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明天放假可以帶我去買新內衣嗎?」

某天晚上洗澡的時候,我一邊凝望著胸前兩團漸漸隆起來的肉球,一邊問著在浴缸外擦著背的姐姐。

佐紀姐姐想了好一會兒,才反問我:「為甚麼突然要去買呢?」

「學生款已經不能穿了,有點緊。」我輕輕捏著,觸感有點像剛蒸熟的肉包子一樣軟,且帶有彈性,讓我差點就要捏上癮。

她再次頓了一頓,才簡短地回應一個字:「好。」



為甚麼姐姐好像對我這方面的發育一點也不關心呢?以前的她,即使是我長高了三公分,也會小心翼翼地為我在牆上刻下記號,甚至興奮得為那記號拍照留念,說著小葵快要追上姐的身高之類的話。

又或者是,幾個月前我在一次泡浴中無意發現自己來了女孩子的第一次月事,然而跟我泡在同一缸水裡的姐姐,並沒有介意我把水染成了像蕃茄汁一樣紅,反而是恭喜著我終於不再是小女孩,以後還可以一起去選購衛生棉。

跟身高和月事一樣,胸部發育也是長大的必經階段啊,為甚麼姐姐從來沒有為我高興,甚至是對我漠不關心呢?

難道是因為,比我年長三年的姐姐,到現在還沒有像我一樣發育起來?

我往姐姐那有如模特兒一樣纖細的身體一看,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多餘的肉浮突出來,當然胸前的那片地帶,也是沒有發育起來,兩顆粉嫩的小豆孤伶伶地聳立在平原上。



好奇心滿滿的我,一留意到姐姐的這部份跟我長得不一樣的時候,居然熊起心跑到她的身後,雙手伸到她的身前便捏了起來。

「咦,你這熊孩子,你在幹甚麼。」

「看看姐姐的有沒有我那麼軟啊。」我仔細以雙手品嚐著姐姐的觸感,才發現不及自己的柔軟,摸她的也不夠摸自己的過癮。

「好啦,別摸了小葵。」佐紀姐姐輕輕拉開了我的手,把臉轉了過來面對著我,不知道是不是浴室裡太熱的關係,她的臉像是被燻熟了一樣紅,表情卻不是鬧著玩的認真,「女孩子之間摸是可以,但這個地方千萬不可以被男生看到啊,不然他們會變成豺狼把你吃掉的。」

​​​​​​​翌日我跟姐姐去內衣店買了幾件最基本的款式回來,差不多都是她為我挑戰的,我說想要有些花紋跟裝飾的,也通通被否決了,最終買到的都是純色內衣,罩杯之間只釘著一隻小小的蝴蝶結,讓我很是沒趣。



明明踏入人生的另一個階段了,為甚麼還不可以放手讓我自己去選擇呢?

「反正也是穿在裡面沒人看到,甚麼款式也沒差啦。」姐姐總是這樣回答著,「走,去吃披薩了。」

​​​​​​​姐姐總是逃避著這個話題,當似乎是在隱瞞著甚麼不讓我知道。佐紀姐姐上了高中之後,才讓我發現她的內衣櫃裡,沒有一件是純色內衣,而是走比較性感路線的蕾絲胸罩,其
中一件還要薄得跟沒穿是沒有分別的。

既然沒人會看到,那為甚麼姐姐要那麼在意內衣的款式呢?

後來我才知道,姐姐是要把家門打開,把她口裡所指的豺狼全放進來,享受被撕咬著的感覺。

難道本來純潔無暇的一個女生,真的會甘願把自己的肉身奉獻給一群毫無良知的豺狼嗎?事實上,我們有誰是不想故事裡的男主角是一位白馬王子,反而是一口滿口血腥的禽類呢?

走上這條不歸路,只是因為三個字,成功感。



女人的成功感,從來也是取決於能夠吸引多少對男人的眼球,能夠勾引他們多少顆心,正如能夠出賣自己的美色在市埸上買到多香多鮮美的肉,吸引森林裡的野獸們蜂擁而至一樣。

一個很不錯的例子就是,你從來不會看到一個又肥又醜的老女人,會被放在一本小黃書的封面,因為正常取向的男人也不會對她有興趣,反而身材豐滿,外表不是太差的女生,卻也很受男生歡迎,當然美貌與身材兼​​​​​​​備的女人是最理想的,只是我跟姐姐也不是這種人。

既然我的目標不再是佐紀姐姐了,我就要像一個正常的女人一樣,賺得所謂的成功感。

「啊——好舒服。」

男人的成功感,來自金錢與事業成就,這不得花上好幾年的時間不行,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難達成了。幸好的是,這輩子我是一個女人,想要成功,要做的事實在比男人簡單多
了,就努力讓自己變得可愛動人,添置一堆男人一看見就能激發生理反應的性感內衣,還有在床上令眼前的這個他感受到我的女子力就好了。

聽到我這記叫床聲,他便像是一部被用力踏盡油門的跑車一樣火力全開,有點笨拙的舌頭在我的大腿內側留連著,快感讓我感覺到雙腿之間正有一股浪潮即將湧至。

好想要。



這是第一次,被一個男生逼到禁地的邊緣,再往後退的話,只怕我這輩子也忘了回到姐姐身邊的路。

其實沒差,反正姐姐大概早就沒想過回來我的身邊了。

正當我決定踏出這一步時,一種似曾相識的不適感,頓時讓我卻步了。

那是一條硬綁綁的東西,形狀像是某種水果,卻帶有比體溫還要高一點的溫度,那東西就是這樣在我的腿間磨擦著,被磨過的地方還被某種帶粘的液體沾濕了。

「不要... ...」

聲線太小了,如果當時的那個男人聽到了多好啊。

他跟那男人一樣,沒有把我發出的這最後通諜聽進耳裡,繼續用下體侵犯著我的底線,一切的快感在傾刻間灰飛煙滅,體內的警報系統也被肆無忌憚的他觸及了,一心只想把他
從我的身體抽離開來——



「痛!你幹嘛?」

我雙腿一伸,把結弦整個人從床上踢了下去,倒楣的他剛才跟電視機前的小抽屜碰個正著,只能摸著屁股雪雪呼痛,下身還是赤裸裸的,好不尷尬。

「我說不要,你聽不到嗎?!」

事隔那麼多年,這句話仍然是我最想跟那男人說的,卻沒想到這樣對結弦一點也不公平,現在的我不再是無辜被欺負的小綿羊,而是主動把他半推半騙上床的色女。

「剛剛是你說想要的,又是你自己說要想開房的,現在是幹嘛了。」

結弦一臉無辜地盯著我看,我卻想不到半句反駁他的話,只能默默跟他對視著,氣氛再次落入一片可怕的死寂之中。

結弦根本沒有錯,錯的是我。

該死的成功感。



「算了。」結弦一臉沒趣地撿起剛才被他棄在地上的褲子跟外套穿了起來,作勢似乎想要離開房間,「也對,你是在作弄我而已,你哪會喜歡上我。」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結弦... ...」

當我嘗試把他挽回,才發現房門已被關上,房外的他已經不知道離開了多久,只留下我一個人在獨自抓緊被角,牙齒不斷往唇邊使勁猛咬,淚水在眼框裡不斷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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