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我當時表現的太明顯,又或是他們太察言觀色懂得我心意,果然人在我面前出現,是我昨晚的相親對象。




相親對象帶來的相親對象才是重點。








「乾媽,你看看這個男人和你差不多年紀,看著敦厚,你可以考慮一下。」




前一次在AS、E先生的家前見過,現在叫她乾媽,一個個都把人的架在瞞得辛苦。








「你的那個也不錯,是笨得來也要裝作花心一點,看著好像會聰明一點。」




外貌和聲音都和以前差不多,性格比以前更容易猜出想法,幾十歲人終於活得幼稚而可愛。








我和老文都在整頓情緒,幸福來得突然,是變相會帶來驚嚇。




「你好...我叫傅如霖,你是?」




多久沒有聰過這個名字...

多久沒有做過夢...

多久沒有她...








現在沒有危險,沒有威脅,她無所記憶往事、危機感都感好好的活下去,我也有能力保護好他們。




想和過去的他們說,以前的堅持是對的,現在在一起不怕了,以後只有相處的磨擦可以分開他們了。




「我是蕭安悅,你是徐逸儒。」








我看到五十多歲的人所謂的成熟穩重,是竭力裝作若無其事打招呼。




「我是文哲川,今年五十二歲,你呢?」




老叔叔地雷別踩啊!





對面兩個人的眼白翻不回來了!




「哪有人一來就問年紀的...

乾媽我們先去看煙火~」




無獨有偶他難得叫我陪他而來,她也有伴一起來,為大家製造出可以開展一次正常發展、相處的機會。








假若沒有熟人,剛才這樣的尷尬場面,不一定可以叫停叫聽兩個一把年紀、有脾氣的人。




我們分拉開了二人,我開了訓導課:




「年齡不該問,哪個女人都是,你真的...

有那麼心急嗎?」




「我只是想確認她是不是同一個人而已...我很怕這是一個笑話...」




老文用多年來的患得患失和年少,和當年未來及想得深思熟慮運用,簡單複雜化眼前情況。




「這把嘴不是已經告訴是本尊了嗎?哪有個誰可以初次見面就如此目中無人。」




AS、E先生安排今天的情況自然是知情並不作假,在這個日子給人假希望根本不是人,而且我們沒有人忍心為一個假希望去期待。




我在傅如霖出現這短短時間裡已經從外表和談吐摸清情況,老文他慌亂到發現不出真偽。

假的本來人設後設,都會依AS、E先生所指示更甜美纏人,務求解老文多年來慾求不滿。




差一步就進入VIP賞煙花區,要分開一對對站開欣賞,前面二人都慢慢步向,剩我們未到。




「現在先去看煙花,今晚一定要問出所有疑問。」




他在怕,一切在煙花開始燒的瞬間倒數,所以煙花燒在他沒有答應開始的時空。




想待到自己做好心理準備,把她人再次確認和留下再欣賞過期的煙花。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今天不問了,過完再問。」




盡免獨自未及欣賞煙花的璀璨,後悔過後的夜色會沒有星月、沒有煙花燒時的景色,只有燒過的焦味和未隨火光消散的塵埃,而接不住對方有欣賞的美言會冷語。




不想深究中年人欠缺浪漫的過節過程,而我本來想一展自己一套行之有效的交流模式,然而...




「你回你家,把酒店房卡給我,我的任務已經完成。

今晚謝了,再見~」




而我的煙花明明比他們更有機會在眼裡更美,在他人燒得美麗的中段燒到我眼中自我毁滅。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不欣賞煙花,先反思上次對方聽到什麼、有沒有共同朋友,甚至多年來有沒有更早前遇上,如果有就是自己後知後覺把人得罪沒了。




「我只是完成長輩交代的事情,而你我沒有想再進一步的想法。」




對方不是因為有和我相處過感到不快,那就是我風評有欠,讓人提前卻步。




「既然這樣,我就不阻礙你的時間,先回去了。」




不強求,就是我改善風評的第一步,我有的是機會,完全不用著急要人再增反感。




「吃完飯再散,不然乾媽也會跟我回去,你讓文叔加把勁別要乾媽一不順心就走。」




對方的手拉住我,手心不冰冷,大概心也是一樣。




「你擔心自己受不了我先走吧,假如我真不入你眼、討你厭的話。」




煙花美麗依然,人不管是否依舊,我們都更新了最好的版本重遇。




來日方長,情人節元宵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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