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鴨!我負責引感染者落陷阱。」L自信地說出這句不一定能一個人完成的話。
「咻呼—」我們向後大跳,跨越了自己建成的磚牆。

「嘎喏哇—」感染者們很疑惑。
「佢地暫時入唔到嚟。」我向L發出訊號。
「冇問題。」
「佢地嗰邊大門口仲多,你去支援,我兜後面偷襲。」我安排好作戰方法。

「好,你小心,有咩事就出訊息。」L非常慬慎。
「快行。」我催促。


一爪,又再次於我身上留低一道發黑嘅血痕。
身上套上最後一層紫氣,今次仲有血紅嘅汗水。

紫色同紅色交融,呢個係最後一層變化。
再嚟一下,就要完全進入魔化狀態。
要小心啲,唔可以再受到任何外來刺激。
我感覺到身體起緊微妙嘅變化。

本應該因為受病毒影響,而慢慢降溫,依家竟然更加火熱。
「喝哈!」我一股氣地跳上看台,身體並沒有出現太大阻力。


我計劃從側面切入戰場,俾感染者們一個大驚喜。
我順住旁邊本來用於疏導雨水嘅路向上行。

「嘎喏—」感染者此時像是發現目標人物般興奮,我甚至不知道他們是否早已發現我。
上到看台背面,穿插過雜草叢生嘅地方,一直接近大家躲藏嘅陣地。
再由陣地旁邊嘅花園仔繞到公園外圍,利用靈活嘅身法嚟跨越阻隔山坡同公園範圍嘅鐵絲網。
「哈啊呼—」被我們綁在這裏的四個人,依然坐在這樹下不發一聲。

希望佢地唔會有呢種能力,將我嘅行蹤報俾感染者陣營。
「頂硬上!」L的聲音傳到來萬里之外的我。


「捉緊時間。」我對自己說。
呢句說話係我由細到大都告誡自己嘅。

其實都唔算由細到大?
只係從嗰次開始。
我嘅腳步,輕快而又沉重。
輕快係因為「身」,沉重係因為「心」。

我終於明白「身」「心」健康嘅意思。
「係時候,開始啦。」我給自己一個覺悟,別要再做懦夫。
我喺心中默念無數次,到底幾時先可以擺脫過去,重拾勇氣同埋信心?

但「初心一直不改」嘅話,就冇事難到我!
「喀㗳—」「啪—」戰鬥有夠激烈。



L只係攞住軍刀,加上他對砂煲咁大嘅拳頭就上去同感染者隻揪。
Alan就攞住棒球棍,成身都癡咗唔同嘅保護,唔知佢係點樣喺咁短時間完成呢個裝束。

司機大佬就攞住水喉通同士巴拿,不過用落唔係太順暢咁。應該佢仲會有其他武器。
一個凡人之軀,一個就死靈之身,一個仲要唔知係人定係神。

三劍合壁,睇落有少少唔夾,但其實都幾正。
喺身邊嘅,仲有幾位揸住遠程武器嘅同學。

依家肯企出嚟嘅,都係值得尊敬嘅。
WN都行咗出嚟呢。

佢好似係負責指揮後方人員,自己手上只係得一把自制弩箭。

如果敵人比較熱情,就一定會中招。



「我要保護H小姐,我之前冇乜大作為,依家就等我好好地運用自己嘅所有能力!誓死保護佢,誓死保護本陣!」我讀穿了他的心事。

果然個死仔包都係女人優先,老友在後。正一重色輕友,不可取不可取!

打完呢一場勝仗,會唔會可以俾到機會佢去接近夢中情人?

有冇可能幫佢地一把,締造多一對天作之合?

【機會不是完全沒有的,只在於你是否有勇氣去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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