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抺悼Céline身上的血跡,讓她回到蒼白如初,不增不減不生不滅的原點。鏡頭下的她是如此莊嚴肅穆,我要用快門為她留下最美的時刻。

我在Céline的手提電話常聯絡人中找到一個叫Ray的男人,一看男人的來電頭像,我就肯定他就是那個共犯。我用Céline的手提電話發了一封短訊給他,說有急事約他立即到Céline最愛流連的夜店見面。然後我打扮成Céline的樣子,穿上她的衣服和帽子赴約。

 在燈光昏暗的夜店,我拿著放了迷藥的酒走向那個叫Ray的男人。他驟眼看到我的一身打扮,也誤會我是Céline。但當我坐近他時,才發現不是他要等的人。

「先生,可以請你飲杯酒嗎?」我刻意挨近他,在他耳邊輕輕說。

酒精和迷藥的催化作用,令我們很快就由陌生人變成親密的舞伴。舞池中他親著我肩,擁擠的人把我們推得更近,他整個身軀貼著我的背磨蹭著。他整個晚上都刻意向我討好,就如搖頭擺尾的餓狗。





  「吃了它吧!這是顆頑皮的小精靈,它可以令你欲仙欲死。。。」我狡猾的笑道,然後咬著迷藥送到他嘴裡。

  不用什麼花言巧語,他就跟我走出夜店。我扶著腳步浮浮的他上了計程車,駛向偏遠的海邊。到了無人的海邊,藥力已經令Ray不省人事。我把他扶到沙灘的大石上,替他換上染有Céline血跡的襯衣。然後急步走向前天已停泊在海邊的汽車,把一身衣服換掉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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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車泊到家附近的地方,沒有直接進入大廈內,反而在無人留意的平台爬過水管,從我家廚房的小陽台入屋,幸好我住在三樓,否則沒辦法用此方法出入。  回到家,放了一缸熱水,享受了一個舒坦的泡泡浴。等待Céline失蹤的48小時來臨,然後到警察局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