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見他嗎?」一雄說。
「不, 和這個人見面, 沒有好結果。」愛子老師幽幽地說:「回去吧。」
看着落寞的愛子, 一雄不知能做些甚麼, 只能跟在背後。
走着。走着。
沒想到令愛子老師重拾精神的, 是一個外國人。
「僕の愛子、どうしたんか?」那個外國人說。
「うるさい、きみをみたくない。」愛子老師說了, 便推開他繼續走。
一雄不想糾纏上這個外國人, 著意和愛子老師隔開距離,
看到他站在路邊, 一臉噩然, 但視線仍追着愛子老師到街角。




是追求者嗎?
也對, 很多人喜歡她吧?
也沒理由喜歡我吧?
 
走到成和道, 還是見不到愛子老師。
突然, 在市政大樓中有人向一雄招手。
她怕那個人追來, 躲進玻璃門裏在等他。
她走出來問:「那個人, 沒追來嗎?」
「他好像接受不了被妳拒絕, 還站在那裏沒動。」
愛子老師滿意地點點頭, 向7仔走去:




「吃雪糕吧!我想吃甜的。」
剛巧特價, 甜筒12元兩枝。
愛子看着朱古力甜筒, 又看着雲呢拿甜筒, 在猶豫着吃哪一款。
「兩種也想吃嗎?」一雄問。
愛子點了一點頭, 又搖搖頭。
一雄像是明白了, 便去付錢。
然後, 打朱古力甜筒打開, 放在愛子老師的手中。
再把雲呢拿甜筒打開, 放到愛子老師的嘴邊。
「吃吧。」一雄微笑着說。
愛子老師卻鼓起腮:「一個人怎吃兩枝甜筒?而且會胖呢!」




一雄搖過頭, 在朱古力甜筒上咬了一角, 說:「吃吧。」
愛子老師乖乖地, 在雲呢盒甜筒上也咬了一口。
轉過頭也在朱古力甜筒上咬一口, 露出幸福的笑容。
雪糕, 果然是良藥嘛。
 
「喂, 這個你咬了一口, 叫我怎麼吃?」愛子老師抱怨。
「你多吃兩口, 然後和你交換吧。給你吃兩種味道, 還不滿意嗎?」一雄指着手中還只被咬了一口的甜筒說。
愛子老師漲着臉, 多咬了兩口, 便把朱古力甜筒遞出去要交換:
「人家本來就喜歡吃雲呢拿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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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 一雄穿上運動衣, 問愛子老師:「要跑步嗎?」
愛子老師卻懶洋洋地看電視:「今天不用......不想跑步了。」
「怎麼喇?不是要鍛鍊嗎?」




「今天走路太多, 腳也疼了。」
是嗎?老師不就是習慣了在課室中走來走去的嗎?
「說起來, 我還未找你算帳。」
一雄突然感到自掘墳墓:「甚麼喇?」
鈴木牧師也加入:「算帳嗎?算帳麼帳?」
愛子老師看了一看牧師, 紅着臉望向一雄, 打着眼色說:「今早的水塘, 風景還可以吧?」
似乎牧師是不知道的。那個胸襲事件。
看着二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 牧師也沒氣聽下去:「我先洗澡。」
 
直到牧師走進浴室, 愛子老師才抓着一雄的衣領, 把他的頭從沙發後面拉上來, 說:
「別讓我從其他人口中聽到任何一點點, 知道嗎?」
一雄害怕地說:「知道......別用力, 我......」
話未說完, 一雄便向前倒下去。
壓到愛子的身上。
手中傳來滑滑的質感。




腿上傳來彈彈的感覺。
面前還有...黑色的三角。
「要死了。」一雄心想, 索性多用點力, 把自己推到地上。
性命要緊, 裝着甚麼也不知道吧:「痛...痛...你可是女孩子呢?手下也不留情。」
「嘛!我女孩子有多少力?你那麼弱。」
似乎還可以裝下去。
一雄伏在地上叫痛。
「沒那麼疼吧?要不給你塗點藥?」愛子老師蹲在地上, 按着一雄這裏那裏。
一雄本想看愛子老師的臉, 誰知眼角發現其他地方:「不可讓她發現我看到。」
一雄把眼睛閉上, 說:「我要死了。」
這時, 牧師也衝出來了, 問着:「發生甚麼事?」
 
到了晚上, 未到早晨, 第五天開始了。