆至此經已斑斕豔麗,淋漓盡致。 Céline慢慢從麻醉藥中甦醒過來,痛楚終於令她回過神來。可惜她被緊緊綁著,而且麻醉藥剛退,她根本沒有力氣反抗,她就如斷了線的人偶,動彈不得。 她想開口呼叫,卻被一口鮮血嗆到。斷了的舌頭卡在咽喉中,她只能發出嘶啞的微弱聲音。 血絲爬過她的身體髮膚,如蜘蛛網一樣纏住全身,成了一身個網中人。我看著她流淚、哀號、呻吟、最後是沉默。。。

 絕望的她只求一個解脫,最後我嗅探著她脖子上大動脈流出的鮮血,在她耳邊念了最後的禱告。
「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