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有咩食?咁夜喎。」我問。

「日本有樣嘢叫居酒屋。」楊薇笑說。

看著她雙手插袋,那短髮飄飄。
我委實不明白她為何當晚要上天台。
像她這樣的人,怎麼會像我一樣想不開?

不過,一個人離開,總有她的理由。
既然她沒有問我,那我也不應該問她。




本來有些事是不必問。

「咪即喺Bar囉。」我說。

「唔同㗎,香港有咁嘅Bar就好。」她突然挽著我的手。

也許是久別重逢,也許是人在異地情意濃。
我分不清楚這種感覺是屬於那一種。
我只發現我們好像遂漸有了默契。





憑著感覺行事,人生有幾多回?
不談永遠,只談現在。
她鬆開了,我們走進了一間居酒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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