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Long,出任務嗰陣有冇見過佢兩個?」我低聲細語地向阿Long提出此問。

「冇。不過你睇,佢兩個都有印記喺身。」

「呢兩個印記,唔係自己人。佢地一個係心臟淌血,一個係眼睛帶淚嘅。」我分析道。

「唔清楚,可能係分支?又有可能係敵對。」阿Long顯然對印記波有頭緒。

「我幾年嚟嘅生涯都冇查到有分支出現。應該可能或者係敵對幫派。」



「佢地組織叫咩名?」阿Long充當了此刻的問題兒童。

「一個叫殤,一個叫痕。」我是一本移動的百科全書。

「個名好型,佢地個印記都好型。」我們都是這樣覺得的。

「不過,佢地應該都係雜牌兵仔,唔係大粒嘢,唔會知咁多。」我告訴阿Long自己的推測。

「係,我都覺,睇佢地仲有咁清楚嘅印記就知咩事。」



「我印象中,殤同痕兩個組織都係印記制。」我從知識庫中尋到資料。

「呢層我唔知,冇你咁高級同埋好奇。」

「你連我係高層都可以知,仲有咩唔知。」我調侃他。

「你又知我知。」他邪笑。

「唔好理啦,總之我知。



最後一句,殤係敵對,痕係自己友,雖然同行但唔同路,我地一撞上就唔會有安穩日子,就好比火星撞地球咁樣。執生。」我鄭重地說,讓他努力隱藏。

「你地唔好再密密針啦,有咩唔講得啫。」阿樂出來說。

「冇嘢,諗緊方法點樣可以搞掂門外嘅感染者。」我為剛才的行為打圓場。

「你地有咩裝備?」阿Long也問。

「刀,棒球棍,所有運動用品,花盤,花樽,摺檯摺椅,玻璃樽,飛鏢。仲有汽油彈同埋改咗嘅氣槍。」Zenia如數家珍。

「聽落得一樣可以大範圍用。仲有用得嘅都係近戰。你地有冇弓同箭?」我覺得他們需要更遠程的武器。

「有,話到明係所有運動用具,咁當然包咗。」我怕他們沒有這種最有用的物品。

「好彩。咁就得啦。」我會盡力的了。



「有乜好計劃。我地有啲咩可以做?」她彷彿看到了真的救世主。

【我並沒有留意到,她的身上也有着組織的印記。】

「你地執好包袱,開定啲車嘅引擎,其他我地嚟。」

它們的數量越來越多了,要速戰速決。

「度門就快頂唔順!要快啲做嘢!」法拉利留意到了感染者的數量使鐵門的負荷越來越大,快要被整道推倒下來。

「收到!阿Long,你指揮你team人,一半去學校睇水保護,另一半就負責幫手撻着啲車準備着草。

我地3B team,唔該大家做好一切嘅覺悟,我地要做死士。我行先。」我要豁出去了。望見門外的一隻隻面目猙獰感染者,我不禁反胃。



「法拉利你跑得快,行前少少,唔好過我。你攞一把槍,一把短刀都俾你,我估你身手都靈活,呢兩樣嘢方便你七進七出。」

「冇問題。」他面無惧色。

「阿樂,你負責同十三,Alex,阿火守好天橋出口,唔好俾感染者偷雞。」我囑咐阿樂。

「好。仲有阿駿,企去一個啱你嘅位,用箭同槍去狙擊目標。其他人,汽油彈準備。」完成陣容。

「必勝!」大家高叫。

一聲高叫,令門外嘅感染者有更狂躁嘅動作。

想必係我地引到佢地胃口大開,食指大動。

「火星人準備!」大門頂不住了。我剛想把另一道門打開,打算來個請君入甕,把他們燒個腳朝天,下一步大門便被撞開了。



來得突然的襲擊,我沒有因而受驚,反之的是更加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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